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同樣女大男小,喜歡姊弟戀的讀者可看看拙作《寶貝》、《嫖公子》、《猛男星球》、《傻子小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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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在蘇州快活夠了,肯回了?」他斜眼冷冷睨她。
「說什麼呢.......等等本宮要去李貴妃那兒。」
她擠過他身畔,被他粗魯地拉入懷中,掙扎了一兩下,便軟下身子不再動。
「早知妳是個碰不得男人的!」他恨恨往她脖子一咬。
「好疼......」
她嬌哼一聲,卻不閃躲,還反手撫摸他臉,他將她推倒在床,胡亂除下兩人衣裳,從後頭用粗直肉物蹭入她腿心,蹭得全是汁水。
「這便濕得不像樣!」他怒道。
「別蹭了,冤家,好相公,入進來罷.......」
她也不管他發怒,不要臉地求他,這聞到男人氣味就受不住的毛病,這輩子是沒打算治了,索性從善如流。
「不,」
他把肉物抽開,恨聲道:
「我雖不識字,也知道蘇州那傢伙每隔一段時日給娘娘寄來的,寫得盡是不入流的東西。」
是艷詩。
「嗳,那孩子不過是個書生,哪能跟你比.......」
她轉過身吮他嘴角:
「本宮現下只有你一個,親親,郎君,只中意你呢。」
「撒謊。」
他粗暴地抓住她兩乳,咬上乳尖,她痛呼幾聲,開始輕輕撫摸他腦勺:
「是真的。」
書生已是過往,她雖貪戀男人肉體,卻未曾淫亂到能隨時與不同人歡好。
「此去蘇州,本宮的確有見他,但只是要他幫本宮辦事,同時幫他看了門親事,好讓他斷了對本宮的念想,魏公公隨本宮同去,你盡可打聽。」
他默然一會兒,抬頭道:
「娘娘若騙我,我便去殺了那傢伙。」
「好。」
她看著他眼底的戾氣,不禁又生出幾分綺念,腿間濕意更甚。
當初便是瞧上他精瘦結實的體格,帶著野性幾近獸一般的眼神,旁人畏懼他,她卻忍不住幻想自個兒在他身下的樣子,一點也不怕他臉上那凶狠的疤痕。
「騷貨。」
他看著她濡濕的雙眼,便知她只想著被入,畢竟是曾經受寵的妃子,雖然已屆不惑,仍然容色嬌豔、身姿豐腴,此刻軟綿綿地貼著他,渾身似水,尋常男子哪裡還會遲疑,必是要將她入得死去活來。
他是孤兒一個,從小在街頭逞兇鬥狠,無甚學識才能,被雜耍團看上。
雜耍團有點聲名,他在裡頭做些三流的武打表演,專門給一些樂好血腥的觀眾觀賞,這類觀眾多是富庶紈褲,十分捨得打賞,有時還動真刀真槍,身上帶傷是常有的,他不怕挨打不怕疼,團長給的工錢頗豐,十年來便一直待在雜耍團。
初遇她時,他正赤身與對手摔角搏鬥,她亦扮作紈褲,悄悄躲在一群血氣方剛的男子間觀看,待他一身狼狽到後台休憩,她也隨之而入。
他混跡市井,龍蛇雜處,甚麼亂七八糟的人沒遇過,自然一眼便看出她是個婦道人家,良民百姓都怕他這類人,他戾氣又重,姑娘們更是避之惟恐不急,哪裡像她滿眼興味,敢大膽直接地瞧著他。
不,不是滿眼興味,簡直像要吃了他一般,用眼神在舔舐他。
他心裡防衛,卻不怎怕,雜耍團黑白兩道通吃,三教九流都有些認識,也非人人能來去自如之地,能旁若無人地進入後台,可知這女子並非一般人。
彼時兩人對視半晌,他冷哼一聲,道:
「閣下有何貴幹?」
「你可願當我侍衛?」她問。
「我有何好處?」
「薪餉、身分、地位,還有額外賞賜,一日便是你如今三個月份打賞。」
後來她跟團長買斷他,他沒想太多,就跟著她走了,倒非為她開的那些條件,做侍衛也是力氣活,差別並不大,他只是想看看,膽敢正眼瞧他,還想把他吞吃入腹的女子,究竟想如何。
她身披薄透紗衣,翹著乳尖濕著腿心爬上他床時,他並不意外,她本就是瞧上他身子,那眼神明顯得很。
他二十多歲還是童子之身,但自有股與生俱來的獸性,兩人第一回魚水之歡,就將她入得哭著求饒。
「本宮沒看錯你,果然不同凡響。」
當時她親著他,滿足得像隻打呼嚕的貓兒。
「娘娘既給了屬下,往後便是屬下的人。」
對她的尊稱也在那日之後不再,對自己的女人說話,自是你我相稱。
「好,你的人。」她笑咪咪地道。
不多久他便知道她的隱疾,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