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滚烫的吻落在薇拉的小腿上,接连不断,密密麻麻。
他喉咙中喘出野兽般低哑的呻吟。薇拉踩在他胯间的阳具上,从高往下看,她的视线被遮挡了,看不太清。但这并不影响那东西的存在感,她的脚心感觉被一片湿腻滑过,他比平时更热情的龟头从马眼出吐出透明的浊液。男人捏着她的脚,把糟糕的液体滑抹在她细白的肌肤上。
他非做不可。薇拉想。现在狼人跪在她脚下,这几乎是一种荒谬的臣服了,薇拉注意到他没有佩剑,是了,哪儿有带着君主的剑向君主情人下跪的呢?可他又紧紧攒着她的脚腕,让她没法挣脱。
那份铭记让沃因希变得束手束脚,在薇拉面前瞻前顾后,她不说可以,他就不能痛快地按倒她,掐着她的腰狠狠cao她。沃因希意识到自己到底存着怎样的图谋后,就不希望她再恨一分自己了,可他又不想什么也不做,所以与她无言地对峙着。
办公室一点光亮都没有,可沃因希看得很清楚,闻得也很清楚。薇拉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她已经放松了,略显软地向后倒去,一个手肘撑在桌子上。她的双腿间散发着情动的气息,让他的下身越加坚硬。
沃因希握着她的脚撸动摩擦着下身,可她还是略显犹豫。
“你在犹豫什么?”沃因希凑过去,舔她绵软的大腿内侧。薇拉没有回答。
“你还爱着他吗?”沃因希失礼又粗鲁地问出这个问题。薇拉愣了一下,她那一瞬间脑子里先划过了普莱特的脸,然后才意识到,狼人指的是库修斯。
“他”。
“好放肆啊你……沃因希大人……”薇拉意识到这一点后,居然难以自持地轻轻笑了起来,沃因希直呼君王,不尊礼数。
沃因希如今情欲上头,他的大掌捏着薇拉软腻的皮肉,双手难以自持的游弋在她的足腕上。他哪里还记得当初把剑放在圆桌上,在雄狮蒹葭旗下与年轻的王子并肩而立,许下意气风发的诺言,他又哪里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推崇库修斯的信念,要在新世界的国度里建功立业扬名立万。
他现在只记得库修斯牢牢在情人心里占据着他求而不得的地位,多少年前,一枚说不清情绪的种子种在心底,多少年后,被突如其来的浇灌了养分和肥料后,那颗种子一夜之间就被催生成参天大树。
他几乎要咬碎一口牙,从未有过的后悔冲撞着他的内心。他抬起眼,用毛骨悚然的眼神督了薇拉一眼,他说:“我真的很想,现在带你走。”
“……走得了吗?”薇拉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走不了。她的心在库修斯那里,逃不开。而且一走又成了叛徒。
沃因希说不出话来,他低着头,继续对她的脚较劲。薇拉被蹭得有些不舒服了,就脚下用了力,她分开拇指,用脚趾间的空隙夹了夹男人的龟头,再趁他爽得倒抽一口气时,稍微用力,从他的睾丸往上推撵,将肉柱踩过一遍。
沃因希哪里被女人这样对待过。薇拉这花样也让他始料未及,她总不可能在床上踩……那个谁吧。
狼人想起了军队里的荤段子,有不对付的同僚嘴贱调侃他们,说再猛得狼人也是犬科,指不定面对哪个主子就要躺在地上露出肚皮让人踩着玩。当然,这位先让沃因希踩着玩了。
薇拉当然是看过本子的。狼人的敏感点绝对有龟头下方的那一圈带软毛的地方,她找的稳准狠。
她看过,狼人也看过……女巫x狼人的本子销量不止在女巫村好,在狼人那边也……咳咳咳咳。
沃因希的想法一开始就停不下来。她看那些书的时候,总得代入一个人的脸吧,她身边的狼人也只有他了。
他越加兴奋了。来不及细想,越重的快感就翻涌而来。薇拉的脚绵软灵活,她自己主动来蹭和他带着她撸动带来的快感是天地之别。
薇拉也不好受,她的皮肤多娇嫩。狼人又吸又吮,带老茧的手又搓又揉,让她动情又动气。她用指头勾着男人的头发,恶意满满又声音低柔地说:“大狗狗,好乖。”
没人这么说过,她怎么敢沃因希手下一用力,心里一哆嗦,就这么射了出去,浓稠的白液渗过薇拉的脚和他的手。
薇拉瞥了一眼,平静地阐述道:“……好多。”
可不是多,他也好久没有找过其它女人了。薇拉勾引他的频率本就不高,最近更是不知道在忙什么,频率疯降。沃因希每次想松松裤腰带,前脚还没有踏进红帐子,后脚就想起来库修斯是怎么把薇拉推到自己床上的。
简直是贞洁烈狼。沃因希嘲了自己一句,没好意思抬头。他实在是抬不起头了。
他心中那把火随着这次也没发泄干净,健壮的身躯战栗颤抖着,整个人也还是滚烫的很。他的心随着薇拉每一次吐息就重重跳一下。
而女巫还在勾着他的头发来回玩弄,最后有意无意地抱怨了一句:“你头发好硬……还是毛毛好摸。”
……既然底线已经这么低了,再低一点也没什么。沃因希在心里唾弃自己,但他还是因为这句话身形改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