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机阁的最高战力。
其他几位长老,已经不敢与之交锋。
所以一木一开口,现场便静了下来。都静悄悄的,想听听他打算说什么。
一木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当下也不磨蹭,说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们打算怎么处置苍梧之灵?”
他说:“那女人已经看见了你们回来,也问着我们要苍梧之灵了。”
“所以我们给还是不给?”
这个问题让一锅长老再次暴躁,就差指着一扇和一包的鼻子大骂,“你说你们,回来干什么?”
“行了。”
一直沉默的一权长老突然开口,打断了这场无意义的争执,“先讨论苍梧之灵。”
一扇长老见此,摇着折扇问道:“一权长老有何高见?”
没想到一扇看出自己别有用心,她沉默片刻,最好才开口说道:“我认为,应该把苍梧之灵交给圣女。”
“什么?!”
她这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叫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就连白琅,都觉得是自己太久没有休息,现在已经开始幻听了。
这一权搞什么?
种种恶事都做绝了,现在想要反过来弥补岳歌妄了吗?
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白琅又急又气又觉得好笑,可碍于自己没法开口,只能不停在地面滑着自己的爪子,想要把爪子磨得更锋利些,在以后交手的时候,能够一下就划破一权的喉咙。
除去白琅,反应最快的,则是一锅长老。
他不走程序,直接阴阳怪气:“一权长老难不成和一宝长老换了个芯?”
他说:“以前利用圣女,最积极的就是一权长老。保护圣女,则是一宝的立场。”
“现在怎么突然反了过来?”
话里话外的讥讽着实刺耳,虽然看起来是在询问一权,可究竟是在说谁,所有人心里都有数。
指桑骂槐罢了。
只是可怜一宝,从小到大一直高高在上,什么时候受过这鸟气?
只是现如今,他不受也得受。
想到这里,他再次恶狠狠地盯着人圣木雕,好像要把对方挫骨扬灰。
这一眼,却被白琅看了去。
她尾巴开心地摇起——
看来这路上,又能多一个“伙伴”了。
相比较于一宝的愤怒,一权只是稍微把权杖捏得紧了些,情绪没有丝毫外露。
她语气如常,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昨天晚上你们应该都听到了,那个女人说这里出现了白狼。”
一听到这里,一锅长老就没有听下去的兴趣了,他嗤笑道:“你又想说圣女是人圣了?”
不等一权长老回应,一锅直接反驳:“圣女如果是人圣,能允许我等作威作福这么多年?”
他说:“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人圣什么样的实力,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可是…”一权挣扎好半晌,这才十分痛苦地开口:“我毁掉了圣女的元丹。”
虽然这件事情,白琅早就知道。可现在自己再切切实实听到的时候,还会感觉到愤怒。
岂止是挖元丹。
这个一权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在把岳歌妄往死里逼!
现在又这个表情,这幅口吻做什么?
恶心!
白琅恨不得冲到一权面前,吐她两口唾沫。
相比较于白琅的愤怒,其他人则是震惊。
在这之前,并没有人告诉他们,圣女的元丹是被挖掉的。
如果圣女可以修炼的话,那…
众人一时沉默下去,自有思量。只有一木及时开口,带着几分好奇问道:“这元丹有大小之分,如果圣女元丹太小,那有和没有都是差不多的。”
他的这句话,让一权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巴开开合合好多次,就是说不出话来。
见一权这模样,一木下意识地猜测:“难道说圣女天资极好?”
他这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一权,等着她为自己解惑。
祈福殿里沉寂了半刻,好不容易才听见一权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她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又涩又微弱,但却能叫人听得清楚明白。
她说:“在圣女三岁的时候,她的元丹和成年男子的拳头一样大。”
“这!!”
因为白琅不清楚这个大小的元丹是什么概念,又代表着什么样的天资。当下只能认真观察几位长老的模样,看看能否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最先说话的,竟然是已经变成废人的一宝。他双目喷火,对一权怒吼:“你怎么敢!!”
他说:“拳头大的元丹,就这么被你给挖掉了?!”
一木也脸色难看,“一权长老,你这是毁掉了圣女的一生啊。”
和一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