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会通过法律和道德来约束近亲繁殖行为,但无法阻止两个独立个体的相互吸引。
若是跟随明在一起会被算作“道德感低下”的话,你毫无罪恶感地想,那又如何——总归有哥哥陪着你。
相同的遗传基因促使你们对彼此产生本能的性吸引,就如同你对随明的依赖,以及随明对你的偏爱。尽管不知这份悸动从何而来,但你已将倚在随明怀里索吻的姿势掌握得很熟练了。
很小的时候你就听妈妈念叨,说随明自小机灵,一岁出头就会讲话,那时家里总能听见他叽叽喳喳的声音。他学会的第一个字是月,第一个词是妹妹。无数个夜晚,你们相互依偎着熟睡。
你们是一母同胞的龙凤胎,血缘的羁绊早在十八年前就已注定。如果随明没有被拐卖,你们或许会像这世界上的所有兄妹一样成长:他会扮演好称职的兄长角色,牢记你的一切喜好,并且绝不允许别人欺负到你头上去。当然争吵也必不可少——但你们永远是彼此最特别的存在。
可惜没如果。十四载前尘旧事飘渺殆尽,这个被你叫做哥哥的男人正将滚烫的吻烙印在你肩头,快要灼伤你的灵魂。他才淋过雨,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寒意,被你紧抱住,企图用自己的躯体温暖他。
喧嚣之地不是你的收容所,随明的怀抱才是温情的乡。这个时候你竟产生一种错觉:如果今夜不留在哥哥身边,你可能会永远失去他。
“别走——随明,你不能走。”
你捧住他的脸,笨拙地胡乱吻着,“我想要你,哥哥。我想要你。”
顺着清晰人鱼线往上,你温热的手游移在随明的皮肤上。腹肌、胸部、颈项、喉结、下颌……你每抚弄一处,就亲一下哥哥干裂的唇。
潘多拉的魔匣被打开了,你多想在随明全身都都盖上你的戳记。他是个哑巴,说不出话来,即使最舒服的时候,也只能自喉头发出不连贯的颤抖音节。
你逐一解开他黑色衬衫的纽扣,将他突起的喉结含在嘴里细细舔舐,右手则笔直向下来到裆部,用掌根揉弄起那团物什。
“哥哥,你好硬噢。”
你微微喘息着,又揉了两把。
哥哥,哥哥。你光是听见这两字就兴奋地吐出水儿,湿了内裤。
想要他。
要他有力臂膀揽住你的纤腰,
要他在你腿间作恶俯首称臣。
最好,最好——用力贯穿你。
随明勃起得很快,在你垂头帮他褪下内裤的时候,粗长一根弹射出来,打在你的脸上。这是你第一次见到他这玩意儿,尺寸惊人但足够干净漂亮。你偏转脑袋,咽咽口水,将哥哥的鸡巴含进嘴里。味道不算难闻,想来是随明今天已洗过澡的缘故。
他已经被你扒干净了,你的睡裙却还好好穿在身上。这种反差极具戏剧感,你把赤裸的哥哥推到床上,轻轻提腰坐在了他大腿上。
只差一层布料。哥哥的硬物顶弄你的花心,穴口酥麻难耐,你凭借着女性的本能,揽住他的脖子摆腰上下起伏。
撞……撞到了……好舒服……
大股水液打湿你的内裤,布料更显薄透。你引导哥哥揉弄胸乳,仰着脖子幽声呜咽。最后,你确认腿间已经足够湿腻,绯红着脸半站起来脱掉了那块小小布料,跟哥哥十指相扣的时候塞在了他掌心。
你看不见自己腿心的淫靡风情,也看不见哥哥胯下的黑色丛林。裙摆挡住你的视线,你主动掰开穴瓣,一点一点将哥哥的阴茎吃进身体。
好粗。好大。那是哥哥。
你还在适应,随明却猛地挺腰,如你所愿贯穿了你。
撕裂的痛楚自身下传来,你僵在当场,用力咬住哥哥肩头,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唇间逸出。他怕你疼,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将手伸进你的裙摆,帮你揉弄因充血而发硬挺立的蒂珠。你没脱衣服,他便吃不到你的奶儿,只一个劲地用舌头隔着衣料挑逗你的乳尖。
交合的快感逐渐占据上风,你伸手去摸你们性器相合之处,在触碰到一手湿腻和随明尚未插入的小半截阴茎之后,你咬着嘴唇想哭。但很快察觉到有微凉液体落在肩上……你似有所感,抬头对上哥哥红红的眼睛。
他将你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沉默流泪。
你也要哭了。
你们做了不止这一个姿势。瓢泼大雨抨击窗户,你的头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背上,塌腰趴跪在床上,臀儿高高翘起,随明一手掐住你的腰,一手为你拢起头发,自后狠狠cao入。
汁水四溢。
“嗯,随明,不要了,”你带着哭腔,剧烈喘息着向后望,伸手想勾住他的脖子索吻。唇舌交缠的感觉让人上瘾,你听见粘腻水声从交合处传来,他吮吸你的唇瓣,亦是啧啧作响。
你的大脑被快乐冲昏,空空如也。床上一片狼藉,你们没时间也没精力去管。随明稍稍退出一点,你趁这个空当儿抖着腿往前爬了两步,被他按着腰拽回来。后入的姿势使你与随明小腹处贴合的臀肉泛起浅浅肉浪,这一下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