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琛已经有些记不清上一次和苏絮做爱是在什么时候了,从白依依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生活里仿佛除了工作就只剩下了各种鸡飞狗跳。
而现在他终于再次进入苏絮的身体的时候,竟然满足的只想叹息。
他伸手箍住了苏絮的腰,抽出一点,然后再用力的撞到最深处,没有多余的技巧,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想要破开那处柔软的花心。
“二哥……太重了。”,苏絮微蹙着眉喘息,耳边是粘腻的水液被捣成白沫的“咕叽咕叽”的声响。
包裹着阴茎的软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苏絮的脸上露出了似哭似笑的神态,似乎只差一点点就能攀上巅峰了。
但顾言琛却在这时候停下了动作,肉棒离开花穴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絮絮。”,他轻轻喊了一声,在苏絮把视线聚焦到他身上的时候,用手圈住了挂满淫水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苏絮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修长的手指圈着狰狞丑陋的阴茎上下滑动,那层来自她体内的粘腻液体也慢慢的顺着指缝挂满了整只手。
……这是在干什么?她正被欲望吊的不上不下,但始作俑者却在她面前自渎?
苏絮差点被气的哭了出来,但顾言琛却偏偏俯身在她耳边,跟着手上的动作,喉咙里发出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喘息。
她明白了,顾言琛虽然不属狗,但他真的很狗。
“想要吗?”,顾言琛用极其色情的声音轻声问道。
“……要。”,苏絮默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顾言琛轻笑了一声,和苏絮十指相扣的那只手牵着苏絮的手往下,然后慢慢松开,握着苏絮的手指插进湿淋淋的小穴。
两根属于不同人的手指挤开涌上来的嫩肉,一点点往里,更修长的那根在里面弯曲了起来,肆无忌惮的四处抠挖。
这还是苏絮第一次亲自感受那处柔软的花穴,指腹下的粘膜湿滑而温暖,但是……
她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个好吗?苏絮连忙把自己的手指从身体里抽出来,“顾言琛!你到底要不要做?”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怒视着嘴角还带笑的年轻男人,但顾言琛却是笑着问道:“你的里面是不是很舒服?”
苏絮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她别扭的把手指上沾的液体擦在床单上,故作镇定的说到:“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我只是想让你稍微体会一下我的感受。”,顾言琛把手指抽出来,掐着苏絮的腰狠狠的cao了进去,“还有,你叫我的名字,很好听。”
和手指的粗细、长度完全不在一个量级的东西蛮横的一直撞到了最深处,苏絮甚至有一瞬间以为会直接被它贯穿。
“絮絮,再叫几声。”,顾言琛语气温柔的诱哄,抽插的动作却凶狠非常。
苏絮的眼角被逼出了泪花,她抓着床单呜咽着,已经完全听不清顾言琛在说什么了。
之前积累的快感再次堆迭,苏絮闭着眼睛等待着快感突破界限,将她送上欲望的巅峰。
但是事实证明,男人狗起来是没有下限的,顾言琛在苏絮即将高潮的时候,再一次停下了动作,任由穴肉讨好的吸吮着肉棒却完全不为所动。
“絮絮,叫我的名字。”,顾言琛的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固执的等待苏絮开口。
找不到出口的快感在苏絮的身体里乱窜,苏絮的声音里已经夹杂着哭腔了,“顾言琛、顾言琛……”
顾言琛这次没有再为难苏絮,他重重的抽插了几十下,在花穴开始挛缩的时候一起到达了高潮。
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厚重而粘稠,从还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小股的流出来,空气中开始弥漫开来石楠花的特殊味道。
顾言琛半躺在苏絮的身侧,手指轻轻的拨开被汗水黏在苏絮脖子上的长发。
房间里很安静,似乎连空气都在享受着贤者时间,苏絮动了动发软的手,打算起身去洗掉身上一团糟的粘腻。
“不着急洗澡。”,顾言琛拉住了苏絮的手腕,“不然再弄脏了还要洗。”
顾言琛第二天早上离开的时候,苏絮挣扎着醒了过来,她睡眼朦胧的看着顾言琛在床边打完了领带,走过来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被窝里被疼爱了大半夜的少女再次疲倦的陷入了沉睡,顾言琛把被角掖好,放轻脚步离开了卧室。
现在是早上七点半,满打满算顾言琛昨晚也只睡了四个小时,但他的状态却出奇的精神,或者更恰当的形容,应该是餍足。
酒店位于江左省会的市中心,尚未完全苏醒的城市安静的伏卧在他的脚下,顾言琛沉思了片刻,翻出张秘书昨晚发给他的文件,再次仔细的浏览了一遍。
花筱,十八岁,江左人,江左师范大学大一学生,父母离异,从小跟着母亲李琴兰生活,生活清贫,上个月李琴兰确诊癌症,化疗需要大笔费用,昨天她去夜总会卖初夜,正好遇到了为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