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控制内里,女医生翘着二郎腿坐在跪着的男人背脊上,手背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男人的阴茎上套弄着。
恩......恩恩......男人的嘴被黑胶黏住,只能发出细微的声响,戴在脸上的金丝边眼镜几近从鼻梁上滑落。
他的上半张脸被刘海遮住,看不出表情,但裸露在外的皮肤都通红无比,汗珠粒粒分明。
这几天都在看书,是个好孩子呢。女医生看着屏幕里的白枫说,同时她的手指不断流离,最后落在男人的屁眼,没有再进一步。
呜呜......男人稍稍抬头,连带着背部也跟着微微下拱。
女医生被颠簸了一下,面色一暗,啪的一声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皮肤上立刻显现出一道清晰的红印。
男人再次挺起背脊,不敢再动。
下一次游戏选在什么时候呢?女医生抬眼思索道,大家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恩?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再次在男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随即起身,一脚将男人踹翻,高跟鞋用力地踩在男人的小腹。
而后弯腰,扯下男人嘴上的胶布,抓着他的头质问:五天了,我让你找来的人呢?
呼呼呼......男人被迫仰起头,气喘吁吁地回道:明天......明天就会被送过来了......找的都是即将被处以死刑的强奸犯,所以、所以死掉也没关系......
听到这话,女医生松开了手,男人的头部却被猛然撞击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小狗狗,做的不错哦,给你点奖励吧。女医生边说边撩起旗袍,脱下内裤,然后坐在电脑台上,双腿大张。
在森白的灯光之下,下体的颜色红得刺眼。
旺旺男人吐出舌头,犬吠了几声,继而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摸索到女人腿下。
手掌紧紧地掐住女人的大腿,舌头伸进花穴,一进一出。
口水砸吧和舔舐的声音在控制室里飘荡。
女医生将手放在男人毛茸茸的头顶处,嘴里哼出了声。
*
今天是白枫在魔狱生活的第七天,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
这几日她的生活基本是在藏书馆与宿舍之间来回游荡,也不和其它人一起吃饭,而是在早上九点、下午三点、晚上九点这样尴尬的时间段去食堂用剩余的食材做些填饱肚子的食物。
意外的是,每次她去食堂的时候,都能在冰箱里看到有一份被保鲜膜包好的精致饭菜。
但她并未自作多情地认为这是为她准备的,所以她每次都只是看了一眼,便掠过它,从冰箱深处拿走蔬菜和鸡蛋,混着电饭煲里的剩饭一同翻炒。
五分钟填饱肚子后,白枫便又回到宿舍,杜绝与其它人见面的可能性。
这是因为,她不希望别人牵扯进她的计划来,或者说,也不希望意外陷入别人的计划。
这其余六名犯人都不是笨蛋,他们不可能不知道魔狱有鬼。白枫不知道他们的想法是什么,是妥协?是暗中谋划?是装聋作哑?
可无论如何,白枫只有一个目的,她只想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做了什么。
除此之外,要她安分待在魔狱也好,处以她死刑也罢,都无所谓。
只要她还是她,还能够掌控自己的身体,就足够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白枫照例在六点从床上醒来,洗漱完后,便坐在桌前阅读平摊好的书籍。
桌面上摆着二十本书,叠成厚厚的三摞,而那本《Brain Neuron(大脑神经元)》被压在最下面,薄薄的一本,黑色的书封,毫不起眼。
她为什么要把这本书带回来呢?白枫用手指摩挲着手里这本书的书页,若有所思。
嘎吱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白枫没回头,垂着眼,像在专注地看书。
女医生走到她身后,掌心压在她的书页上,另一只手靠在椅背,弯下腰,黑色的长发扫过她的脸颊。
她用食指滑过书页上最中间的那行字,用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念道:
To be or not to be(生存还是毁灭)。
白枫闻之转头,嘴唇吻过女医生乌黑的发丝,目光对上她含笑的眼睛。
真浪漫,不觉得吗?女医生笑着问。
医生有看过一部的纳粹电影么?白枫面无表情地问,还没等女医生回答,她又继续道:人体试验真恐怖呢。
女医生眼神微闪,随即噗嗤一笑,一想到纳粹就想到人体试验吗?
白枫沉默了一会儿,转移话题:医生有什么事呢?女医生身上浓郁地香味缭绕缠身,让她不由蹙眉,身子往后移了移。
又要做检查了哦。女医生说着起身。
白枫垂在大腿上的手指抖了一下,倏尔沉默地起身,女医生顺势搂住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