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原一醒来,俞知澈正坐在她边上梳发,她顿了两下,才明白她们是真的夫妻了,必须住在一个房间。
小混蛋睡衣还没有换,长发垂腰,凑过来就要亲她的时候,大部分滑到了她身上,弄得痒痒的。
师父,新婚第一天,要再睡一会要吗?
不行,姜原绝对不可以落入美色陷阱,她严正以待,好好说教一番,非得把俞知澈白日宣淫的想法按了下去。
我又没说是那种睡。俞知澈闹她,自己衣服解了一半,就挂在她身上,师父,帮我梳头。
你不要去处理城里的事情吗?
姜原推拉之间,胸前红果从内衣下露出。小混蛋压在身上,捏在了指尖,又放在嘴里厮磨。
姜原还是没有学会那种媚态的呻吟,被舔了两口,就觉得无处安放的难受,
乳粒肿胀得恨不得往人身上顶,推搡了许久,才把人弄下去。
这般这般,反应过来就日上三竿了,姜原松开俞知澈,只觉得自己快虚脱了,被搀扶着到了餐厅。
一路上,她装聋,听不见仆人的调笑,说城主好本事,把城主夫人弄得快要散了。
吃饱后,俞知澈还不肯放过她,拉着身边,你要去哪里。
我做不了这城主夫人,城主太厉害了。姜原哼哧道。
哦?小混蛋笑了笑,那师父做城主,好好疼我吧。
还没有姜原反应,俞知澈拉着她跑向议事厅,她们爬上楼梯,打开宣讲台。
只见她宣布,赌渊的新城主是姜原,一切的权限也都归还。
姜原目光复杂,直到从议事厅出来,看见仆人恭敬的表情,确确实实感受到了自己从新是城主。
立马指挥,快!把这个人拿下,关进牢房。
穿着白色绒花帽的仆人道:城主怎么能这样对夫人,夫人一心一意为你,太过分了。
其他人也跟着语气揶揄:如果非要夫人去牢房也行,晚上城主也得睡过去,因为你们已经结婚,得住在一起。
......姜原无语。
她突然觉得做这个城主也没有太多意思了。
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胸口的奴隶牌拿出来,在俞知澈面前晃荡了两下。
谁知道对方一挑眉,这可不行哦。
那你何必装模作样。
闺房之乐。
姜原被这个歪道理弄得皱眉,那怎么没有看见你戴上这个牌子。
我从小就戴着呀,戴了八年了。俞知澈靠在姜原的肩头,如果师傅想要,我也可以刻一个戴给你看。
姜原当俞知澈还是不放心她,哪怕有赌渊在身,她恢复自由,天高海阔,怕是想寻也不见得踪迹,便不在说话。
当然她心头一直都有个困惑,就是昨天大婚时那些人的话是什么意思?而小混蛋的态度也可以看出,不想告知。
现在唯一能用到的人就是苏折扇她们,目前紧迫的事,就是救出她们两个,以便了解城外的事情。
悄悄打点仆人,带话要放了牢中的人,却被告知根本没有这两个人,那么可能并未被抓,可这么长时间没来见她,又说不定被俞知澈关在别的地方,姜原不能冒这个险。重新回到了客厅。
俞知澈正坐在书桌前看汇报。姜默默靠近她低头问道,能不能放出苏折扇她们。
俞知澈继续手头的工作,语气困惑:叫狱中人出来,是不是得多方打点?
姜原扶着座椅,凑近问道:你想要什么。
俞知澈抬头,目光轻轻放在她的脸侧,要是能凝成实行,估计在肌肤上摩挲了许久。
姜原缩回脖子,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加浓重。
果然她听见小混蛋,一字一句说得真切:除了您的美色,我不接受任何贿赂。
恼人的情绪像是一把火,当晚吃饭,两人坐在一起,姜原故意把不好吃的菜全夹给俞知澈,
结果对方乖乖地全部吃完,还朝她笑了一下。
自知无法令俞知澈吃瘪,姜原想跑,又被抓回餐桌前,对方舀了一勺被炖的乳白色的汤,放在她嘴前。
怎么又生气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
俞知澈闻言松开了的手,我不勉强你。
姜原神色复杂地坐在一边静静思考处境。就看见俞知澈吃完后将剩余的菜放进冰箱里。还系上了粉红小熊的围巾,撸起袖子,就准备洗碗。
对于姜原来说这件事丢给仆人做就好了,她不明白俞知澈为什么要亲力亲为。
我就是想给老婆洗碗呀。俞知澈将水烧开,把碗筷放进锅里。也不用洗洁精。戴着手套揉搓起来了。
姜原吃她做的饭又看她洗碗,自觉不太好意思了,起来凑了过去。
她在俞知澈的目光下拿起了一个碗的尝试用水冲干净。
其实也很简单,没有任何问题,小学一年级也可以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