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难以置信的眼神中,他露出了一个极淡的、和他的兄弟、甚至和他父亲相似的狡黠微笑来。
在你轻微挣扎的瞬间,他便紧紧地缠了上来,用力抱住了你,下身死死顶入你的最深处,就这样尽情地射了出来。
淡金色头发的年轻人像一头乖巧的白犬那样伏在你的怀中,收起了最后时分才露出的一点点獠牙,温顺得如同你们平日里的每一次相处。他近乎撒娇地在你怀中拱了拱,埋首你的胸口。
你这才反应过来,你们还在王庭之中,就在彻底碾碎的玫瑰花瓣上。遍地的花刺并没有给你们带来太大的伤害,但纵横交错的痕迹还是清楚地说明了,现实中发生的一切或许并不如梦境中那般温和,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激烈至少你身上的痕迹比他的要多得多。
你将他推开了一点,衣物重新完整地回到了你们身上。哪怕此刻,你们的下体也还未有分离。
他没能再碰触到你的肌肤,有些不满地抬起了脸来,不过在对上你有些沉默的目光时,立刻就收起了近乎孩子气的神情,重新变得像个温和有礼、家教极佳的年轻人,露出了有点担心又有点歉意的微笑。
你现在感觉还好吗?他问你。
你想告诉他,如果他现在能离开你,彻底地,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他似乎根本没有这个意思,根本不等你回答,就更加甜蜜而又黏腻地贴了上来。他迫不及待地封住了你的唇,像个终于得到了糖果的孩子那样。下身用力地在你里面顶了一下,就对着你敏感的位置。你原本已经脱口而出的不立刻就变了意味,含混地被他吞咽了下去,听起来更像是邀请。他于是就愈发甜蜜地接受了你的邀请,就这样在梦境之外与你彻底颠倒了位置,将你压在了他的身下,肆意地享用你甜美的口腔与花穴。
他这次没有哭,完全没有。
他像一条满足无比的小狗那样,用他坚硬的分身在你身下快乐地进出,将你翻来覆去地用力cao弄,直到你像梦境中的他那样因为难以承受而流下泪来,再为你细细地舔去。
甚至连梦境内外的景象都颠倒了过来。你们的身边依然飘散着玫瑰碾碎的芬芳与血液洒落的腥甜,但一切都再宁静没有。没有多余的尖叫,没多余的呻吟,没有任何多余的存在。
你们如融化了的玫瑰蜜糖那样交融,直至再一次的释放。一切都肆意而愉悦。
你搂着他微微有些汗湿的脖子,为他捋了捋后颈略长的头发他的头发比他的父亲更柔软。这次他没有再问你感觉是否还好。因为你直接主动吻了吻他的唇,告诉他你很快乐。
谢谢你。你真心实意地道谢。
从你魔狼特征已经完全消失的身体来看,你的精神已经很好地稳定了下来。他在梦境中为你完成了治疗。
亚当眯了眯眼,似乎很享受你的主动,也不觉得你的道谢是一种急于拉开距离、撇清关系的举动。
不要再躲我了好吗?他借机抱住了你,肆无忌惮地撒娇。
你微笑着说好。
你告诉他,你很抱歉,因为之前的事情你什么都没做就直接逃了,堪称懦弱。
不,没事的,他立刻否认了他需要你的安慰,然后又马上否认了他不需要你。
我只是想看看你,他说,你的故事还没说完呢。
你终于笑了起来,真心实意地。
你告诉他:其实那本书一直都在我那里下次我直接带给你吧。
你来说?
嗯。你许诺。
于是他也高兴起来。
他很聪明,聪明地没有询问你梦境中的人为什么是乌洛琉斯的模样,也没有询问你这段时间精神不稳到底是因为什么,他可能觉察到了诸神间秘密的集会甚至可能猜到了你也参与其中,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他就像相信他的父亲那样相信着你们。他只是再次强调,如果你感觉不好,一定要去找他。
很自然地,你对他的喜爱中又添了许多感激。
那么我先走了。他知道你在等人,只能恋恋不舍地与你告别。
我刚才只是过来看看这边动静太大,结果就看到了你的样子以后一定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你听懂了他的暗示,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又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吻,甜蜜而持久,并向他许诺一定会经常去找他。
在这近乎热恋一般的纠缠后,他才终于满足离去。你整理好衣衫,沿着毁坏的外廊朝会议厅走去。事实上你可以直接从会议厅毁坏的墙面穿过去。
但是你不想。
与天性或者礼节无关,你只是想拖延一点时间而已。在亚当的安抚下你已经安定了不少梅迪奇还有巴德海尔说得不错,你只是饿了。
这没什么值得羞耻的,甚至可以算是一个好消息。至少你发现了,你不稳定的状态应该与那位造物主无关,与萨斯利尔也无关,所以很容易就能解决。
你甚至漫不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