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是不是詛咒的關係,從花穴中流出的水液多得不可思議,在夏油傑的褲子上暈開一片,穴肉更是黏膩濕潤。
夏油傑輕輕喚了兩聲,但一之海時音只是稍微移動了目光,看起來並沒有在思考他說了什麼。
下一秒,細長的手指被抽出,夏油傑握著她的腰間調整了一下角度。手指換成了更灼熱的東西,試圖將穴口頂得更開的、尺寸驚人的陰莖,雖然已經足夠濕滑,但他還是有所顧忌,堪堪插入一個頭便停下看少女的反應。
早被玩弄得嫣紅的媚肉已經歡快地吸吮起來,沒被進入的花芯深處傳來一陣癢意,少女雙腿顫抖著想要更多。
看來沒有問題。
他按著少女的身軀一口氣吞下整根肉棒,衝破了一層薄膜,直接頂到子宮頸,龜頭重重撞上宮口,險些撞進裡頭。
嘛,不過也是早晚的事。夏油傑想著:畢竟他還有一截沒進去,吃東西不吃完是個糟糕的行為對吧?
一之海時音發出急促的尖叫,淫水不斷噴出,太刺激了,她真的很滿足於手指了。
肉棒插入得很深,甬道忽然被撐開到極致,身體裡的東西滾燙堅硬,跟穴肉緊緊貼合在一起,明明那麼多水液,她卻還能感受到皮肉之間摩擦的阻力,大小過於不適合,夏油傑卻硬是握著她的腰逼她不斷吞吐他的東西。
不過被操了十幾下,她又高潮了,穴肉緊咬著肉棒想阻止他繼續進出,然而噴出的大量水液卻是另外一種邀請。
溫熱的液體打在龜頭上,帶來一陣舒爽,夏油傑也明白現在應該停下讓她休息,但他的手卻不聽使喚,違背了他的意志,在幾乎寸步難行的甬道裡用蠻力硬是又cao了幾下才重重插入最深處,停下來享受被吮吸的快感。
他幾乎是用一生的意志力才阻止了射精的衝動,趁人之危已經是他的底線了,要是內射的話著實太過份,但他也捨不得出去。
然而他似乎太高估了自己,光是被媚肉吸吮著他就受不了了,肉棒狼狽得退出少女的花穴,還沒完全退出就已經射了。
雖然沒有抵在宮口,但確確實實得射在花穴裡了。
灼熱的白濁射在媚肉上,引來少女一陣戰慄,肉棒拔出後,穴口迅速閉合,從縫隙間漏出點點滴滴的白色液體與血液。
夏油傑大腦空白了半秒,剛射完的陰莖又挺立起來,不過瞬息之間,他又插入了花穴。
剛被強迫吃下肉棒的花穴立刻又被強迫吞吃肉棒,一路深入到宮頸前,堅挺的龜頭抵在花芯。
「我不要了!詛咒已經好了!」
「我不動,就放著,真的。」
夏油傑現在有點心虛,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別說還想宮交或者再來一次,連把肉棒放在時音身體裡他都覺得自己是個過份的垃圾。
一之海時音簡直要被愚蠢的男子高中生氣瘋,小穴一直被撐開到極限,就算他不動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穴裡飽脹的要命,還不如直接被操。
忽然傳來一道驚喜又稚嫩的童聲,聲音不大,但兩人都是實力過人的咒術師,自然聽得見,「媽媽!天上有人在飛!」
原來是帶著孩子在大廈樓頂上觀星的一家三口,小孩剛剛用天文望遠鏡看見了他們。
他們從外表看來還好,衣服都沒脫,只是褲頭拉鍊開著,另一個裙擺拉高到腰間,有夏油傑擋著應該是看不見的,但卻真正有被看見的感覺。
少女一緊張,小穴下意識地收緊,狠狠咬住了肉棒。
夏油傑倒吸一口氣,邊操控咒靈邊淺淺地抽插起來,然而嚐過了又深又重的操幹快感以後,這種方式只帶來了不爽快的感覺。
一之海時音顫抖著手,想揍他這個說話不算話的人,現在折磨的不只是愚蠢的DK,還有她。
最後說出口的卻是:「......cao我。」
幾乎是尾音剛落,夏油傑高抬起她的身體,肉棒幾乎是整根拔出,又鬆手直接深深貫穿她,兩人都發出爽快的嘆息。
已經發洩過一次,然而夏油傑還是幾乎要命般的cao她,又深又重,次次撞在宮頸,想要cao進去子宮裏。
畢竟是時音親口邀請他cao的,不能浪費機會。
沒過多久,少女又顫抖著身軀高潮,這次卻沒有cao幾下就停止的好事,肉棒淋著少女的水液繼續深入,cao開痙攣的花穴。
「......」
一之海時音雙眼失去聚焦,幾乎想喊救命。她的子宮頸還在嗎?還是已經被cao壞了?
她張了張嘴,想痛罵愚蠢的男子高中生小黃片不要看那麼多,cao進子宮是不可能的,然而她卻失去了聲音。
原、原來無知的是她嗎?!
夏油傑的陰莖頂開了宮頸,cao入子宮,在肚皮上都能看見陰莖的形狀,拔出時冠狀溝拉扯子宮,帶來下垂的感覺。
明明是不可能的......
然而他卻一次又一次cao入子宮,深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