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明琛瞬间后背发凉,出了一身冷汗,如梦初醒般,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他血液凝住,硬胀的性器疲软下来,草草结束,将秋雨放到地上。
秋雨双腿打颤,踉跄了一下。
丁明琛的心也随之一颤,这一刻只想杀了自己。
他试图将秋雨扶到怀中,秋雨推开他,扶住了墙。
她垂首,纤长的手指摁在墙上,在墙上短暂地靠了一会。
丁明琛就挨在她身边,离她很近,呼吸相接,可他没有勇气再碰她。
这短暂的几秒钟,令房中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秋雨迈出脚步,自己慢慢走着去了洗手间,啪嗒一声将门带上。
地上有一小摊透明的水迹,还带了一丝淡淡的血迹,丁明琛看得心惊,太阳穴处突突直跳。
刚才像一场梦。
梦醒了,他几乎不敢相信,他做了这样的事。
惊惧中,心脏毫无节奏的狂跳,随时要冲破胸膛一样。
他身体冰凉,面无血色,举起同样苍白冰凉的手轻轻叩门,声音干涩,秋雨,好了吗。我给你涂消炎药。
秋雨的声音很小,不用了。一会我自己涂。
她在里面独自待了一会才出来,将唇上的血擦拭干净。
丁明琛一直不安地守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生怕秋雨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来。
秋雨出来后,仍低首垂眸,看不清神情,声音有些哑:我不舒服,要早点睡了。
她擦过丁明琛,进了侧卧。
丁明琛深知自己不可饶恕,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将药箱提到侧卧,拿出消炎药和棉棒放到床头。
他站在床边,眼神粘连在秋雨身上。
她蜷成一团,面朝里躺着。
典型的自我保护姿态。
雪白的大腿根上有他鲜红的指印,内裤边缘沾着白色精液,还有淡淡的血迹。
这触目惊心的一幕,突突戳着丁明琛的眼眶,让他眼皮直跳。
他眼圈发红,嗫嚅着说:秋雨,对不起。
可这句话是多么苍白。
伤害已经造成了,道歉又有什么用。
他恨,他无比恨。
为什么不能控制住自己。
秋雨仿佛没听到,蜷在那里一动不动。
抱着膝盖,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像个小孩子。
她那受伤后无声又脆弱的模样,简直让丁明琛悔痛到生不如死。
想拉开衣襟,划开那层皮肉,让秋雨看看他本真的心意。
他全身上下都砰砰乱跳,忽然跪在床边,扯下秋雨的内裤,打开她的双腿,埋首花心处,替她舔弄。
男生温热的唇舌舔过破皮红肿的花心,两滴热泪也自他通红的眼眶中落下来。
他突然间做这种事情,秋雨并没有激烈的反应,更没有躲,她看了他一会,轻轻将他推开。
丁明琛红着眼抬起头来,为她花心处涂药膏。
秋雨脸向里扭着,头发遮住侧脸,双腿大开着,由着他在她双腿间涂抹。
涂完后,秋雨再次背过身去,将自己缩回被子里,说:我想休息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正视过他,也没有再哭,只是低着头。
也不跟他说话,更没有提分手。
捕捉不到秋雨的眼神,也看不清她现在的情绪,丁明琛整个人像被扔到了火架上。
悔恨、惊慌、不安、痛苦交替炙烤着他,令他跌入了地狱的深渊,不知怎样才能超生。
他跪在床边,直直盯着秋雨的背影,耳中听到自己要爆炸一样的心跳声。
秋雨,我在地上睡行不行?丁明琛小心地问。
他怕,秋雨会在半夜悄悄离开,再也不会回来。
秋雨没有说话,脸也缩在被子里,只剩漆黑的发顶在外面。
丁明琛将被子铺到地上,睡在门边。
这一夜,他频繁地醒来,每次一醒,心就揪紧。
要去床上那里看看秋雨,触摸一下她温热的小脸才会放心。
熬到第二天早上,秋雨仍是静静地朝里躺着,没有声音。
丁明琛过去轻轻推她,秋雨,怎么样了?
秋雨却是醒着的,她没有转头,背对着他说:一会就起。
丁明琛想了想,先出了房间去洗漱。
果然,秋雨没一会也起来了,拿着药膏和衣服,去了另一个洗手间。
过了好久她才出来,身上已换了件连衣裙,脸上化了妆,遮挡浮肿的脸和眼。
丁明琛一直在等着她,问:涂上药了吗?
嗯。
那,吃饭吧?
秋雨终于抬首看他,摇了摇头,我去餐厅吃。
她原本明亮的黑眼核黯淡无光,肿得有点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