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自己的想象激怒,张嘴欲咬。她却发现他的企图,扯了一下他的头发,紧接着一把枪抵住他的脑袋。
这么警惕我?他说着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阴蒂,好似本来就只是想挑逗一下她。
面对着一个曾经被你用枪指着脑袋的人发出这种疑问,是不是太没常识了点?她用枪管抬了下他的下巴,努力维持冷静的声音在间或难以克制的喘息里散发出别样的诱惑力,我的米哈伊尔,嗯我应该感谢你带给我的危险让我感到更刺激了吗?
别太紧张,我想要你。他吻住她的穴口,伸进去舌头,模仿接吻的节奏在她小穴里搅弄。
他们接过无数次吻,做过无数次爱,但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剑拔弩张的情形下发生这样的关系。米哈伊尔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某些东西已经破碎,他们永远不可能回到过去。
头顶的枪管移开了点,他不确定她是放松了警惕还是被快感俘获动摇了理智。他吮吸着她的花液,他们的暧昧缠绵是他一厢情愿的错觉,但在她因为他而来临的高潮里他仍然感到了满足。
他站起来,舔了舔她按在扳机上的紧绷的手指。
你没生疏啊。她神色莫测地说。
我没有过别人。
关我什么事?
说是这样说,他却能捕捉到她突然兴奋了一点的心情。他捉住她另一只空闲的手,咬着她的指关节舔舐。
她把枪扔远,他顺着她的动作向后倒在四角都有柱子的床上。她脱掉皮靴和裙子,跨坐到他身上,去解他的皮带。她摸索了一会儿,愤愤不平道:你就不应该穿任何衣服!
我一直以为你很享受脱我衣服的过程。他伸手想帮她也帮自己,却被她一掌拍开。
嗯,这话倒是没说错。她总算弄开了皮带扣子,把他裤子连带内裤一块扒拉下来,礼物得用盒子装起来。
米哈伊尔禁不住喘了一声,稍稍从她身上移开了点视线以压抑自己的冲动。
什么时候硬的?她敲了敲他涨硬的阴茎,把问题丢了回来。
你明明能看到它的变化。服务生制服的黑裤子并不宽松。
她愉快地笑了一下,这根肉棒比你听话得多了。
她低下头,握住他阴茎根部,抬起屁股慢慢地坐了上去。
她的阴道湿热又紧密,他被刺激地低吟了一声。她费了会儿时间才把他整个吞入,紧接着她颇为满意地叹了一声,米哈伊尔,我的确不舍得杀你。
你想过杀我吗?他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腰,见她没反感便双手都覆上去,在她腰间来回摩挲。
果然带着绷带还是有些碍事,他用牙齿咬开左手的绷带。
你是受虐狂吗?她看了眼他伤口结痂又裂开的左手,幅度很小地扭着屁股,好似在适应她身体里的东西。
他双手从她吊带下边伸进去,把她吊带往上扯过前胸,左手划过的地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划下蜿蜒血迹。
这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就好比他最熟悉的是她的身体,这点疼痛嗯比起你给我的快感不值一提。
他舔舔嘴唇,视线在她玲珑饱满的胸部游走。他轻轻捏了一捏,细腻的触感令他想起红丝绒的蛋糕。
好想咬一口。
她俯下身,粉红乳尖随着她的动作垂下,摩擦他的胸肌。他双手也随之绕到她背后,从她的后颈一路抚摸到她屁股,掐了掐。她一只手撑在他胸肌上,另一只手抓着床头边的柱子,身体扭动起来。
哈我以为她眼角染着欲红的眼睛半阖,沾血的雪白身躯摇晃得剧烈而惹眼,我伤你会让你欺骗我欺骗得更心安理得了一些?
别发散思维。他把手插进她头发里,在两人交织的喘息声和濡湿水声里喊她,阿芙洛。
她呼吸越发急促动作越发激烈,垂落的金色头发扫过他脸颊,以前我会想嗯你是有多害怕失去我才会那么甘之如饴地被我折磨
我是心甘情愿。米哈伊尔一只手从她前胸划过,穿过被挤压成一条线的黑色吊带,抚摸她的喉咙、她跳动的脉搏。
你不是。她在抵达最高点时闭上眼睛,米哈伊尔。
他过了许久才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她趴在他身上,眼睫轻轻颤动。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咬我。
他想要更多她的印记。
我不是狗。她嫌弃地皱皱鼻子。
他咬了她。
我不是受虐狂。她皱着眉头摸了摸她脖子上的牙印,坐起来时从床头柜的暗格里拿出了一把枪,枪口抵住他喉咙。
她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蛮荒的野兽也像流泻的月光。
杀了我吧。他定定地看着她,这样他就可以说他身上的子弹孔是她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