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楚看着最后一扇窗户关上,整个屋子都透着一股子阴暗味。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本还很多的宫侍们只剩下叁两个。
抬头,往萧贵君那边看过去,此时的萧贵君早已停止了说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嘴角勾起的笑意看得她发慌。
“萧贵君,这是什么意思?”
“连王爷,实话说了吧,我并不是天韵的生父。之前那些话也不过是个由头而已。”萧贵君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连楚。
“你觉得以我的样貌能生出天韵那样的孩子吗?”
连楚看着他走过来,赶紧站起来,想往后躲,后背却撞上一堵肉墙,她向后看去,是一名长相可人的宫侍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这个时候,萧贵君也到了自己的跟前,伸出手似乎想摘下她的帷帽,赶紧一躲。
“呵,连王爷真是可爱得紧,像极了我养的那只画眉。”萧贵君没有硬摘,而是沿着帷帽,慢慢地向里伸进去。
“你可知道我是谁家的?”
连楚感受到那指尖触碰到那面巾之上,想伸手拿开,却被宫侍一把按住了手,挣扎了一下,越发被按得紧了。
那指尖终是碰上了面巾,轻轻一扯,便掉了下来。
“我不知道 ,萧贵君高抬贵手,放了我吧。”连楚感觉那手指很暧昧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她突然明白了,这人想要干什么。
现在的她很怕,怕遇到跟那晚春宴一样的情况。突然,连楚想起春宴失身的那一晚,不由猜测,“春宴那晚难道是你?”
“连王爷说什么,我听不懂呢!”萧贵君使了个眼色,宫侍很快就将连楚一个往前,身体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那香、那体,果然不是凡人能比的了的。
“嗯,王爷轻点。”
连楚懵了,男人也能发出如同女人的叫声,见自己马上就要贞洁不保,赶紧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是哪家的?”
“王爷,这么想知道奴家的姓名,等享受完了,再告诉你也不迟,王爷可以叫人家小名,年儿。”萧贵君早就想着与连王爷春宵一度了,现在人在眼前,底下那骚棍早就不受控制的硬邦邦的,顶端更是饥渴得流着清液。
等两人好事一成,连王爷尝到了那味,食髓知味后,就不会是这般冷淡了,听说连王爷不近男色,说不准是个雏,唔,更兴奋了,就由他带领王爷享受那极致欢乐吧。
想着,手更加放肆地在连楚身上乱摸,一旁的宫侍也同样如此。
衣服胡乱扒着,很快,肩头那一处嫩白的景色展露,摸上去比他们的皮肤还要细滑。
萧贵君更加难耐极了,撩起帷帽,伸了进去,就见连王爷那绝美的脸上露出受到欺辱的神色,一双美目里充斥着对他的恨意,红唇气得发白,发颤。
唔,怎么就连生气都那样的惊心动魄呢,他更爱了。
嘟着唇就要亲上去。
恰在这时,一道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把萧贵君的动作打断。
“谁?”
他记得不是让一大群下人守着吗?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扰,而且今天也不是女皇翻他牌子的日子,听闻最近女皇从冷宫里得了个新宠,也没空到这里来啊。
“是池贵君过来了。”
他怎么过来了,难道是上一次的事?不都赔礼道歉了,甚至他还把最喜欢的香膏都送了出去。
看着连王爷衣衫褪尽了一半,整个香肩都露出来了,一幅美人爱辱的香艳画面,底下更硬了。
萧贵君犹豫了,不行,他还没尝呢,可不能就这样放回去。
“打昏她,抬到里面去。”
连楚原本以为自己得救了,结果却是要将自己打晕,气愤不已,正要喊叫,只觉脖子一痛,瞬间没了意识。
萧贵君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那叁名宫侍道:“抬进去,谁也别偷吃。”
“是。”
随后萧贵君便一脸端庄得体地重新坐回原位。
陷入黑暗的时间有些长,连楚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萧贵君囚禁,好不容易出来,天变了,黑压压的,她往下看去,突然发现自己被一根绳子系着,垂钓着,底下全是乌压压的人,冒着垂涎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她很害怕,可越害怕越来什么,绳子突然断了,一双双肮脏的手,像黏腻的黑液即将把自己吞没,眨眼间眼前就全黑了。
突然不知是谁,将自己拉了出来,他抱着自己,底下那些人便不见了,正想看清楚那人是谁的时候。
她就醒了,脖子酸痛得难受,模糊地看到轻纱在微风中飘晃。
感觉自己躺在软绵的布料中,耳边回荡着悠扬的琴声,空灵飘渺,透着股无法实现的哀叹感。
努力揉捏了一会脖子,她这个时候才看清自己在哪里,白色的烟纱,空无一物的凉亭,透过纱,她看见了一条蜿蜒的小路。
凉亭外,植被茂盛,无人修剪,任由这些植被攀上墙头、亭柱,几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