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过的很快。
虽说原来也学了那么多年数学,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东西都忘记了,得重新学起。好在她在学习上肯吃苦,脑子转得快,宋教授也很关照她,很多东西点一点就透了。一个月的时间,她进步不少。
这段时间,出了上课,就是在家里自学习,陈易给她留了一个保镖兼司机,出行这一块倒也方便。温嘉没想到,到了这个年纪,她居然过上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生活。
她从书本里抬起了头来,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她坐在椅子上伸了伸手臂,舒展筋骨,背部咔咔响了两声。
陈易从浴室出来,手里的拿着一块干毛巾,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侧脸的线条流到锁骨,滑过腹部,沿着人鱼线的沟壑滑下去。
温嘉没去他的书房学习,她习惯把书本都放在床尾的梳妆台上。
陈易仍带着热气的身子一屁股坐到床尾。他长脚一伸,脚背穿过椅子的轮架,往回一勾,温嘉连人带椅子都转了个面。
温嘉的目光好像被他发梢不断冒出水珠吸引了一样,顺着他们的轨迹一直看下去。
陈易笑起来,拍了拍自己腿,“过来。”
温嘉着了魔,刚刚起身,就被他一展臂勾住腰,扑在他怀里,下巴磕在他的锁骨上,两人同时嘶了一声。
“疼啊。”温嘉撑住他的肩膀。
陈易笑着看她没说话。
温嘉从他手里拿过干毛巾,两只膝盖分开跪床上,把毛巾搭在他脑袋上,“把头发的擦干。晚上有凉气,阳台的窗户又没关,湿头发受凉要头疼的。”
陈易说:“和你说个事儿。”
“嗯?”
“我明天要出去一趟,可能不回来。”
温嘉看着他乌黑深邃眼睛,像是要探究什么一样。
陈易觉得有些好笑地问她:“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他本以为她听了会反讽他是不是出去找野女人了,却不想,温嘉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把毛巾拿在手里,平静地说:“注意安全,我在家里等你。”
陈易愣住了。
她却像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抬手还要给他擦头发,陈易故意仰着身子往后躲。
“你躲什么?”她本来就是跪立在床上,床毕竟是软的,她跟着他往前,两腿只能夹住他的腰保持平衡。待她的腿刚刚碰到他的腰,他便闷笑一声,一把掌住她的臀部,借着腰力让两人都直起身子。
“怎么不动了?”
温嘉骂他明知故问。他说这话之前,手指灵活得像蛇一样挑开了她的外裤。
“你要不动,我就动了。”陈易把她的腰腹向自己胸口压,微微仰头, 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喷在她的胸口,像是给本就烧得发烫的皮肤又加了一把大火。
温嘉在家没穿内衣,她的身体早就和陈易契合,敏感得经不起他轻轻挑逗,何况此时陈易放在她身下的手已经拨开了的内裤边缘。她胸前乳头挺立起来。陈易凑上去,舌尖围着的那颗打转。
“嗯——”温嘉忍不住溢出一声颤音。
陈易胸腔里回荡着笑意,用力吮吸一口, 又离开,拉出一条银亮的丝,将断不断,淫靡至极。
“一起动?”
“什么?”温嘉陷在他乌黑流转的眼眸里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一起动。”他笑着又贴在她耳边说了一次。
这一次,温嘉立马反应过来。身下猛然被插入一根手指,压在她半硬的那一小块软肉上。
陈易对她的身体实在太过熟悉,一下子找到她的敏感点。一阵酥麻像从泉眼里涌出来的泉水,她撑着他的肩膀下意识想要起身,却反被他掐着腰狠狠压下去。
温嘉脚趾绷起来,大腿也绷起来,死死夹住她的腰。
陈易一口咬在她送到嘴边的胸脯上,隔着的衣服用牙尖咬。
“不是要给我擦头发吗?”
温嘉哪里还顾得上给他擦头发,食指拽着毛巾,脑海一片空白。
陈易看她不动,不满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只手指在湿润的肉穴里搅动,时时碰到那要命的敏感点,又时时避开。温嘉被他折磨得想要发疯,身体里的快感一波波向上涌,却如饮鸠止渴,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陈……易……”她知道他是故意的,胳膊肘搁在他的肩膀上,胡乱把毛巾搭在他头上乱揉一通,两腿夹住他的腰,蹭开他的浴巾,腰肢乱扭。
陈易的笑声透过毛巾传来,带着点蛊惑的意味,他的声音也从毛巾后面传来,“知道你欲求不满,给你就是了。”
话音刚落,下一秒,温嘉尖声叫出来。两根手指死死按压在穴肉内壁的敏感点上,像是一股奔腾而来的洪水猛地把她冲上快感的高峰。
这股快感还没有过去,陈易一把拖起她,一脚踢开椅子,扫开桌面上仍旧摊开的书本,把温嘉放在桌子上。
温嘉扭头看书本散落在地,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