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莹知道叶北殊对自己有好感,也知道他一直想找个机会同自己聊聊。
所以宴会还没结束就被这个人堵在走廊的僻静一角时,她也没有多意外。
“怎么了?叶同学?”她佯装察觉不到对方的怒气。
他今天穿着深蓝色的西服,衬得那张俊脸更深邃,配合从未提起的唇角,整个人播散着沉郁的氛围。
只是他似乎永远不肯好好穿衣服。或许是因为太过烦躁,里面的衬衫已经被他扯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一小截锁骨。
他把她困在双臂之间时,南莹察觉,他的锁骨上有一颗淡褐色的小痣。
再抬头,是他羽扇般浓密的长睫,还有如同被造物主精心测量与设计过的鼻梁与下颌线;淡粉色的唇紧抿着,有些发干,似乎该有什么人去濡湿它。
南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男色当前,做不了爱,亲亲解渴也是好的。
也懒得去想什么后果。
于是叶北殊还在酝酿着怎么开口时,就发现对方已经环着他的脖子亲了上来。
他一整晚都在观察她,非常清楚她这次没有喝酒。
女孩的唇比记忆里和午夜梦回时更柔软,他一时竟想不起堵着对方是为了什么,只下意识环紧了她的腰。
她今天穿的旗袍修身,仟侬合度,宴会上无数双眼睛都在注意她。
想到这点,他不由掐了一下女孩的腰肢。
很细,很软,很适合被他握在手里。
“啊,”女孩嘤咛着抱怨,“痒。”
她因说话打开的牙关让叶北殊无师自通地将舌头钻了进去,右手顺着腰侧从脊背抚摸到后脑,将她压向自己,让两人更亲密地贴合。
真丝旗袍根本挡不住什么,南莹感觉腰上的手像火一样灼烧着她,鼻间满是对方清冽的气息——南莹说不上那是什么味道,像森林,像麦田,像山溪…但她清楚地知道,这是叶北殊的气息。
她被对方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包围了。
这个认知让南莹心里痒痒的。
两人亲了很久,久到南莹感觉有点缺氧而推了推对方,这个绵长的吻才彻底结束。
叶北殊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问:“为什么躲着我。”
南莹眨眨眼,一本正经地说:“说来话长。不如我们找个休息室慢慢聊?”
对方有些好笑地看向她,咀嚼着她话里的意思:“慢、慢、聊?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还是你觉得我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最好不是。
两人不远处正好有一间空着的、供客人醒酒的休息室。南莹在两人走进去后,很贴心地把门反锁上了。
然后她扬起头,带着几分得意看向对方:“你现在逃不掉了。”
她骄傲的小表情让叶北殊笑出了声:“这是我该说的台词吧。”
“所以那天在你家,你为什么逃了?”
“…”想起那天的事,叶北殊的耳根悄悄红了,“你醉了,我不能趁人之危。”
“我没醉。”她拉着他在休息室的皮沙发上坐下,侧过脸凝视他,“叶北殊,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让叶北殊有一瞬间的困惑。这个女孩无疑让他很有好感,更是他的性幻想对象,可这能证明他喜欢她吗?他并不了解她喜欢的食物,不知道她的兴趣与志向,不知道她究竟是怎样的性格与想法,这种浅薄的好感能称之为喜欢吗?还是只是青少年特有的某种悸动?
看着对方慢慢冷静下来的神色,南莹知道自己问错了问题。于是她贴近对方的耳朵,如同海妖般轻柔低语:“我换个问题。”
“你想不想,再亲亲我?”
没给对方回答的时间,她伸手抚过对方微红的耳廓,又滑到喉结处,极具挑逗意味地画了个圈:“或者再换一个,我的腰,手感好吗?”
她呢喃着吻了一下他锁骨上的痣:“叶北殊,你的手好暖和,可以多摸我一会么?”
神也要被她的话语和动作拉下祭坛。
在他吻上来的时候,南莹顺势侧坐到了他腿上——穿着旗袍,正着坐还是有些不方便。
女孩又娇又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似乎要融化在他怀里。男人的恶劣本性让少年的手情不自禁地摸索到了胸乳边缘,见对方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便隔着旗袍与胸衣,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
另一只手就更过分了。旗袍的开叉让少年轻而易举地顺着缝隙间的嫩肉抚过,从外到内,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腿心。
为了外形美观、不留痕迹,南古兰女士特地让她穿了丁字裤,哪想到最后便宜了某只被引诱的小狼。
没有任何阻拦,他一下就碰到了微微湿润的花穴。
第一次被自己手指以外的东西碰到,南莹难免紧张,腿不自觉地夹了一下。
只是在少年眼里,这个动作更像是无声的催促。
于是他的手指青涩地揉了两下,有意无意地蹭到了上面某个突起的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