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沉屿之那日离开后,容清也只来过叁两次,且每次只静抱着女人,不言语,也不动作,这角落里的禅房倒成了僻静之地。
夜色渐浓,圆脸双簪的小婢女提着热水从屋外进来,轻手轻脚的向浴桶倾倒。
李静嘉一向娇纵,身边无人伺候,是万万不成的,这婢女是容清寻来的人,话不多,做事甚是稳重。
人来的那日阳光正暖,李静嘉歪靠于秋千上,慢悠悠给人取了名儿——阿暖。
“公主,水温刚好。”
阿暖在浴桶中轻探几下,颔首低眉,冲李静嘉行礼。
李静嘉颇是倦怠的起身,葱白手指在腰间摸索一阵,巨大的华袍直落地上,阿暖轻微垂头,将那上好的丝绸缎子捡起,退着出了房门。
女人玲珑有致的身躯被轻透里衣包裹,她并不着急下水,只耷拉在浴桶一侧,用指尖在水中轻划。
“吱呀——”
房门突然传来一声响,一高大身影渐入,将半侧烛火遮住,李静嘉轻微皱眉,正抬头对上容清的眼睛。
那张娟秀诱人的小脸停顿片刻,随后露出些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嗔意:“容清法师日理万机,竟还有时间来此处?”
这话酸味十足,偏偏李静嘉却觉得自己依是平常心态。
棉白色的衣袍被沾湿几分,贴在修长的藕臂之上,女人的下颌轻磕在浴桶边缘,双颊被水气染上红晕,容清的眸色暗沉几分,走到浴桶边缘,伸手将人捞了起来。
“做什么?”
李静嘉心中升起些莫名的别扭,白嫩的小脚一踹,狠瞪男人一眼。
容清的鼻尖已贴上她的耳廓,滚烫的气息将本就微红的脖颈弄得更涨,一只大手从衣袖中掏出什么东西,而另一只则是顺着李静嘉里衣的缝隙钻了进去。
“嘶——”
他的手掌有几分凉意,李静嘉娇的不行,轻呼一声,正欲按住那只做乱的手掌时,男人方才出声:“看看。”
她这才注意到容清另一只手上的东西,红底白纹……这不是奏折么?
李静嘉疑惑回眸,皱着眉头将东西接了过去。
“臣闻求北地匪患,民不聊生,心中感慨非常。临进京,臣父教诲:‘行实事,创功绩,表忠心’乃为臣之道……………臣遂请命,出征北地,若不平匪祸,望陛下治臣之罪。”
这是……
女人的神色逐渐肃穆,指尖在浓墨上轻扫,在瞧到落款处写着“沉屿之”叁个字时,跳动的心脏猛然停了一瞬。
他要去北地?
沉屿之是疯了么?
李静嘉就要起身,将将动了一下,却又停住。
沉屿之的奏章,为何会在容清手中?
“静嘉想让他去么?”似乎是察觉到李静嘉所想,容清在对方的耳垂上轻咬一口,惹得怀中的娇体一颤。
她从未想过,容清的势力竟这般大,竟能随意截住大臣的折子?
若是这折子到了李昂驹手中,那沉屿之必去无疑!
不行……
“容清。”李静嘉略张檀口,沉默一阵后,方才出声。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看来公主倒是对沉大人分外上心。”
容清的语气中掺了几分凉意,原本在小腹上轻微摩挲的手指缓慢向上,似惩罚一般的捻了捻娇停的乳珠。
太久没有承欢,这一下便惹得李静嘉通身粉红,甚至失控的呻吟出声。
手中奏章被男人拿回去丢至檀木桌上,另一只手也从衣缝中钻入,在下乳勾勒揉捏一阵,便直接抓住娇乳,隔着衣服开始抓拢,揉捏。
李静嘉的身体软成一滩水,无力的靠在那滚烫的胸膛之上,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试图阻止,却怎的都使不上力,她轻咬红唇,逼迫自己的神志清明一些:“容清,你又发什么疯?”
男人沉默不语,周身气压极低,只听得“嘶啦”一声,上好的绸缎里衣被扯了个稀碎,分成几半挂在似雪的酮体上。
胸前的大片春光露出,一双长腿也脱去神秘面纱,李静嘉下意识要躲,却被人抓住手腕。
“公主怎么还害羞了?当日公主落水,胸前的两颗茱萸大露,还一直朝容清身上贴,还有……”
“容清,你给我闭嘴!”
李静嘉双颊爆红起来,伸出手掌就要去捂住那张想继续说下去的嘴,被提及从前的黑历史,她是又羞又挠。
原就是为了激怒李昂驹才靠近容清,本以为事情结束便能甩手走人,可容清这男人竟将她抓回来!
“公主不愿意听,那边不说罢。”
滚烫气息再起,李静嘉被后背的胸腔震得发麻,身上那摇摇欲坠的布料被扒了个干净,光溜溜的窝在男人怀中。
一个轻吻落上她的蝴蝶骨,薄唇还在向下,她弓着身子似怕痒一般的躲避,可腰间的大手如同铁链一般,扣的她动弹不得。
密集又亲昵的柔吻几乎布满她的后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