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兰德.阿诺特。
我很久没见过我的宝儿了。
我很想他。
即使过了很久很久,我也记得那个男孩,他脸颊黑乎乎的,不知道是在哪里蹭的灰尘。可是那双眼睛,亮晶晶的,我恍恍惚惚的,就在里面看见了儿时的自己。
我见过他很多次,他躲在通风管道的黑暗里,努力降低自己呼吸的频率和声音,如今的世界没有普通人,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出彩的地方。
也正是因此,他害怕被发现,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我还是看见了他。
他应该是害怕被发现的,可又为什么要偷偷的靠近出口往外看呢?我没有拆穿他,我回去想了很久。
“翎卫你说,有一个人,既害怕被发现,又忍不住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一种什么心理?”
“可能是太孤独了。”
同伴只是随口一说,可我却忽然怔住了,是孤独吗?他看起来那么小,知道什么是孤独吗?
孤独吗?
我一直想问他。我到这里五年了,经常会看见这个孩子,我看见他长大了一些,可还是很瘦弱。
曾经借口丢了东西查过监控,又利用职务之便翻到了五年前,幸好基地里为了确保安全,所有的监控视频文件都会单独保存,在监控里,我看见了那个孩子。
他当时那么小,按道理不应该有能力生存下来的他,居然活了下来,一开始会被监控拍到,后来却能够完美的避开监控了。
他可真棒。
可是他真的不孤独吗?
这个问题围绕在我的心头,很多年了,我发现一个巧合,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说是必然,那个男孩会每年准时出现在我的生日聚会时的通风管道口。
我有了一个想法,于是为了查证这个想法,我查了我没来前十年的基因计划。
和他生日一样的试验品太多了,足足八百三十四人,存活率不足五成,从活下来的试验品中配对,哪里找的出来呢。
在看到少了一块的蛋糕时,我决定,我决定不找了,我要亲口问问他。
“你饿不饿?”
“冷不冷啊?”
我看到那个孩子戒备的眼神,一脸你不要说了我不会信的你这个坏人呵呵哒的表情,我心里就很痛。
那是我,是被扔到屠宰场的我。
兰德家继承人的选拔,是会被送到屠宰场的,八岁的时候,送一批过去,活下来才是王道。那个屠宰场都是疯子,杀了一个就会得到巨额金钱。
只有剩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屠宰才会停止。
我跌跌撞撞,我满手血腥,因为我的母亲让我成为继承人。
我没得选择。
可是他,他也这么小,我想让他好好活着,我决定养着他。
过了一年之后,宝儿终于不那么瘦弱了。也终于,我把宝儿完完全全变成了我的宝儿。
离第一次进入宝儿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今天是宝儿的生日,也是我的生日,想起去年偷吃的男孩,我决定给他一个惊喜。
白天是要工作的,晚上有聚会,被他们拖了很久,醉醺醺的我带了一个小蛋糕回去。
“阿诺哥哥!”
刚打开门就看见宝儿扑上来,猝不及防下,差点连蛋糕都掉到地上,稳住身形以后我摸了摸宝儿的头,单手抱起他。
“怎么啦宝儿?”
宝儿的鼻尖红红的,看样子是刚刚哭过,脸颊也是红扑扑的,像是刚刚成熟带着水珠的苹果,情不自禁的亲了上去。
“我我还以为阿诺哥哥又不要我了”宝儿抽噎着,避开我的吻,好像是赌气一样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不要给阿诺哥哥礼物了!”
“什么礼物啊?”
把蛋糕放到桌子上时,明显的感受到怀里人的动作,不自觉的把双手蜷起来放到胸前,这是他紧张又害羞的时候会有的动作,稍微一注意,就能发现桌子下的黑色礼盒。
是我以前用来装假阴茎的盒子。
忽然好像知道了什么,可是我只是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笑着问:“这是什么啊宝儿?”
宝儿的脸红的像最炫目的晚霞,好看的不像样,他嗫嚅着,小小声的在我耳边说,“本来是打算让阿诺哥哥做蛋糕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是我听懂了。
桌面上放着的长方形盒子里,是灌肠器和其他等一下要用到的工具都在其中,比如奶油和水果。当然,做蛋糕的奶油喷嘴也是必要工具,很难想象宝儿是从哪里弄到这些的。
把宝儿放到蛋糕旁边,我忽然觉得自己带回来的蛋糕应该没有用了。
宝儿仰躺在桌面上,乖巧的用手掰开腿,小腿和大腿贴在一起,完全露出胯下,甚至还可以看见肉穴。
我在他分开的两腿间弯下腰,操作着灌肠器,这也是我第一次使用,而且居然是用来清洁花穴的,难免觉得有些奇怪。
但是更多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