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的姿势,抱起秋雨下车。
你干什么?秋雨抱住他的脖子,不由得惊慌。
他不会是想在雪地里吧。
丁明琛打开后车门,将她压在宽敞的后座上,暗沉的双目锁住她,说:干你。
他从来没说过脏话,秋雨也不喜欢听脏话,她试图起身,踢他表示不满,说:放开我!
丁明琛将她挤到角落里,把她双腿折到胸口上,打开到最大,膝盖压在肩膀上,双手压住她的膝弯,不让她动弹。
因为打开得太彻底,秋雨花心的贝肉向两边大张着,里面那颗小小的豆粒都一览无余。
不行!我不要这样!秋雨想改变这个羞耻的姿势,但她被钳制住,完全无法改变。
丁明琛开始自上而下地插她。
他个高人沉,力道又狠,插得越野车都剧烈晃荡。
如果有人经过,很难不往这方面想。
秋雨被他缩成小小的一团,堵在皮质座椅的角落里,动弹不得,只能大张着腿,大大露着私处,被狰狞的男人性器狠狠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啊!我不敢了明琛她嘤嘤地哭起来。
丁明琛像是听不到,腰腹用力,狂插深顶,硕大的阴囊啪啪地拍在秋雨花心上,可怖地彰显着女孩是怎样被男生完全占有的。
明琛秋雨可怜的哭着,小腹上呈现出骇人的凸起,淡粉的花心被粗壮的性器插成了深红色,流着水沫。
野兽般粗暴的交媾。
空气越发粘稠,夹杂着汗水与欲望。
车身一阵剧烈晃动之后,秋雨竟然喷水了,将丁明琛的小腹全淋湿了。
她羞耻地哭,却听见丁明琛凶狠地问: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秋雨气若游丝地躺在宽阔的后座上,腿心糊着一大摊浓稠的白色浊液。
丁明琛捏住她的脚,将她一只脚搭在前椅上,另一只脚搭在后椅上。
她两腿被分得更开,能清晰看到花心的细缝是如何缓缓流出白色残液的。
那原本粉嫩的花心有些可怜,红肿着,还被男生的精液弄脏了。
欣赏了好长时间,丁明琛才帮她清理。
两人在后座上平息,秋雨坐在丁明琛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娇声骂他:假正经,大坏蛋。
丁明琛像靥足后的雄狮,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的耳垂,心里却还在纠结那件事,恨恨质问:小坏蛋,为什么要看他。
秋雨伏在他肩上笑,说:他化妆了,我第一次见到化妆的男生,好奇就多了看了会。
不能再跟他私下见面,顿了顿,丁明琛又纠正,不准跟任何男性私下见面。
要不是因为有事,谁要跟他见面。秋雨撇嘴。
丁明琛幽幽地说:你跟他签约直播,每天都会见面。
秋雨小手放在他耳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他远不如你帅,化了妆也不如你帅。你又高又帅又聪明。
丁明琛等的就是这句话,顿时满足,幽怨一扫而光。
他胸膛起伏,被她刺激得重重地喘息,大手揉着她的臀,咬着她耳垂,哑声说:我不止又高又帅,还XXXX
哼,色魔!秋雨不满地撅嘴,抬脚去踩他那里。
她用了点力道,丁明琛闷哼了声,忍不住蹭她的脚。
见他又有反应,秋雨抿唇笑,不会精尽人亡吗?
丁明琛拉开裤链,扯住她的手放到两颗饱满的阴囊上,不怎么正经地笑:储备还有很多。不信试试?
秋雨捏了捏,那里居然还会动。
不要。她撤回手来。
刚才好累。秋雨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放假之前不许再做了。
好。丁明琛语气宠溺。
下次再冷暴力,我就把它踩断。秋雨又示威地踩了他那里一脚。
丁明琛低笑:你确定?这是要用几十年的。
秋雨羞红了脸,看了一眼暴露在空气中的那里,说:穿好,暴露狂。
丁明琛依言拉上裤链,揉了一把她柔软的脚,说:我一直在看你,没有冷暴力。
什么时候看我了?
你在池塘边转了两圈,看了五分钟,又去看了十分钟的梅花,看雪人看了四分钟,又跟她们去小路里散步。
那你还假正经!秋雨刮他鼻子。
他的鼻子好高,刮起来手感怪怪的。
你看别的男人,我还不能抗议了?
假正经假正经秋雨才不管,趴在他耳边当复读机。
丁明琛愉快地笑,趁她不备,侧首对着她扇动的红唇咬了一口。
啊!秋雨皱眉,拿手拭了拭,竟然流血了。
她气得过去咬他嘴唇,却被他躲开,含住她流血的唇,温柔地吸吮。
吸吮了一会,又咬,再吸吮。
秋雨抱紧他的脖子,乖乖地任他亲咬。
许久,两人才分开。
丁明琛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