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申尔阳忙着应酬师哥的时候,唐节又溜进祝义的房间。她早就盯紧了这间房,就等着那送药的丫鬟出来,她再等个一二刻连忙钻进屋。
小申大人说不能趁人之危,这都服药了可就不算了罢。
药被王青动了手脚少抓一味药,虽然也顶用不过药效不猛不能及时压住情潮,唐节从进门就故意散出信引像是个求偶的兽。
香甜到发腻的信香中明显混杂着申尔阳的竹香,有些涩,浓郁中能嗅出草腥,像她的人一般傲气又自负。
唐节兴奋的手指尖都在打颤,她跨坐在躺着床榻祝义的身上疯狂的撕扯她的衣衫,她将鼻子压在祝义的脖颈猛嗅着混合的气味。
唐节动作粗糙幔帐都泛起波澜,她认定了祝义已经被申尔阳“使用”过了,特殊癖好的她偷偷在裤裆里小泄了一股。
“小申大人cao的你爽吗?她长的那么美动起腰来是不是像画儿似的。”
申尔阳渡来的信引微薄,卷土重来的情潮让祝义招架不住,身上火气方刚的健壮少女此刻就是祝义最好的“工具”。
祝义话都懒得说,撑起身半坐起来散乱的发丝勾勒在她裸露的长颈上,肤白若雪乌黑柔顺。唐节看得吞咽一记,“喜欢坐着?好,好。”
唐节解着护具的系扣,粗心下造成有细小裂痕的手胡乱脱着衣服,最后心急的不行,裤腰往下一拽将性器掏了出来。
唐节自己撸动几下,被她手上粗糙的皮肤弄得直哆嗦。
如果唐节此刻抬头去看就会发现祝义眼底玩味的笑意,那她就会明白,不是她要睡了祝义,而是祝义想睡了她。
祝义早就被她扒个精光,她分开祝义的双腿像狗见了肉一般咽着口水紧盯着那流水的穴。她举着性器往上凑,“祝大人,赏了小的罢。”
祝义因情潮连指尖都是粉红的,她细嫩的手堵住了潺潺流水的穴口,眼尾挑着眸中盛满笑意,美得不可方物。
“不行。”
唐节吸气,缓缓吐字:“求您了……”说完她跪在床榻,举起祝义的一条腿就埋头下去开始舔,舌头卷了几下花蒂便往下插,直到将舌头送进穴中。
“嗯~”祝义眯起眼伸手摸着唐节的头顶。
唐节用舌头向上舔着专去戳敏感的那点,抵住之后就开始抽插,感受到下巴被温热的液体冲刷立刻开始扫动那片凸起。
“唔啊~你……你很会嘛……”
唐节抬头看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周,“没尝到精水的味道,小申大人没泄在里面?”
祝义敛了笑皱起了眉头,力道不大的轻给她一记耳光。
唐节扯着嘴角咧出个笑,嬉皮笑脸的又埋下头,她不断地舔着祝义敏感的穴口,鼻尖在肿胀的花蒂处不停地扫动。
“嗯啊~啊~啊~没皮没脸的东西……”
她娇声骂着,唐节听了一边舔她的穴一边自己撸动起性器来,狠狠地撸动几下然后掐住冠首,那力气大的将冠首都掐得发红发紫。
祝义揉上自己的乳尖,扬起头绷紧了脚背,在尖叫中喷了唐节一脸。
唐节也不去擦跪起身就要cao穴,祝义抬起玉足踩在她的胸口,秀气的眉轻拧着,“去把脏东西洗干净再来,我可不想臭烘烘的。”
唐节摸着祝义圆润的脚趾痞笑着,“小申大人的那话儿干净不?虽然她是乾元可平日里跟个美娇娘一般,洗个澡都要撒花瓣子,还要侍女在一旁焚香。她的衣物都要用香料熏过之后再穿,我在她身旁当值惯了再去青楼窑子都闻不得那些婊子的香。”
祝义腿上用力踹她一脚,唐节稳得很,不过为了哄她还是“哎呀”一声往旁边倒,她嬉皮笑脸的哄着祝义就要cao穴,祝义骂道:“忒不像话,明明是个丫头偏偏像个糙汉子,赶紧去洗洗。”
唐节见糊弄不过只能认命,翻个身就落下床,仗着有功夫动作利落,这是特意显摆给祝义看呢。祝义撇撇嘴心觉好笑。
唐节弄点水也不管那水冰凉,草草的就洗着那条命根,边洗还边说:“哪有几个女子乾元不像糙汉子的,本性使然,裤裆里有个这东西甭管男的女的都一个样。”她动作一顿,笑起来又说:“不对,不对,和气质有关。当今陛下美得像天仙,小申大人也是,我觉得这天下也就皇帝陛下和小申大人能有那样的气质。”
祝义轻笑,心想还有一位亲王只不过你没见识过。
唐节匆匆跑回来脚丫子上都沾脏了,她一头就扑进祝义怀里,双手不停地揉着那对嫩乳。“洗干净了,我的好大人这下总行了?”
祝义被她按着,抬脚碰了碰那垂下的一条,“软了。”唐节咧着嘴笑,“您亲我一口立马就硬了,您亲一口嘛,就一口。”
祝义终究挨不住小腹的痛痒,她捧起唐节的脸在这个年轻的面容上落下个吻。
唐节像是疯了一般挤进她的双腿中间,提着勃起的性器就往穴里塞,cao进去之后狠狠地动起腰来,把祝义的阴阜撞击得啪啪直响。
“啊!小混蛋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