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楚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正躺在南平夏怀里,浑身犹如汗蒸一样。
喝过酒后的头有些微痛,她揉了揉,就听见南平夏开口:“你醒了吗?”
“嗯。”她轻点了下头,“我怎么会在这里?”
南平夏下床,手臂上全是酸麻,脸上洋溢着笑脸,用另一只手给她端来凉水,“昨晚你喝醉了,所以就带你来这睡下了。”
连楚接过,喝了口润喉,有些迟钝地说:“你昨晚没有去洞房,而是守着我睡了一夜?”
“当然。”南平夏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反而关心地问她:“你要不要洗个澡?”
连楚这个时候才感觉身上粘乎乎的,衣服跟皮肤都贴在一起,痒得要命,她回答:“要。”
南平夏立刻安排人备洗澡水,顺便自己也洗一下,一边洗一边想着昨晚,她真的好软,就连那处挺俏也比自己软了好多,摸起来像水豆腐,腰也好细……
另一边,找了一晚上的叁人突然听到下人说南平夏叫了水在洗澡,他们甚至还看到了连王爷也在。
司云蔚和尉旋两人听了瞪大了双眼,将头转向另一旁浑身冒着戾刹之气的温亦然,解释说:“事情肯定有其他缘由。”
温亦然并不信,红袍衣服冽冽作响,杀意凌然,眨眼就消失在两人的面前。
尉旋:“我怎么感觉他要去杀了平夏一样?”
司云蔚:“我们去看看。”
这边,连楚洗了个澡,身子舒服多了,刚打开门就看到穿着喜服、披散着头发、拿着剑的温亦然。
“你……”怎么了?
话还没问出口,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转向她,异常犀利。
连楚咽下到嘴的话,此刻的温亦然她有些不认识,浑身充斥着恐怖的气息。
而温亦然却注意到她穿了一件墨绿色罗衫,不合身,明显是南平夏平日里穿的衣服,捏着软剑的手背上,青筋更为凸显。
连楚没敢走出门,却见他看了自己一眼,就将目光移开了。他看到南平夏走了出来,眼神刹时闪烁起森冷的红芒。
此时的南平夏,一身干净清爽,眉眼带笑。
这在温亦然眼中,恨意丛生,自己的爱人被她玷污了,怎能不恨。他以极快的速度向南平夏杀去,疯了一般要将她置于死地,剑刃滑向她的喉咙。
南平夏一出来,面对的就是凌厉的杀招,根本没来得及细想,侧身下腰,堪堪躲过,同时一脚踢过去,温亦然的剑便脱了手。
两人现在的精力完全不同,南平夏很好的休息了一个晚上,而温亦然处在暴怒中,一夜没睡,破绽百出。
“你做什么?”南平夏皱眉。
却没想到温亦然直接贴身过来,寒光刺眼,南平夏避之不及,用手一挡,瞬间血肉被划开。
是短刃!
南平夏怒了,再也不让步,杀了过去,却意外发现他的身手变好了,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只觉他攻势招招刁钻,防不胜防,一时还有些难以制住他。
司云蔚和尉旋赶过来的时候,就见到刚结婚的两夫妻像仇人一样厮杀在一起。
在她们看来,南平夏的武力在她们四人当中最厉害,哪怕温亦然的招式再古怪,但只要一会的时间,南平夏就会胜出。
“你们不去帮忙吗?”连楚见她们二人过来,跑了过去,“温亦然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上来就要杀平夏。”
司云蔚和尉旋听见声音,转过头去,顿时愣住了,连楚没带帽子的样子二人第一次见,没缓过来,直到她手伸了伸,这才咳嗽着移开了眼,面色有些红。
“咳~不用。”二人异口同声,多少有些明白南平夏的心里。
司云蔚偷偷去瞧,见她皱着细眉,杏眼里流露出担忧的神色,不禁温柔道:“别担心,南平夏会解决的。”
尉旋也在偷偷看着连楚,同样说道:“没错,不用管她们,倒是你要不要先去吃早饭?”
战斗中的二人,哪怕招式如何下狠手,也在注意着连楚这边,而温亦然听到她们二人的说话声,气息顿时不稳,被南平夏抓个正着,一击就将其打晕了。
此战,南平夏胜利,温亦然完败!
她拎着温亦然的后衣领,甩给跟连楚讲话的二人,“你们给我处理好这个人,我带阿楚去吃饭。”
司云蔚和尉旋第一次哀嚎,她们也想跟美人一起吃早饭。
然而醒过来的温亦然特别不安分,她们跟他打了几个回合都不消停,直到又一次将他按在地上摩擦,这才停了下来。
温亦然终于脑子清醒,擦了擦身上的土灰,将凌乱的发拨到耳后,大家公子风范姿态摆出来,歉意道:“这次是我考虑不周,得罪二位了,哪天登门赔罪。”
她们二位并不在意,只以为温亦然是在生气南平夏大婚之日丢下他,和连王爷在一起。
尉旋:“这事也是平夏的不对,你生气也是情有可原,我们理解,所以这赔罪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