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何袅忍不住笑起来,一开始只是幸灾乐祸的偷笑,等她走到花园已经是笑得花枝乱颤。
金泽推起墨镜,惊疑的眼神落在她一张乐不可支的脸上,笑什么呢?怪惊悚的
何袅神秘地勾勾手指,他立刻把耳朵凑过去,姐~夫~呀,他真有意思
金泽被这一声百转千回的姐夫叫的头皮发麻,眼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想搞他吧?
嗯哼,她没骨头似地倚在他怀里,用眼角斜睨他,你猜?
懒得管你,金泽恨恨咬她,泄愤般叼住她的唇瓣研磨,余光瞥到二楼落地窗边一闪而过的人影,意味不明地冷哼,说不定他也等着被你搞呢。
晚餐的长桌上,何淑之正好奇地询问金泽两人的恋爱经历。
陆骋坐在妻子的右侧,正慢条斯理地用餐。
他的手指是骨节分明的修长,握着刀叉时有种凛然的优雅之感,水晶吊灯下,银制的餐具反射出冷光,如果不是刀柄上精美的鹿形雕纹,何袅几乎以为他握着的是一把手术刀。
很old money的从容姿态,让她内心深处的破坏欲又开始高涨。
将一只脚的拖鞋甩掉,她状似随意地叉起一块慕斯,送入口中,两腿交叠,光裸的脚荡秋千似地前后摇晃。
餐桌是窄而长的欧式长桌,奶油色的丝绸桌布下,轻易能就触碰到对面的人。
陆骋握着刀具的手突然顿住,小腿右侧传来的触感,让他怔忪了一秒。
隐晦地投去警告的视线,他不动声色,将小腿从她的撩拨中移开。
然而乘胜追击一样,她又试探地缠了上来。
脚心抵在他的膝盖,严丝合缝地,温热的触感甚至透过西装裤的面料传递过来,并且正一点一点向大腿内侧偏移,隔靴搔痒般轻柔,摩擦他骤然收紧的肌肉。
男人需要什么样的刺激,何袅再清楚不过。
在温柔美丽的妻子身边,被堂妹下流地挑逗,光是想象都足以使大脑高潮吧。
她十分期待着陆骋的失态。
然而毫不留情的,她的脚腕被攥住,继而狠狠地推开。
陆骋放下刀叉,又用餐纸印去油渍,将用餐时卷起的袖口放下,从容不迫的姿态,何袅自以为的挑逗对他的诱惑力好像为零。
甚至连一个眼神欠奉,仿佛她是什么跳梁小丑一般,温柔地嘱咐妻子后,便不紧不慢地上楼去了书房。
何袅撇撇嘴,低头看收回的脚。
嚯,捏红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