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半夜祝义踹开了窗忘记关,这一觉睡的越来越冷最后她和申尔阳抱成一团。申尔阳身体软还热乎乎的祝义抱着很是舒适睡得也好,正做着美梦一声震天响的大嗓门给她惊醒。
“祝义!你给我起来!”
这一声吓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脑子还没醒傻愣愣的看着虚空,等眼珠子醒了才看到林少泉穿着道袍从窗户的缝隙正往里挤,这下祝义彻底醒了,拉了拉凌乱不蔽体的衣衫,“天杀的,你干什么!?”
林少泉半个身体卡在窗口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她说:“你好大的胆子,怎么和靖王府相同榻而眠了?”偷情重在“偷”,可这祝义都把申尔阳搂到自己家床上了!
“你还知不知道你是知府大人?你不是街边的娼妓!”
祝义掏掏耳朵,“听见了听见了,你吼那么大声做甚?”她去推林少泉,“你先出去,钻窗户像什么样子,对了,请个郎中来。”林少泉狠狠瞪她一眼往外退,突然想到什么赶紧问她:“申大人怎么动也不动,不会是让你给……那什么,折磨的晕死过去了罢? ”
祝义闭上眼压下火气,耐着性子说:“你赶紧去请郎中来她就还死不了。”
林少泉低声骂她一句从窗口退出去,她站在外面对祝义说:“我怕耽误了事今晨起来就去见了官差所说的痴儿,他的确带着官家路引。哼,那痴儿是申大人家里的奴仆,申大人的妻子派人来找,询问她现在的居址。”说完她先一步走了。这也是为什么她顺窗户看到祝义和申尔阳抱在一起失态的原因,申尔阳是家有正妻的人,祝义怎么做都是一身的不是。
听完她的话祝义一拍额头,“我的老天……”
接下来就忙起来了,祝义处理公务之余还要照顾申尔阳,请了郎中给开了方子这两天给她灌药擦身。再说那皇女济,她也不是个安分的主,虽说是私自出逃使团但也闲不住,来了大宿境内说什么也要多走走多看看,出去溜达的时候非要带着小狐狸孟姬,祝义不放心生怕狐狸被做了披肩特嘱咐林少泉跟着。林少泉起初还不肯,问她:“我走了你自己能忙过来?”
祝义思考了一下,助手和狐狸她还是选狐狸,还告诉林少泉照顾好狐狸,要是狐狸变成披肩了她就拿林少泉的头盖骨做碗盏盛酒喝。在林少泉走之前祝义还拉着她问了点事,然后脸颊红红的点头听着。
不过两日京中回了御批准了靖王府修建,朝廷也给了拨款安抚靖王,圣上还回了申尔阳的折子只不过找不到她人暂且交到唐节的手上。
这天申尔阳已经清醒了,只不过浑身无力不知是何症状,她一动身上像针扎似的疼,许是躺久了身上都睡麻了。她呻吟几声翻个身,眼还没睁开就觉得肩膀到小腹一片有些凉,她揉揉眼睛往身上看发现她里衫大敞着还未着亵衣,前胸光溜溜的暴露着并且乳尖上还湿乎乎的。
这!
那面祝义刚热了药进来就见她醒了,还盯着自己被祝义含过的乳房看,祝义一缩脖子打算再退出屏风外去。
“祝……咳……咳咳……祝,祝义,看到你了,你来。”
昏睡已久让她声音有些哑,不过这两日喂着药嗓音又不算太干,听着有些性感。祝义匀出手揉了下耳朵,应一声:“哎,来了。”她走过去盯着地面有些心虚没看她,给她递上药碗,“喝了。”
原本还好,可两人一靠近申尔阳就涌起想和她结契的冲动,那日带来的影响还未消除。乾元信引带着欲降伏坤泽的威压冲着祝义扑面而来,祝义一个没站住差点跪在床边,“快喝!”
申尔阳本人也不愿自己失控成野兽,一边厌恶自己一边赶紧喝药,一大碗喝完嘴里苦涩难当,这不算什么主要是……
“祝义……我……茅房在哪?”
“……”
祝义扶着她送她过去,等她解决完一切祝义已经为她准备好热水沐浴,等全都清理好身上的疲惫又跑出来,困的她昏昏欲睡。祝义扒开她的眼皮给她喂粥,“吃点东西再睡。”她一口口咽,还问:“我这是怎么了?”
“哦……”祝义拿开碗垂着眸子说:“你的情潮源自被动。”就是说是被勾引的。
“遇到十分契合的信香且对方在强烈求偶的状态下你的身体就调整到最佳状态,事后自然就疲惫了。”她真假话掺半,申尔阳昏迷不醒大多是因为王驾揍的。
申尔阳揉揉额角,认真的看向祝义:“可那阵香过后,我并没有‘事后’。”
肩膀被一推她直接倒在床上,祝义叨咕:“话怎么那么多?哎,手臂不疼了罢?”申尔阳抬手一看果然见那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并且祝义不提她都差点忘了这道之前疼的不正常的伤口,“奇了,真的不疼了。”
正盯着手臂看就听祝义语气低沉:“有一件事不能瞒你,你家夫人派下人来问你的状况,你找时间回他。”申尔阳将胳膊缩回被里,说:“好。”本还想再说几句但身上疲的厉害,眼皮也快撑不住了,一只柔嫩的手覆盖在她眼上,祝义声音轻轻的:“先睡。”
等她再醒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