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门口的工作人员看了她一眼,就低头在手中的资料册里翻动着,找她的身份信息。
温阮,高三十四班。她说话语气很平淡,不激动也不哀伤,好像一会儿发生的事情就想吃饭喝水一样,没办法让人激荡起一丁点的热情。
填个信息我就带你进去。工作人员用了几秒就找到了与她相关的身份纸,认真看了一眼之后嘟囔了一句,我说你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老齐整天搁我耳朵里夸你,学习又好艺术天分又高,考完试以后好好努力啊。
老齐是她的绘画教师,她们学校里为数不多的男老师,可能因为性别原因,上他课的人总是很多,但认真学画画的就她一个,其他的就是想和他做。
谢谢。温阮微笑的接过表格,用铅笔勾填其中的各类选项,直到目光触及那最关键的一空处女时才第一次有了迟疑。她轻轻呼了一口气,抬眼看了眼左边的考场,又看了眼右边的考场,狠下心在非一栏打了勾。
她能有什么理由,她就是想少受点苦。
B级以上至少要做超过半小时,但是非处最高只能到C级。她对名誉利禄毫无追求,只想倾心做一件事情。
工作人员看了眼她的表格,显然已经知道了她的情况,有些错愕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想骂她,醍醐灌顶的那种,但是又觉得木已成舟也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于是叮嘱道:好好表现,C也行,辛苦了点但也不至于会很累。
他回身摁下了考场的控制按钮,右边房门洞开,原本被牢牢紧锁在房间里的女人们的呻吟此刻不加掩饰的钻入她的耳朵,有些话语过于色情,致使她的下身不断流出什么,很羞人的东西。
她下定了决心般的抓紧了手中的考单,抬脚走了进去。
非处考场的装修设施可谓是极其简陋了,四处的墙只抹了层白泥,安置在房间中间的考台也是完全没有装饰过的冰冷仪器。根本没有单人单间的说法,此时不过几百平的考场里,有三四百位迎考的女孩儿,浑身赤裸,有人刚刚脱好衣物,有人正被男人抽插着哭喊,有人拿着分级的结果流着泪下了床台,气氛异常压抑。
操他妈的,我被同学骗去卖了逼,说是破完无论如何都给A。狗男人拔了屌就不认了,我咒他下辈子没鸡鸡。排在她前头的姐妹忍不住怒斥,在学校里不敢讨论这些事情,现下正是良机。
害,咱们努力争个C,还能有个正常人的活头。其他姐妹出言安慰。
但这只是些骗小孩子的话,她们之前并不知道,因为基因的改变,破处之后,性器官就不会再继续成熟发育了,各项机能都达不到正常的水平,在这个考场,能被评为C的概率也就只有1%,和隔壁考场评A的概率一样渺茫。而且考试配对的那些男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知道她们都不是处,就更加随心所欲了,哭着喊着的才是这里最普遍的现象。
温阮认真的听着,出言询问:怎么才能拿到更好的分数?声音小小糯糯。
你要会夹,给他们一秒夹射,系统就会自动给你升级。这些人自知品质不足,便在技术上狠下了一番功夫,为自己多争取些可能。
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好好的记住了这句话。
考试评级很快,基本上半分钟就能换一个人下来,她们等了不过十分钟就被叫到了各自的评级台。评级台是一个长约两米的钢板床,中间被一道有窟窿的墙体隔开,少女们的下身会被送到另一边给系统配对的男性评级师评级。
或许见不到的话,心里的膈应会小很多,她紧张的心情也稍微能够放松一些了。
请考生温阮003438519上考台。系统音从床头一个小喇叭里冒出来,口吻冰冷。不知道为什么,温阮总觉得这些单调的、不成体系的话语,听起来十分亲切,就像一汪清泉里溅撒出来的小水珠,一颗一颗砸在她的脑门上。
她也没穿什么,套头睡衣一脱,再除去内裤就一丝不挂了。制作考台的不锈钢没有温度,她躺下去的那一刻冷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准备倒计时一结束,就有金属的装置从床板里弹出来,精准的扣住了她的双手双脚,让她动弹不得。
考试第一项:拍照评定。机械音温和的提醒她。
声音一结束,她身下的床板便起了变化,手脚上的钳制顺着滑轨移动,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以最大的程度被分开,然后一声咔嚓,就完成了她的私处取照。
等待结果出来还要那么几分钟,她偏头去看隔壁床的热闹,那间的哀嚎不断,女孩始终在哭喊着,甚至已经开始不顾颜面的哀求:呜呜求求哥哥了,能不能给点润滑液,真的太疼了啊啊啊啊!
她看不见另一边的男人,但从声音上听起来,年纪不算小,应该得有个三四十岁了:知不知道什么是评级考试?还润滑,他妈的你这么干,cao都cao不动,要不是老子干不到十分钟会被降为E,这么卖力给你妈看呢?
一般来说,参加低等级评级的男人都是为了发泄性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