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球社的球友们率先为他们鼓掌。主场优势,场上的A大学子们也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前排的丁明琛立即停止了与朋友的对话,目光投向场下,聚精会神地盯着场上英姿飒爽的女孩。
她不像高中时那样壮实了,看上去纤细了很多,却仍有着少女特有的圆润紧绷,黑色球服显得她肌肤如雪。
他默默看着,却想起她身上甜香的味道,想起她肌肤的光滑触感。
明明她一身利落的球衣,他脑海中却被她雪白光滑的裸体充斥着。
通体的雪白。
只有双腿间,一道粉色的细缝。
他狠狠地插几个来回,粉色就会翻出来,被插成深红色。
平坦的小腹那里,印出他性器进出的形状。
最后,那一片白色中总是布满红点。
细长的红色缝隙,总是流着白色。
他深知,他病了,病得很严重。
解药只有她。
因为男女混打的女队员腰伤复发,秋雨竟然获得了上场的机会。
她深吸口气,握紧拳头为自己打气。
同学们也在为她叫喊鼓劲,陈砚舒和米丹还挥着写着她名字的横幅为她呐喊助威。
秋雨看在眼里,沉下心,专注于比赛。
在旁观战的时候,她早就对对方的打法心中有数,她的优势是目力和应激反应能力都很强,没有接不到的球。
小心地打了几个来回,她适应了节奏,开始扣速度很快、角度刁钻的球。
她腾挪打球时,眼神坚毅,大腿、手臂上漂亮的肌肉来回鼓动。
看上去阳光健康,有莫名的感染力。
同学们又为她欢呼加油。
丁明琛屏住呼吸,看得目不转睛,他唇角扬起,忽然间开心起来。
她本来不屑这样的打法,她喜欢直打。
是他陪她打球时,他总是这样打,让她疲于接球,她抗议无效,也才学他的打法,来反制他,以牙还牙。
她没有忘记他。她无法忘记他。
他的痕迹无处不在,他们已经渗透到对方的点点滴滴中。他们是分不开的。
这种运动很耗费体力,没多时,秋雨脸上就浮出淡淡的红色。
比赛过半,她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她心理素质非常稳定,无论得球失球,都没什么情绪波动,当成一场考试一样来对待,不答到最后一道题,她不妄下论断。
比赛结束的那一刻,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欢呼,队员们都兴奋地跑上来,大家带着汗水,互相拥抱。
丁明琛定定望着他们,也起身鼓掌。可他脸上却没有其他A大学子的喜悦。
尽管他站在最好的位置上,四周环绕着好友,可他看上去落寞,孤独。
他多么希望,获胜的那一刻,是他跑向秋雨,将她一把抱住,一起分享对方的喜悦。
秋雨朝父亲的方向招手,看到父亲也在笑着向她招手。
下了场,父亲迎上来,为她递上能量饮料,还是她小时候爱喝的那种。
秋雨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
一名男队友凑过来,对着秋丰实热情地叫:叔叔好。
秋丰实看得出队友们对秋雨很照顾,就笑着对大家说:有空来我家玩。我给你们做海鲜吃。
男队友立即应下了,叔叔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这周六就有空!
见女儿因夺冠而开心,秋丰实心情也异常的好,很爽快地说:没问题!都来我家吃海鲜,从青城运来的海鲜!大家都去!
OK!男队员看了一眼秋雨,兴奋得双目放光。
超跑无声驶过,丁明琛望着窗外被男队员环绕的女孩,脸上肌肉形成僵硬的线条,眼眸深处的妒火熊熊,神情愤恨难当。
他恨毒了秋丰实。
不仅阻隔他跟秋雨,给秋雨灌迷魂汤,让她离开他、不理他,还为其他男生创造机会,主动邀别人去他们家中。
想象其他男人进秋雨的房间,他心焦不已,痛苦难当。
秋丰实为了让秋雨快些忘掉他,会不会主动给他们创造空间,让他们在家中单独相处?
车窗后,他目中充满戾色,那双深邃的眸子,黑冷探不见底,像至暗的地狱。
静思了片刻,他忽而一笑。
那阴戾未褪去,英俊的脸上却又升起莫名的笑意,让原本斯文的他看起来更狰狞。
*
秋丰实终于又等到了张总的一部分汇款,老板对他的坚持表示了极高的评价,他这两天兴致格外的高。
秋雨余怒未消:这是他本来就该付的,拖了这么长时间,放银行里利息都多少了,我一点不感激。
想起她和父亲被那三个无赖欺负的事,她就恨姓张的恨得牙痒。
打一巴掌,给个枣吃,她不稀罕,只想扔到他脸上。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