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乐:来个会服软 会撩人会哄人开心 消息秒回的读者 我年纪大了 不想栽树 只想乘凉
乔音音眼看靠岸,强行把他拉离自己,呵斥道:“还不把衣服穿上!”
司尘雪眼帘轻轻颤了颤,海风带着凛冽的寒意吹拂到肌肤上,激的身体刺痛,一针针戳破肌肤,他很想知道乔音音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是怎样的秘密会让她立下终身不娶的誓言,但他也不想被人瞧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只得暂时作罢。
他极力忍耐住心中的悲凉,穿戴整齐后,又是那个如玉高洁的公子。
冬日的雾岛即使在白日,因常年雾气缭绕,光线也惨淡无比,昏昏暗暗,以至于房中不得不常年生着炭火来抵挡来自深海的冷意。
两艘小舟一前一后的驶进码头,轻巧的避开了礁石,岸边的船娘吹响口哨,载着船只的鱼群将船停靠在了岸边,接着船娘又海中洒下几把鱼饵,喂饱了鱼群以后才不急不缓走过去,在码头系好绳索,引着乔音音从船上跃下。
冬意渗人,细雪点缀着枝丫,岛上的绿意若有似无,没有一丝烟火的气息,而此时,一只黑色的水鸟从叁人的斜对面掠过,向更高的山头飞去。
“乔大夫,许久未见了。”船娘对着乔音音拱手,随后她的目光落在司尘雪身上,眼里的戒备之意不言而喻,“不知这位少侠是何许人也?”
“这是圣水峰的司尘雪,也是我的朋友,误打误撞跟我上了船,能载他回码头吗?其实我此次前来是有事要见尉迟岛主,劳烦姐姐替我通传一下。”
“生人上岛是不能自行离开的,这位公子的去就得问过岛主的意思才行。”船娘摇头,“而且不巧,岛主十日前出岛了。”
乔音音心下跟着一紧:“可知岛主何时归来?”
“属下不知,眼下只有大当家与二当家在岛内......但大当家昨日又出海视察周边小岛,恐怕要叁天后才回来。”船娘欲言又止,无声的叹了口气,“乔大夫,你曾治好我的顽疾,我也不瞒你了,这岛上并看见的这般太平,大当家与二当家两人一向不对付......”
乔音音听到此处,忍不住迷惑,她离岛时,也不过是两年前的事,尉迟岛主多年来只信任大当家,怎会在短时间内突然多出一个心腹,她继续向船娘打听消息:“哪个二当家?”
尉迟岛主一向讨厌麻烦,若是因二人你争我夺惹她心烦,出岛暂避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听人说岛主一年前外出游历之时,见一男子在戏班打杂,但善奇门之术,为戏班化解不少危难,岛主一时生起了爱才之心,将此人带了回来,来历底细却无人得知,他心思活络又为人慷慨,短短一年的时间爬上了这个位置。”
乔音音当年在村里替人诊治,也碰巧被路过的尉迟岛主发现,尉迟岛主也对医毒颇有研究,很想知道乔音音的师父是谁,但乔音音谨记师父遗言,不敢多透露半个字。
尉迟岛主探查不到信息,又问乔音音想不想研读百年前的医毒孤本,乔音音克制不住对医道的追求,欣然同意,跟着她上岛,逗留了两月后解开了岛上自古以来的毒瘴,尉迟岛主曾想挽留她,只不过乔音音婉拒了。
“也没人知道岛主去哪了吗?”
“岛主的心思一向猜不透,早上侍女不见岛主在房中,搜寻了整个岛之后才发现只丢失了一艘船,想必岛主是半夜独自乘船离开的。”
这诡蜮险地指不定藏了什么不干净的事,司尘雪无意卷入雾岛的恩怨中,也不愿乔音音卷入,便道:“既然岛主不在,我们不如想想其他的法子。”
船娘也道:“乔大夫,二当家这个人可不好对付......你们还是趁今夜.......”
而此时,突见人影一闪,一名女子脚步稳当的落在叁人面前,她腰间别着雾岛的轻剑,面无表情,既不多看,也不多问,略一侧身,将前路展现在他们眼前:“二当家知道岛上来了客人,特意派我请二位来客去府内一叙,恳请二位赏光。”
他们不过刚上岛,那二当家便得知了消息,竟是如此的厉害,乔音音暗暗敛去心底的疑惑,点头跟在护卫的身后。
踏上青石板铺成的台阶,这一路上,司尘雪的思绪也一直在泛滥着,不动声色打量沿路景色。
尉迟岛主的宅邸坐落在岛上最险峻的悬崖边,可一览岛内风光,百年前天下战乱不休,尉迟家本是前朝重臣,为避杀身之祸远赴大海,竟在海上寻到一处无人知晓的桃源仙境,得以在此休养生息,八十年前的正邪之战,尉迟家重出江湖,曾助凌云宫尽歼毒蝎门,自此一役,雾岛名声大噪。
尉迟一脉虽子嗣不丰,也绝无败类,而现任岛主尉迟夜来更是当中的佼佼者,自幼被誉为神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奇门八卦,善医也善毒,奇怪的是,她年过五十从未娶夫,至今孑然一身。
沿着石梯走了将近两个时辰,乔音音缺乏锻炼,再次走在平地上时,双腿仿佛被灌满了铅,艰难的托着两条腿挪动,他们直接被带去了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