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相府内,一间充斥着男色闺香气息的房间。
一直放着连楚衣服的盒子里空空如也,苏召思顿时暴怒。
每天晚上他都拿着这件衣服睡觉,日日不离身,想象着连楚就在自己身旁,刚参加完太师之子的摆宴,回来,这衣服就不见了。
绝对是哪个小贱人偷的。
一想到有下人也在肖想连楚,就恨不得将他弄死,他眼里闪过一丝憎恶。
不到片刻,他院子里的所有下人都被打了一遍,高高肿起的脸颊,没有一人说是谁干的。
苏雨安抛着手上的黄金,感叹要不是连楚进了她们的翰林院,她都不知道,原来连王爷的东西这么赚钱。
正要把钱分一点给自己的傻弟弟,就见召思的院落里站满了人。
“怎么回事?”她很奇怪这些下人又怎么惹到弟弟了。
苏召思一见苏雨安进来,告状道:“姐,他们偷了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那是该打,不安分的贱奴。”苏雨安没把这些下人当回事,随即掏出沉甸甸的钱袋子,“召思,没想到连王爷的衣服这么值钱,来,这一袋分你了。”
哪知,苏召思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接也不接。“快拿着啊。”
却不料,被他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又踢了一脚,这可是前所未所的事情,苏雨安立刻双目赤红,抓住他的衣襟,也来了两个,直把白嫩的脸都打出红印子,破皮了。
下人偷偷瞄了一眼,随即低下,心中暗爽。
“是不是跋扈惯了,连我也敢打!啊!”苏雨安很生气,打了两巴掌终于消气了。
苏召思眼眸中带着恨意,平常最疼爱自己的姐姐却这样对自己,眼睛不争气地流下眼泪,“你把我的衣服拿去卖了。”
苏雨安一听,才明白,他说的衣服是连楚的。“不就一件衣服,你想要多少,给你多少。”
“我就要连楚的,你赔我,赔我!”苏召思根本不怕苏雨安,拳头呼呼地往她身上打,手指成爪就要挠她的脸。
“都给我把他按住。”命令一出,这些下人立刻将苏召思给按住。
苏雨安看着不断闹腾的人,就一阵头大,母亲在朝中的威望正在逐渐下滑,有意和太师结交,上一次刨祖坟的事,还是没能阻止,耿耿于怀,请了最好的风水师看了眼,迁到了另一处风水宝地。
母亲已经决定把召思嫁给太师之女了,以他的性格要是在那惹了麻烦,苏家也会受到影响,到时候不仅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不是喜欢连楚嘛,不如就帮下他,让他安安稳稳的出嫁,不闹事。
于是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苏召思听着,一脸不敢置信。
“你本来就没有机会嫁给连王爷的,还不如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
苏雨安说完,就放下钱袋子离开了。
晚间,苏召思躺在软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真的要那样吗?
*
翰林院内,连楚不断翻找着书籍,她想知道那器匣是什么来历,看来看去,什么也没有发现,到是发现一张地图,原来临国旁边还有一个领土更大,实力也更强的周国。
紧接着她就看到了一些历史,大战。
几百年前,巫国统治着这片大陆,一片繁荣,不知道哪里传出说巫国皇室用某种巫术控制了百姓,让他们生病、得瘟疫,紧接着地震、洪水,一大波灾难袭来,百姓很苦,不由得相信了这个说辞。自此巫国被瓜分。
连楚正看着,突然身后被人一把抱住,双手很不安分地在自己衣服上乱摸,寻找着衣结。
被他这样摸着,总觉得底下的小口不断分泌着液体,好像已经流了很久了,之前在清竹楼一直没被满足的欲望,再次涌现。
她转过身,发现一张白净好看的脸,唇色粉嫩如樱花,看上去就很好吃,她咽了下口水,总感觉这张充满着少年稚嫩气息的脸在哪里见过。
她摸了上去,脸很嫩,很滑,面庞仿佛傅粉了般,透着股婴儿肥,还很羞涩地低着头,眼眸里缠绵着对她的情丝。
好像可爱的小兔子,想吃。
苏召思想到一个时辰前,苏雨安带他来翰林院,给他看了那画有连楚面容的春宫图和小册子,顿时羞着脸,将自己带入其中,想像着连楚抚摸着自己,亲吻在自己肌肤上,握着那处将自己吞下去,顿时身体就燥热起来。
现在她就站在自己面前,如果她要那样对自己的话……
想到那幅场景,苏召思手就捏着她的衣衫一角,自己很乐意的。
其实两人身高差不多,此刻都离得很近,只要连楚微微一倾,就能亲到。
门外,苏雨安守着,确保里面的催情香不会散出来,就坐在看得见门口的亭子里喝茶,这催情香不会让人察觉,只会让人觉得自己的欲望上来了。
事情也是如此,连楚就是对眼前的人产生了一种想要吃掉的冲动,穴道里陆陆续续传来如同蚂蚁爬的痒意,冲击着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