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拿出本大部头的书来看,直到把自己看困。可是车库里空调微弱的嗡嗡声对它来说显得吵闹,它又把身体转了几个圈,避开墙上开光幽幽的弱光。
自从把泳池当游乐场以后它就自觉地睡到车库,但天热起来其他人都不愿意再挨着它睡了,只得它一个待着。
正在它要进入梦乡时,后门被轻声打开,姜疆走进来,李好霎时瞪起两个铜铃般的眼睛闪着绿光望着她。姜疆顺手锁上门,这下房间变得黑漆漆的,她朝那双闪烁的眼睛走过去,十分恰好跌进李好怀中。
姜疆大部分时间都睡在二楼卧室,就算和它一起,每次都全副武装长裤长袖,还要此地无银说睡在户外的话弄得满身蚊子包去公司会不太好。李好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可就算不能洗澡它明明每天都花很多时间把自己舔得很干净,想到这里,李好有些委屈的咂咂嘴。
当它察觉她今天的打扮后,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姜疆穿着红色丝绸吊带睡裙,是她基本不会穿的颜色。水一样丝滑的布料就像第二层肌肤那样服帖的覆盖在身体上,勾勒出完整的身体线条。她的头发盘了起来,白皙的后颈就这么明晃晃暴露在李好眼前。
这是属于两人间的默契,一个邀请对方进行睡前运动的小暗号。
她们确实很久没亲密过,它成天无所事事难免饱暖思淫欲,但不是不想,实在是她们现在体型差巨大,并不适合太剧烈的活动。
李好支起上身,紧张地坐了起来,可是姜疆却表现得似乎没有半点旖旎的心思,伸手在它下巴上来回抚摸,然后是耳后,“我把你吵醒了?坐着干嘛,不累啊”
她把它拉下来重新躺好,抚摸中又掺杂指甲的抓挠,李好想要抵抗却还是情不自禁咧开嘴,发出舒服的哼唧声,姜疆撸它撸了这么一段时间,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在她巧妙的手法下,李好半边身子自觉自动地朝姜疆靠,不多久就完全放松了警惕,翻出肚皮来,在她手下彻底敞开身体。
被摸脖子很舒服,肚皮被挠痒痒更是让它欲罢不能,难以自持地抖动后腿,完全没留意姜疆已经跨坐在自己腰上。持续的按摩下它开始昏昏欲睡,丝毫没察觉对方逐渐不同寻常的动作,直到身上传来微弱的低吟,它才惊醒。姜疆软在它怀内,身体不住颤动,想也知道她在做什么。李好扇动鼻翼,嗅着越发浓郁的味道,它想她一定还穿着内裤,不然自己那里早就一同被打湿了。
李好拿不准该不该继续装不知时,好似有感应那般,姜疆恰好抬起头,对上它的眼睛,丝毫没有被抓包的自觉,反而臀部磨蹭挤压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
她现在看不见它的表情,李好的身影基本融进环境里,就像是个有实无形的幽灵,堂而皇之的窥视她的行为,她却不知道它会做些什么。
这种感觉很新鲜。“亲亲我”,她朝李好伸出手臂,她眯着眼,脸上呈现出即将攀上顶峰的神态。
李好停了好一会,才顺从地接近,毛毛糙糙的脸亲昵地蹭着她的嘴角和下颌,带来全然不同的触感。它腹部半长的毛柔软,坐在上面很难感受到异样。而吻部周围的绒毛短且粗硬,磨在脸上像用粗毛刷刷过敏感的肌肤,激起欢愉的战栗。它的舌头,热而粗糙,带着倒刺的舌面尽管很轻缓从她的喉咙上舔过,那里还是迅速红了一片,带起被细密的针刺那样的痛感。她好像在和黑暗接吻,这种新奇的感受让她变得更为敏锐,兴致更加高涨。
她仰起脖子发出更大的呻吟,用力吻住它,手指插入它的毛发中。
接吻的感觉很好,做爱不一定次次都能带来高潮,接吻却每每让人欲罢不能,唇瓣相贴,舌尖共舞,往往令人悸动不已,她的身体,乃至更深层的地方,都被这种感受充斥。她还从未和这个姿态的李好接吻过,感觉很新奇,它的嘴唇不太灵活,无法含或吮吸,扎人的胡须磨着她的嘴唇。但舌头极为灵巧,不断纠缠她,掠夺她的呼吸,令她喘息着求饶。
她无力地倒在李好身上,夹在李好腰侧的双腿张开到极限,肌肉不停发颤,她忍俊不禁的想自己现在的姿势应该十分不好看,大概像只被固定住的青蛙,她因为自己的念头笑得花枝乱颤,收获了李好一个谴责的眼神。
“好疼”,她强忍着关节的僵硬感,把腿收回来。
“舌头也疼,大概是破了”,她觉察到嘴里淡淡的铁锈味,苦着脸吐了吐舌头。
李好无奈的叫了几声,就像在说“那不是当然的吗”。她们刚才亲得很久,就算李好再小心翼翼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动作,可身体构造上显着的差异难免会伤到她。
姜疆没有太过在意,她打开灯,又意犹未尽坐回李好身上,缓缓除掉遮蔽住三角区的轻薄布料,中间位置濡湿了一大片,红色内裤颜色被渗得更深,更像血,像某种扩散开的隐秘的欲望,透明液体从早就泥泞不堪的腿心处拉出长长银丝。
李好的眼神瞬间亮了,连耳朵也精神的大张着,但它立马偏过头,好像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样,十分超然坚决地摇头。
姜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