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问妈妈陈睿和那个男人他知道宋弈的名字,但就是不想说怎么样了。
妈妈见他主动跟自己说话,很是兴高采烈地宣布陈睿已经和宋弈订婚了。
陈星松了一口气,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松一口气。
接着,就听到门铃响了。
上午十点,宋弈准时提着一箱昂贵的礼物来到了陈家门口。
陈星去开的门,他发现宋弈与他身高相当。
只不过在气质和年龄上,陈星被压得死死的。
妈妈很高兴,她很喜欢宋弈。
成熟、可靠、英俊的男人,谁会不喜欢呢?
更多的可能是她从视频里看出的,这个男人对小他十岁的陈睿的言听计从。
妈妈自然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成为感情里更占优势的一方。
爸爸好像也很高兴,不一会儿就跟宋弈聊起了他跟陈睿在海外注册的公司。
陈睿还在房里睡觉,爸爸妈妈还说要不要去叫她。
陈睿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她最喜欢睡懒觉了,让她好好歇歇吧。宋弈笑着说,接着就系上围裙到厨房里帮爸爸做午饭。
陈星全程都在一旁冷眼看着,妈妈介绍了陈睿的弟弟,宋弈只是轻描淡写地带了一句陈睿经常说陈星很聪明,就把话题岔到了一边。
陈星不傻,能感觉到宋弈对他的蔑视,但他也有理由,毕竟不过寥寥数句,陈星就发现了自己哪里都比不过宋弈。
他一时间很委屈,看着厨房里宋弈和爸妈其乐融融的样子,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
陈星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陈睿的房间。
陈睿脸朝着墙,即使穿着睡裙,毯子下面优美的曲线也一览无余。
陈星在床边坐下了。
他八岁那年,爸妈出差,陈睿自动请缨在家照顾他,结果自己却病倒了。
那个时候她也那样脸朝着墙睡,好像整个人要钻进床和墙的缝里一样。
陈星没等到陪他睡的姐姐,就哆嗦着来姐姐屋里找她。
陈睿的房间里很干净,干净的空旷,现在也是这样。
那晚他钻到被窝里,从后面搂着姐姐的腰睡。
陈睿烧的迷迷糊糊得,听到他来了,还给他讲了个故事才昏过去。
第二天陈星也病了,陈睿爬起来照顾了他一天后爸妈才回来。
陈睿烧得住院三天。
陈星伸了伸手,像小时候那样搂住了陈睿的腰,她的呼吸很平稳,身体热热的,像是小太阳。
陈睿感到有人搂着自己,轻轻哼了几声,吓得陈星缩回了手指。
是什么时候,陈睿不再是他的依靠了?陈星一时间想不起来,他只希望哪怕儿时的回忆能缓解一点点他现在的精神症状。
但是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燥热了起来,陈星伸深吸了一口气,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爱上了自己的亲姐姐。
从他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是这样。
这种状态如此平常以至于这么多年他从未意识到这是爱。
一种混杂着强烈欲孽的爱。
宋弈的出现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幻想,一个他无论怎样都无法超越的男人和一个他永远都无法光明正大去爱的女人造就了他四年的梦魇。
陈星觉得自己很恶心。
他跑到陈睿的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了许久,直到他脑海中又自然而然地映出了那段录像。
四年来第一次,里面的男人是他自己。
陈星带着一脸泪痕,在陈睿的洗手间里宣泄起自己的欲望。
他想起四年来和他发生过关性系的所有女孩,她们的外貌或多或少和陈睿有些相似之处,她们全都比他年长,聪慧,冷静让他想起陈睿。
他开始想象自己和陈睿做他和那些女孩做的事情。
卫生间里还有陈睿昨天穿的毛衣和长裤,他抓起毛衣,凑到鼻尖前凶猛地吸入着上面的香水气味,这么多年了,陈睿还是喜欢Jo Malone的雪松香。
他曾经给很多女朋友都送过这款香水,并明确表示喜欢她们在做爱前多喷一点。
有的女孩说:你的fetish好高级哦。
有的问:不会是前任喜欢这款吧?
没错。陈星想。
陈睿可能有很多诡异的fetish,但他的fetish只有一个,那就是陈睿。
陈星把那件毛衣拥在怀里,好像是拥抱着陈睿一样,把玩着自己的成熟的、形状可观的性器。
陈星?他听到爸爸的声音在外面绕了一圈才消散,如同偷情一样的紧张感让陈星的性欲只增不减,在满是陈睿个人物品的卫生间里大声喘息着自慰,几乎要把胸前的那件毛衣揉成小小的一团。
他对着陈睿的长裤射了出来,却很快就后悔了。
陈星把毛衣理好,又仔细地擦掉了长裤上精液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