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绰坐了起来,她扭捏了一下打开了双腿,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小穴添上了晶莹透亮,细嫩的蚌肉也被磨得鲜艳起来,他扶着肉棒在她阴户花蒂上流连,看她被剐蹭得颤抖,便笑了笑扶住她的腿往里塞了个头。
长成的身子,曲线丰盈而青涩,虽说常年习武之人的身子都不会太软,抚摸揉捏起来也有女子的细腻丰润。有些坦白下作的话,便是他很喜欢这副身子,第一次进入那濡湿的花穴就更是如此,逼仄的通道却能容下他,也只能容下他。
看着她毫无防备的样子,扶着他的肩任由自己不算轻柔的动作,秦绰呼吸急了些,更觉得无奈,抚摸着她的脸颊算是安慰,而后咬住她耳朵笑:“小狐狸,你这样子,很容易被人扒皮吃肉的。”
她微怔,而后垂眸看着放在自己乳上的手,低头含住了他修长的手指。她舔弄着那手指,动作柔婉,双腮轻凹,一个偏头都像是极尽魅惑挑弄他仅存的理智。她抬眸对他说:“秦绰,小狐狸也会难过,它会咬你,然后会跑掉的。”
“所以……你别那样对她。”谢星摇紧紧抱住他,身上的人看着她低眸委屈的样子,一时忍耐不住,那肉棒不客气挤弄着紧实的媚肉,粗暴将她的甬道打开,她被陡然刺激得又咬在他肩上。
他微楞,感觉到花穴里的软柔一寸寸吸附上来,亲吻着肉棒时,他才听到了自己耳边的呻吟声。
“怎么还这么疼?”他无奈揉了揉她的头,“平日动刀动剑也不见你叫唤。”
“不一样嘛……”她皱眉,也不知道要怎么跟秦绰解释,穴内的饱胀充盈让她高兴又满足,便懒得解释,小声嘟囔:“谁让你的那个它那么……”
“做什么?这样都快喂不饱你了,你还怪上它了?”他是受不了面前的人胡搅蛮缠的,伸手把她的身子往下拉了拉,她慌忙抱住腿,那肉棒便猛地扎了进去。
“我说错了,我说错了……”她被一下一下凿着,臀肉被击打得发出“啪”声,红着脸想去推他,一个吻落在她大腿间的时候,她又收了力气,感受着渐入佳境的撞击与契合。
她平躺着,他时不时凑上来吸吮那胸乳茱萸,她痒得不行又觉得欲念更浓,脸上的表情完全失了控,便有意用手臂环住自己胸前,轻抱住自己的两团挺拔。
“拿开,听话。”他去移动她胳膊,却看她坚持如此,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他见状便笑了笑,把肉棒猛地埋进去之后俯下身紧紧抱住她,她没了办法只能撤开手与他胸膛相贴。他继而微微抬起腰,含住了她胸前粉樱。
感受到面前的人可以吸吮得更用力,她又疼又痒,秀眉紧蹙,全身也颤得厉害:“别吸了,痒。”
闻言他却没有停止,直到她在这样的吸吮下无可奈何想蜷缩起来的时候才罢手,“啧”的一声,是他松口时的动静。那茱萸红樱比之之前更加艳丽,沾染着露珠一样发亮,他又伸出舌尖去逗弄那颗小樱桃,身下的人蜷缩紧绷,连带着小穴都更用力地绞着那根粗壮的东西。
“还痒吗?”他吻了她眼角问道。
她摇摇头,不知为何,一些痛与痒也逐渐化为快感,自己也忍不住揉起了另一边的乳,秦绰看她那难为情的生涩样子又想笑,却被她瞪了回去。
“下面……下面也想吃。”她低低说着,一直塞在里头没怎么动作的下身,才又开始了纵深的撞击。
她抱着他的肩,感受着起初还算缓慢的凿入,她实在不知道她自己底下那东西究竟有多少余地,但好像每一次都尽了全力去容纳足以将它伸张得毫无缝隙的肉棒,那小穴深处好像那么脆弱,每一次撞击都足以使它满足战栗,却又好像那么不知足,总想要更深更猛烈,即使感知到那可能会伴随着更深的疼痛,也不知餍足似的盼望着戳弄和顶撞。
“啊……”她实在忍不住发出了哭声般的喊叫,秦绰停下来看着她额头上的细汗以为她是难受了,她摇了摇头,陷于情欲的身体使得她声音都是颤着的,催促着,“塞,塞进来。”
她的个子并不小,挥剑的时候更显得高挑卓然,秦绰也算不上健壮,但她双肩微收,蜷着些身子,在他的身躯下仍旧显得娇小,白皙的大腿夹着他的腰,承接着渐渐疯狂的速度。
因为她的不熟练,再加上一些羞涩情绪,这小穴本就没适应去柔和侍弄进来的异物,总是因着她的战栗而紧绷着,狠狠夹着里头的东西,甬道里的肉珠褶皱包裹着不平整的肉棒,等它一走又迅速贴合在一起,使得每一次进入都是冲破与被紧锁。
秦绰只能一直在她耳边提醒她放松,却因为这肉穴的湿热紧绷变得越来越抑制不住喘息,最后都忘了同她说话。
那喘息声从轻微到强烈,一阵阵伴随着偶尔舒服得屏住呼吸的清净,男人的沉浸与把持不住都在她耳边述说了个清楚,似乎是野兽捕猎的中途,看着猎物自以为安全,带着之前的跑动的粗重呼吸,寻找一击即中的机会。
“秦绰,喘给我听好不好?”她感受到他有刻意压制,当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时,她的花心只能被一次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