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胡说,别听她的。”连楚才不信有这种东西。
南平夏将目光移到罗清舒脸上,她还在笑着。
“对,我胡说的。”
南平夏怒火一下子窜了起来,被这人耍了,想她刚刚还一脸坚定,豁出去的样子被一个才刚见面的人见了个正着,恨不得将她埋在土里。
恰在这时,她刚刚击过的墙,回应了她,‘啪啪啪’砖块掉落。
叁人的目光都移到了那处,倒是罗清舒笑了,率先跳在房梁之上,防止被南平夏打。
两人被声音所吸引,看了过去,见她姿势惬意地坐在梁上,把玩着手里的巫玉。
南平夏见她人终于不在连楚身边,赶紧将连楚给拉了过来。
“这人着实奇怪,我们不要找她治病了,换一个。”南平夏道。
连楚倒是不那么想,她知道些消息,不如呆在这里,问她好了,总比自己在外面瞎找要强,“不用,就找她治!”
罗清舒听着下面两人的对话,收起了巫玉,很欣赏地看了一眼连楚:“还是小王爷懂事,这诊治费就先用这块玉做抵押吧,另外再陪我睡一晚,如何?”
南平夏听到后面这句话,拔出了剑,二话不说,直拉开打,一击就将房梁柱子给打断了,这一击并没有打中人,反而罗清舒转了个身子,就往外跑了。
房子摇摇欲坠,要塌了,南平夏立刻反应过来,抱起连楚就跳出屋内,看着站在屋外的人,怒目而视。
“这位火气真大,需要我开些降火清热的药吗?”
同一时间,断木残瓦掉落温泉池中那震天响的动静将另一边的人都惊到了。
“发生了什么事?”容玉听到那阵镭鼓般的声音,地面都震荡了好几下,一下子站起来,“可是妻主那发生了什么?”
“我要去看看。”
云青根本拦不了,只能跟着一起去了。
南平夏的怒火之大,根本不是连楚能想的。
男的也就算了,女的不行。
只能有她!
“平夏平夏,消消气,我不会跟她一起睡的。”连楚如同撸猫一样抚着她的胸口,一点一点浇灭她被罗清舒所气出来的暴躁。
南平夏紧紧握住连楚的手臂,死死掐着,直把那白嫩如纤的玉臂弄出五根又红又紫的痕迹,“你一定不能跟她睡,如果有事,一定要叫我。”
她一字一句非常认真地说着,看着连楚的眼睛,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被歹人截了去。
黑白分明,墨色的瞳仁里是她自己的倒影,里面藏着压抑着、小心谨慎地探出头脑的热切,一下子投射到眼里,随着血管,钻到心里,心慌不已。
连楚把头转开,强忍着那股心悸感,“会的,我会叫你的。”
“那还真是可惜!”罗清舒摇着头,似乎还想要添油加醋。
连楚平常语气都是温和柔软的,因着方才心头颤动,第一次吼道:“你闭嘴!”
“原来小王爷也会如此怒吼,啊!还以为仙人一样的连王爷端得是高高在上。”语气似乎略有些嘲讽的意味,但其实并没有,只是觉得有趣。
罗清舒看着那张小脸染上薄怒的样子,甚是红花烂漫,飞舞翩迁,好看极了。
这种人越是看别人反应最大,越是要更使劲的造。
连楚闭了嘴,没有去回她。
等云一几个属下、还有被云青引着过来的容玉赶到,二方已经歇了火。
罗清舒见自己怎么说连楚都没有展现那般风采,便收了嘴,只能回归到原来的话题上,“咳咳,王爷既然已经给了报酬,那我便治一下那位公子的蛊毒,只是有些药,光是找就要废一些工夫,不如派王爷身边的那位帮个忙,去一些天险之地、阴毒之地,采摘一下。”
“你可以叫她们去!”南平夏指着匆匆赶过来的一群黑衣女人。
云一:“……?”
云二:“……?”
……
“她们有其他的任务在,而且刚才看你刚才那武功,最合适不过。”
“不去!”又不是给连楚治,为什么要她跑。
“这样啊,原本看王爷似乎受过内伤,尚未痊愈,本想采了那药……”未尽之语,罗清舒笑看着南平夏。
南平夏本就是在学连楚不理这个女人,可当她说出连楚受过内伤的事,一下子又将心提了起来,“那药是用来治阿楚的?”
“嗯哼。”罗清舒只是哼了一下,没有明说是不是。
但南平夏当真了,“你告诉我那药在哪里,我现在就去采。”
连楚看出来罗清舒只是想支走南平夏,动了动嘴,见罗清舒眼睛斜笑地看了她一眼,终是没有出声。
“你过来,我告诉你。”罗清舒出声,总有种坏人引诱的感觉。
南平夏踌躇了一会,低头看见连楚点了一下头,还是过去了。
罗清舒附耳说了几句,南平夏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连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