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因为昨晚的事情,为保护连楚,南平夏自愿在自己府里住下,温亦然随同。
府里的客房便收拾了两间出来。
南平夏想过去找连楚聊聊天,顺便想问她吃什么,喜欢什么,她好送过来,就像一个妻主宠爱自己的夫郞一样。
刚踏进她的院落,就见房门被紧闭着。
可她记得连楚并没有出过门,难道还在睡觉?
真是个懒虫,想到这个可能,南平夏宠溺一笑,周身的铁血味都带着点柔情。
房间里,跟南平夏同样想法的温亦然早早就来了,昨晚见到她就一直发着痛的肉棒一大早上直直竖着。
他想着她昨晚的模样,走之前温漉漉的床单,想着那山洞里的激情,想着小湖边的交欢。
努力揉搓着红胀的阴茎,想射出来,可已经品尝过极致美味的肉棒怎么可能轻易就射出来。
可他无法嫁给她!
如今武官势微,隐有重文轻武之象,平夏的母亲又披上战袍去了边境,如果再不抱团取暖,很快临国就会被吞并,虽然他们也早已准备了后手,如果实在不行,就投降,反正早在前连王爷死了之后,临国就处在了风雨飘摇的阶段。
亡国很可能一瞬间就来临,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刻,他就拉着连楚一起到秘密基地去,那里偏僻,战争的波及影响较小。
早在那一次围猎的时候,他就下定决心拉着她走,同时也不忘记锻炼自己,他偷偷拿了温家传女不传男的秘籍。
他在规划着和连楚的未来,在那里不会有人知道他和她的身份,他们会过得平凡,然后给她生一堆长得像她的孩子。
想到这,他脸上就呈现一丝向往。
低头,就瞧见隐在衣领处细白的颈项,像剥了壳的荔枝。
一口咬下,很香。
“你轻点!”
连楚此刻正被温亦然抱在怀里,丝质裤掉落在脚边,衣衫摆下一根又粗又红的大肉棍在穴道里面进进出出。
带出哗啦啦的水液,两人的衣摆都随着激烈的进出摇摆着。
连楚眼睛迷离,昨晚上被季扶撩出来的火都在此刻得到了抚慰,龟头终于碾磨到了花心。
又酥又爽。
其实她本来就下定决心和温亦然保持距离。
只是,昨晚她很难熬。一大早,就看到温亦然顶着大帐篷就过来,底下的椅子瞬间就湿了,坐立不安。
她感觉自己坏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苏凤君操坏了,现在的她抵抗欲火的免疫力下降了。
一下子就将什么都抛之脑后。
屋外的南平夏听到说话声,以为连楚醒了。
“你醒了吗?”她敲了敲门。
小穴顿时一缩,将体内的肉棒夹得紧紧的。
温亦然差点射出来,立刻停下动作,缓解要射的冲动。
连楚感觉体内的肉棒变得特别硬,特别粗,也特别火热,能感受到青筋的跳动,跳在发痒的穴壁上。
南平夏过来了,而她正在吃着属于她未婚夫郞的肉棒。
“醒了!”她喉咙发痒。
温亦然又开始动了起来,这一次用的力道特别重,直攻到子宫口,随时有可能插进子宫里。
噗呲噗呲,啪哒啪哒。
南平夏听得很奇怪,“你屋里怎么有水声?”像水声又不像。
连楚咬着牙紧闭着唇,之前发出的呻吟现在一下子也不敢出了。火热坚硬的头部又再一次磨过穴道里的敏感点,她颤抖着身子。
突然头被掰过去,大舌一下子窜了进去,将她一直隐忍的声音给吞进了肚。
舌头被放开,一条银丝连接着两人的舌尖。
这下,连楚觉得不会一开口就是呻吟,于是咽了下口水,缓解一下喉咙的痒意,哑着声道:“我在洗澡。”
似乎为了营造正在洗澡的声音,体内的硬物一下子变缓了许多,以一种研磨的速度在推进。
缓慢的进出,细进慢出,很痒也很舒服。
她在想,温亦然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花样了?难道私下偷偷去看了春宫图?
南平夏又细细听了一下,似乎是这样的,突然觉得自己一直站在屋外听连楚在洗澡。
顿时一张脸臊得慌,结结巴巴道:“那……那我等你……你洗…洗……洗好澡再来找你。”
步伐凌乱又快速。她离开了。
等她一走,她才敢发出一直压抑的呻吟。
“嗯……好难受,你插快……啊——”连楚想让他插快点,刚才那宛如细嚼慢咽般的抽插,简直要人命。
龟头磨是磨到敏感点,也撞在了花心上,但那动作太慢,就像拿着羽毛划过脚掌心。
现在却如同捣药般,撞得宫口发麻。
好快。
随着龟头越来越快的撞击,子宫口逐渐变软,细细麻麻,又多又猛,快感将她淹没。
体内的那根硬物一直在不停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