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庄映结巴了。
原来他早就听到了!
庄映被他盯得心虚,别开眼解释道:就......梦到了我跟你在聊天!
虽然是没穿衣服的聊天,还伴有某些不可描述的动作,但也确实是在聊天嘛!她又没说谎。庄映自我安慰道。
是吗?孟嘉彦已经直起了身子,原来只是想吓吓你,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庄映有种原形毕露的感觉:才没有!
她正想反驳孟嘉彦,才发现孟嘉彦的表情似乎比她还要别扭。
然后她就看见了他藏在黑色发丝间红得明显的耳朵。
明明是她觉得尴尬,他在脸红些什么?
她觉得他不太对劲,踮脚伸手握住了他的两只耳朵,果然很烫,和她身上的温度相比较,他的耳朵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庄映甚至觉得,再这样握下去,她的手就要被这温度融化了。
孟嘉彦刚想问她这是干什么,庄映已经松开了。
你好烫啊。她举着两只手,一脸无辜地说着无心的话。
但他的身体却被这句话撩拨得溃不成军。
晚上回去以后,孟嘉彦做了一个梦。
你好烫啊。
梦里,庄映笑得无害,两只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柔软的身体若即若离地磨蹭着他的肌肤。
要进来吗?她伸手去捏住他两只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笑着问他。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沙哑地答了句:要......
她的身子近在咫尺,他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努力地把自己身下滚烫的阴茎往那诱人的小穴里送......
少爷,该起床了。
孟嘉彦睁开眼,看见了刘妈的脸。
嗯。他从床上坐了起来,静静地看着刘妈走出房间,然后再把门关上。
等到刘妈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他才慢慢地拉开被子。
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高高地向上竖着,仿佛在不甘示弱。
他这几天以来都是这样,每天早上起床,那根东西就会自动自觉地立起来。说来似乎都是在遇见了庄映以后。
自从那天她无故推门而入,扑倒在他身上以后,他晚上回去就会梦到她,梦到她一丝不挂地趴在他身上,教他用手给自己带来快感。
这就像是一种瘾,让他越沉迷越戒不去。
导致了他只要脑海里一想到她,就会忍不住到卫生间,自己手动了一把。
他还以为自己能在她面前装得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直到昨天,她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两只耳朵,他回去以后,就立马梦到了这个场景,梦到她捏着他的耳朵,说着那句能让他头充血的话。
想着想着,他觉得自己又憋不住了,于是起身走到卫生间,解决了生理问题,然后又洗了个澡。
当他吹干头发,穿搭干净地下楼用早饭的时候,孟行和郑柔已经快吃完了,听到脚步声,他们两个动也没动,甚至连个眼神都吝于给他。
爸妈早。
孟嘉彦走到郑柔的位置旁边,拖开椅子。
你今天晚了,孟行看了他一眼,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脸上带着一丝诧异:洗澡了?
孟嘉彦点点头,喝了口豆浆。
孟行也是个过来人,能理解他,也不再说什么,但那副无框眼镜下的眼睛里,无不写着失望。
郑柔跟孟行之间一向是相敬如宾,但他们对孟嘉彦的要求特别高,无论是在哪方面,他们都严格控制着,孟嘉彦自己也知道,他们是想把自己培养成一个完美的人。但也正因为孟嘉彦成为了他们想要培养的那个他,他们反而对孟嘉彦越来越疏离了。
孟嘉彦十五岁那年第一次遗精,但他不懂,所以弄在了内裤里,他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还以为是自己得了什么绝症,情急之下,他就拿着内裤去问刘妈。
这一幕恰巧被郑柔看到了。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也能从她眼睛里看出来,她希望他能控制自己的生理,不要影响学习。
于是孟嘉彦再也不敢动过这方面的念头,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渐渐对所有的异性都失去了兴趣。
他知道这样是不正常的,是病态的,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改变自己。
不要影响学习。郑柔吃完了,只留下了一句话。
孟嘉彦低下了头。
是的,他从来没有接受过正确的性教育,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是恶心的。
孟行也没有帮他说话,吃完了早饭就直接上班去了。
刘妈站在一边看着,心下只能感慨这家人对待儿子就不像亲生的一样,终究还是没忍住,走上前:少爷。
孟嘉彦抬起头:怎么了,刘妈。
刘妈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孟行和郑柔对他的严格要求她也是看在眼里,那些她觉得严苛到残忍的要求,孟嘉彦似乎从来都不会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