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不曉得幹嘛去了(可能還在被五條悟糾纏),手機訊息沒回,一之海時音順勢將前往他房間的行程往後推。
然後去跪求夜蛾老師給她任務。
上個任務她不也完成的很好,一點傷都沒有(受到詛咒除外,那只是個意外),反正夜蛾不知道就不算。
「現在只有跟京都校的合作任務。」夜蛾暫時放下了手裡沒完成的毛氈玩偶,以為她還不知道快要放假,又說了一遍:「這段時間比較清閒,大多數任務會優先轉移給成年咒術師,不用急於現在。」
京都校......
一之海時音電光火石間想起了五條悟的爛橘子論,端正了態度,恭敬地:「我可以,合作任務請務必交給我。」
她要親自瞧瞧。
只是隨口一說其實合作任務大可以拒絕的夜蛾:?
但也不是不行。
他點點頭表示明白,將地點跟時間告訴了她。只是不曉得京都方接下任務的是誰。
離了輔助監督也沒有咒靈可以搭的一之海時音遺憾地歎氣,乖乖用雙腿走出高專。
京都校的人來得意外早,面上是毫不掩飾地嫌棄。
「女的?不是五條悟或夏油傑?」
聽聞東京校是一年級生接下任務才興致高昂跑來的禪院直哉立刻就想甩手不幹,但他又想到了什麼,勉為其難的多停留一會,「反轉術式?」
「不是。」
一之海時音覺得自己的手好像開始有點癢了,大概是詛咒的後遺症,「我是中途進來的一之海時音,術式是神樂舞。」
「神樂舞?沒聽過。反正是什麼廢物術式。」禪院直哉嗤笑一聲:「不過憑你這張臉也夠你過上好日子了,怎麼,目標是六眼還是咒靈操術?難不成還妄想靠著合作任務就能接近京都的御三家?」
一之海時音:......
她冷靜地思考:那隻咒靈竟然如此厲害,詛咒太強烈了,不發洩一下對身體不好,相信夜蛾老師會理解的。
在拳頭要舉起來的前一秒,她聽見對方繼續說著,像在打量什麼商品。
「...也不是不可以。」面容俊秀的少年高傲地宣佈自己的名字:「我是禪院直哉。」
下一秒,他被揍趴了。
禪院直哉難以置信的臉倒是比剛才順眼多了。
他吃驚地睜大雙眼:「怎麼可能!你這個」
「呵,」一之海時音冷酷地打斷他:「五條悟跟夏油傑都躲得開,你為什麼不行?因為你的腦袋裡都是邪念。」
禪院直哉又惱又火,沒被揍的臉也因扭曲失去了原有的俊秀,試圖放狠話:「你以為五條悟跟夏油傑保得住你?侮辱了禪院家的人後別想輕易離開咒術界!」
他已經準備好要發動術式了,沒想到一之海時音沒有二度動手,只是用詭異的目光看著他。
「你的腦袋裡只有誰依靠誰?也是,畢竟你大概只會靠禪院家吧,御三家是不是,」一之海時音聳了聳肩:「去掉禪院,你只剩空虛又可笑的優越感。」
「我是二級咒術師!」禪院直哉反駁:「珍貴的投射咒法使用者!用鄉下術式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明白我的術式。」
「喔,我也二級。」
講到這個就心酸。
她稍微瞇起眼:「我是二級,因為我沒有推薦人,不能進行考核。你是二級,因為你只是二級。」
講的那麼厲害的御三家難不成要承認自己也沒有推薦人?
禪院直哉:?!
這女人也二級?
他的內心一部分覺得能揍趴他至少也要是二級,一部分覺得她根本不配跟他同級,最後一部分勉強地將一之海時音這個名字記下來。
然後,這個任務原本是二級,但原本以為是五條悟或夏油傑接下的,所以他私下更改成另外一個比較難的任務了。
更換指令也該發送了。
他露出一抹微笑:「哦?那麼這個任務就讓給你了。」
禪院直哉正打算瀟灑地離去,衣領被扯住了。
「你的臉色不對勁。」
一之海時音扯著他的衣領,逼問:「你做了什麼?」
這麼明顯一臉動了手腳,以為她看不出來?當黑漆漆課程是白上的嗎?
禪院直哉顯然沒有抵死不從的毅力,快速地投降表示自己換了任務。
一之海時音沒有鬆手:「還有呢。」
「比之前的更難一點而已!」一直被限制住領口,呼吸不太順暢的禪院直哉臉頰有點微紅,也有氣憤的成分在,「不是說不止二級?這個任務應該對你輕而易舉吧?有本事解決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當剛才的事情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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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28的時候直哉27,沒寫,不知道同級還是下一級,當同級好了,跟傑一樣比較小而已?
直哉下線的時候就是悟悟上線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