虽然她是个个不太正经的老大,但对手下还是有比较严格的素质要求。
“这次很可能只是目标动机单纯的见色起意。”
刚才她简单看了下晕倒的两个人,下///身状况简直一塌糊涂。
乔琅皱起鼻子,“这么恶心。”
“姐姐,你难道不觉得小慕长得太好看了吗?”江逾从第一次见到慕星开始,就一直感觉慕星的美貌与她穷困潦倒的身份完全不符,张了一副该被富人家好好呵护的脸蛋,却风雨飘摇地流浪,像只没线的风筝。
“长成她这样的,一般都是豪门千金。”江逾看向慕星,苍白的小脸,可怜得让人心疼,“像她这么漂亮,又分化成炙手可热的omega,偏偏少了家族保/护,单是遇上今天这样的人/渣,怕是不知道已经有多少次了。”
只是她没有地方倾诉,靠着自撑到现在。
乔琅给慕星掖掖被子,“星星本来就是个又乖又不太幸运的孩子。”
她想不明白,究竟是慕星的不幸运导致她的乖巧,还是因为乖巧,让不幸的人生愈发艰难。
慕星可以争取很多东西,去找到抛弃她的父母,大闹一场,或者找到沈沉,借肚子里的孩子索取按道理该有的钱财。
可是为什么不这么做?
她好像很傻。
又乖又不幸运的慕星在第二天晚上才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为了逃避现实。
还好这事过后有惊无险,小豆芽没事,她也没事,只是受到了惊吓。
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脑袋空空的还没想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只是窗外淡金色的阳光透过布制窗帘细小孔隙,让室内充满一种冬天特有的干燥难耐。
她以为是窗外难得的晴天让已经适应了阴沉天空的自浑身不适,胸口堵着一口气,想吐又吐不出来。
后脑勺又麻又疼,仿佛被人用石子狠狠砸中,这是小时候不受同村小孩子待见的慕星常有的体验。
小豆芽轻轻动了动,引起她的目光往下,肚子上有一块淤青,淡淡的不算太明显,对淤青还有伤痕了解颇深的慕星看出这是不久前形成的,但绝不会是她弄出来的。
不管有多么难受,也不管再怎么失去理智,她从来不会做出伤害小豆芽的事情。
她小心碰了碰,有点疼,正好小豆芽挨了挨她的指尖,好像在委屈地撒娇。
“对不起芽芽。”慕星轻轻地摸摸肚子,“妈妈让芽芽受伤了。”
小豆芽是很乖的小孩,只是轻轻地与贴在肚子上的手挨在一起,反倒是像在安慰浑身难受的慕星。
她安抚好小豆芽,收起刚起床必然存在的失落情绪,笨拙地穿好衣服,把自裹得暖洋洋的,踩上棉拖鞋朝楼下走。
花店没有开张,平常营造温馨氛围的暖色小彩灯黯淡地镶在天花板上,门口的玻璃门碎成渣渣铺了满地,卷帘门坏了锁关不上,就这么半敞着漏出点阳光,店里的花花们在白炽灯冷漠的白光下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慕星站在楼梯最后一阶,见着这样的景象脑袋更疼,将要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并且隐隐约约感觉那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
忽然一股淡淡的木香味钻进鼻腔,激得她眼圈一下红了起来。
是羊羊吗?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更九点放啦o(*////▽////*)q
第45章 你家人呢?(第三更)
“星星醒了?”
慕星朝说话的乔琅望去,看见她和江逾还有两个被捆成粽子的男人,其中一个alpha本身惨淡的信息素几乎被沈沉的木香味完全占领,呈现出一种屈辱弱小的战败状态。
顺着这点线索,慕星的记忆被逐渐掀开,最后完整地展现出昨晚发生的事情。
差点被.......
是羊羊永久标记留在自己腺体里的信息素保/护了她。
可是羊羊......她好想羊羊。
乔琅与江逾每天在店里散发粉色泡泡,虽然两人都没有这个意思,可是慕星感觉自己很多余。
她好像已经没有家了,一开始住在医院,后来又住在花店里,寄人篱下,像风中的飘絮,有风便飘一阵,苟延残喘一般,风停了就无力回天地落到泥土里。
慕星失落地站在楼梯最后一阶,悄悄看着背对自己的乔琅江逾教训被捆住的两人。
她从来不是第一个发出声音引起注意的人。
“这俩东西怎么处理?”江逾问乔琅。
乔琅捂住她的嘴巴,“小声一点,别把星星吵醒。”
江逾耳朵红红,听话地压低声音,做贼似的,“好吧。他们怎么弄?杀了还是阉了?”
“杀,杀啊?阉,阉?”乔琅有点惊讶,“你是怎么用这么平淡的话说出这种话的?”
她忘了江逾平日里是做什么的。
“什么?”江逾凑过去挨着她,“姐姐好香啊。”
乔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