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艳老板娘去金蝉寺求姻缘一事,不知被谁传的沸沸扬扬,不少纨绔富家子弟无所事事,便整日来金蝉寺守着。
日暮时分,李静嘉将将进入佛寺,耳侧就传来一声喧闹:“人来了!”
六七个青年男子蜂拥而至,将娇人围起,七嘴八舌的吵成一片。
“老板娘,我爹是从叁品光禄寺卿,你看我行吗?”
“得了吧你,你家里小妾成群,难不成嫁给你受人欺负吗?老板娘,你看我,我家里虽然……”
李静嘉凤眸微睁,下意识后退。
到底是哪个人说她着急嫁人的?!
正混乱之时,不远处的过廊突现高大身影,那身影略微垂头,冲着身侧小孩说了几句。
小团子点点头,蹦跳着朝李静嘉过来:“娘!你怎么才来呀?”
此声一出,场面瞬然寂静,几个男子齐齐扭头,朝着李长清看去。
“她是你娘?”
李长清点了点头。
“你确定?”
李长清又点了点头。
众人面色各异,刹那间又将小孩围住。
李静嘉轻吸一口气,抬脚便跑,刚到长廊的拐角处,便被一股强势的力道抓入怀中。
坚硬的胸膛黏上后背,突突的心跳声在静谧中散开。
薄唇顺着下颌亲吻,最后挪到耳垂,贴着耳骨舔弄,痒麻之感惹得她缩了缩脖子,略带醋味的沉声接着传出:“静嘉的魅力,还真是不改当年。”
李静嘉无奈轻笑一声,转过身去同容清对视。
那双常年沉雾的眼眸此刻分外清明,其中夹杂着跳动的光辉和酸意。
本出尘绝世的神为了爱而坠落,冷清的气质渐然软和。
“你吃个什么飞醋?我还能给别人生孩子不成?”
这一句话不知又触到了容清的哪根神经,大手钳住下颚,狠狠贴上红唇。
唇瓣被他吃的啧啧作响,又吮又舔,直到李静嘉用手连拍几下表示不满,才肯放开片刻。
或许是太久未见,又或许是太怕失去,一双铁臂环住细腰,将人狠揉进怀中,声调眷恋又悠远:“静嘉……”
热气在李静嘉的耳侧散开,那颗跳动的心脏被烫的发颤,她突然伸手,用藕臂环住脖颈。
红唇反贴上容清的下颚,挪到薄唇上时,丁香小舌顺着舌缝钻入,勾着对方的拉扯。
容清只滞上一秒,便用大手扣住后脑,将这吻加深加重。
不远处匆匆经过叁两个打灯的小和尚,若是有人略微抬头,定能瞧到二人的唇齿相依,缠绵不休。
周身的气力一寸寸消散,李静嘉双眸朦胧,贴着坚硬胸膛喘息不止,胸前两坨丰腴软肉上下起伏,颇是撩人。
长吻方才结束,细腰就被大手掐住,直落入滚烫怀抱。
容清的步伐比往日都快,重迭身影在长廊中穿梭,最终到了那再熟悉不过的禅房。
四处的摆设没有丝毫改变,屋里干干净净,书案上静躺着几本佛经。
似乎是知道她要来,床榻上又加了几层毛褥,瞧起来厚实至极。
男人将她放至榻上,黑眸闪着火光。
略带薄茧的手指捏着耳垂轻柔,唇瓣贴上脖颈,一寸一寸的摩挲舔咬。
白嫩肌肤上开出朵朵小花,李静嘉太久没有过这样的情愫,容清每啃咬一口,娇躯便会跟着轻颤。
时过境迁,女人的身上依旧散着冷香。
红艳的小乳珠因动情而挺立,长腿不自知的缠绕劲腰。
容清留意着李静嘉的情绪,在她闭上凤眸紧咬红唇之时,坏心思的用坚挺鼻梁蹭上乳肉,轻戳出小窝,直含上乳尖吸吮。
“嗯——”
娇声溢出,玉指收紧。
容清低笑一声,领着她将二人的衣衫剥掉,昏黄烛光摇曳,一对璧人终是赤诚相见。
巨物早已肿胀不堪,顺着腿缝轻蹭,长驱直入的进入那紧致之处。
低沉闷哼和娇声喘息同时发出,太久没有经过情爱的躯体分外敏感,褶皱媚肉层层拥上,被挤压吸吮的快感由尾椎骨散开,惹得容清头皮发麻。
李静嘉也不算好受,那东西的规模太过骇人,她稍微一动,致命的肿胀充盈便会化成痉挛,牵扯着小腹酸痒无比。
劲腰微提,轻轻在肉层中戳弄几下,淅淅沥沥的热流从花心冲出,本紧致的通道渐然软滑,如同万千张温暖湿濡的小口。
木质的大床吱呀晃起,屋里传来如猫儿一般的媚叫,不知过了多久,堆迭的快感终于达到顶端。
就在最后一刻,容清倏地将巨物拔出,任凭浓稠落上床榻。
李静嘉喘着粗气,娇躯颤抖不停,瞧着这番动作,直咬上对方肩胛:“我想再给你生个女儿。”
长臂一伸,满身香汗的女人被搂紧怀中,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不要了。”
“为什么?”娇人抬头,泛红的凤眸夹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