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安静,一路走来都没看到小厮丫鬟。
夫人屋中染着幽香,这香安定人心,最适合伤者使用,一女子卧于床上,半边脸颊戴着面具,身体痛苦的蜷着。
县令推开门就赶紧抱住她:闵蓝,我回来了你不要怕,我一定会为你找到药,还疼不疼,来,让我看看
女子呜呜不愿拿开面具。
不要看,丑,阿述不要看
述显握住她的手,温柔的亲着她在冰凉的面具上:我落魄时是闵蓝救我一命,述显当记一辈子,这小小疤痕我又怎会嫌丑。
闵蓝瞬间眼泪决堤,委屈的缩在他怀里。
疼,我好疼阿述我好疼
知道,我都知道,闵蓝很疼
他起身换了香炉里的香,拾了红药丸子给她喂下。
很快闵蓝疼痛减却,身体里激发出欢愉。
每每疼到没有办法时,两人只能用这东西来降低感知,这小药丸药性很强,食之虽然可减疼痛,但是性欲却会很强烈。
门屋紧闭,里面渐渐发出压抑的呻吟和喘息。
其承去买东西,商商无聊的躺在床上翘着腿编花,编到一半藤子竟然被她扯断了,果然外面采的不结实。
她又去外面捡了一片枫叶,就坐在树下,拿着刀在叶子上左刻右刻。
刻了半晌,拿起叶子在阳光下一照,上面已然一个漂亮的小兔子模样。
她心情颇好的摸了又摸最后决定放到她的百宝箱里,那一堆杂物这几年零零散散又添了很多。
商商陡然想起,从前青词曾留给她一根蔓光藤,那藤细软夜里还会发出幽幽荧蓝的光,用来编花不是正好。
她放在哪儿来着
东西被她一样一样摆出来,但就是找不到蔓光藤,她撑着下巴想,到底在哪儿呢?
其承前些日子收拾家里,叫她先把她那堆宝贝顺一顺往旁边移移,她的藤因为太乱干脆被她团一团直接扔到柜子上了。
她的视线往右上移,真个看见一小绺藤挂在柜子外面,手轻轻一转,那蔓光藤就呼啦从上面全部掉下来飞到她的面前。
那藤尾不注意却卷了个小瓷瓶,清脆一声摔地上,冲击力太大,瓶口都松动了。商商巡声看过去,小手轻轻捡起。
这正是青词临走送她的小圆匣。
她一直没去想这里面是什么,连这小圆匣都不愿想起,如今过去了几年,倒也渐渐释然了。
她轻轻一拿,上面塞子就掉了,倒了倒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这怎么会是个空的?
青词最后留给她的东西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商商沮丧了一会儿重新将塞子塞起来扔去了柜顶,她不知道的是,那小圆匣静静躺在柜顶,周身渐渐泛起一层暖光,然后又点点消散,最后整个小圆匣都化作了光点斑驳不见。
商商忙了半天终于有空想起其承时,外面已经晚霞漫天,其承还没有回来。
他是买个糕买迷路了吗?
商商一边嘀咕一边往榆城去。
门被打开的时候,其承还坐在那里发呆。
商商背着手走到他面前:欸,其承我叫你你怎么不理我?
其承怔醒,抬头就见商商一脸疑惑看着自己,模样依旧。
你在这儿坐了一下午吗,我的糕都凉了。商商拿走桌上的纸包,鼻子嗅了嗅就咬了一大口。
商商
嗯,干嘛?
她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小嘴鼓啊鼓。
其承却陡然将她猛一抱进怀里,糕点洒了一地。
其承怎么了,糕掉了商商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东西,他抱的好紧,松开我一点点,我要被你勒死了
其承没松手,反倒低头堵了她的嘴了。
她的嘴里是蜜枣糕香甜的味道,舌头擦过她的牙齿,又和她的一起交缠。
糕凉了不好吃,下次再给你买。
呢喃了这一句,商商的衣服被他粗暴的扯开,身子就抵在石桌上。
商商后背触到,瑟缩了一下:凉
其承却没像往常一样细心给她铺上衣服,纠缠着她赤裸的身子,双手去解她身上最后的系带,热气喷在脸上:等一下,马上就不凉了。
亵裤堆在她的脚底,其承浅浅摸了几下私密,确认有水溢出来,下一瞬就撩起袍子将自己的巨物一点点插了进去。
唔慢点好撑
商商还没有很湿,只是被他摸的动了情,大肉棒一插进去,浑身倒是一个激灵,小穴被迫张开的隐秘感一点点传遍全身。
直到他撑开全部的甬道,嫩肉彼此挣攀紧紧吸附着他。
最后一下的冲劲,商商嘤咛一声:有点疼,后面好硬。
她说石桌硬,她就被抱着坐在石桌上,其承稍稍弯下腰对准她的穴口开始了一番又一番的冲刺。
商商全身没有着力点,被他肉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