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复临将性器拔出来,抱着她轻抚背脊,她很敏感,指腹轻轻滑过肌肤就会让她战栗,他们都噙着满足的笑意相互依偎。刺激过后她的乳尖软了下去,两朵小小的乳晕包围着茱萸,莹润粉嫩。
坐了一会儿,甬道深处的精液流出来了一些,层层迭迭通红的肉穴里流出乳白的汁液,淫靡得不成样子,那个小口收缩了一下,又流出了几滴白浊,落在少年精壮的腿上。
他摸到湿意,心里软成一片,忍不住亲吻她的鼻尖,她仰着下巴享受着亲吻,小手游走在他的喉结和胸膛,新一轮的痴缠开始了。
两人从半下午痴缠到月上柳梢,清洗吃饭后一同睡在了床榻上。
“阿临,陆大人说秦讼死了,是真的吗?”
他奇怪何语为何提起秦讼,但还是老实回答:“嗯,死在扬州的狱里。”
“这样……”她还以为是陆玟一时气话,原来秦讼真的死了,“秦诀呢?”
“在同秦休年抢秦家产业,他从小都在读书,能上官场还有些施展的空间,留在商场多半没什么威胁,不用怕,缓一缓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确认了秦讼的死讯,给何语的内心不小的冲击,当天梦里她就梦到了落魄的秦讼,他白色的单衣上全是染血的鞭痕,昏暗的牢房里唯有他一口白牙亮得渗人。
何语只知道他死了,没有意识到正在做梦,心中怕得要命,坚定认为她面前的是鬼。她被鬼怪特殊的能力钉在原地,牙齿打颤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小小一豆油灯将秦讼身上的五分血色染成了十分,橘色的暖光中渗开红黑的血,地下监牢沉重的空气中全是血腥味。
他们隔着粗制滥造的木栅栏静静相望,她的冷汗从滑进衣领里,鼻子有一点发酸还是强硬的质问:“我没有害你,你来找我做什么?”
秦讼勾勾手指,何语就穿过栅栏站在了他的牢房中,他瘦削的下巴上沾着血,衬得漂亮的虎牙越发森白,眼珠僵硬的转动了一下,说出了与初次见面如出一辙的那句话:“找你做什么?自然是我想找,不用为什么。”
他头发狼狈的落下几缕,被说话的气息吹动,何语目光聚焦在他的发丝上,并不敢细看他。
“阿语你为何不看我?嗯?”他冰冷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他与她鼻尖错开,紧紧贴在她的脸上,两人的睫毛甚至已经相触,何语清清楚楚看到了他幽暗的瞳孔。
她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下巴上的湿意让她联想到,秦讼的血抹在了她的下巴上,眼睛不受控制的酸涩,溢出了眼泪,“别这样了,我害怕……”
她沉寂在一片昏暗中被剥落了衣衫,挖土坑建造的监狱格外湿冷,还有没了生气的秦讼,冰冷的触感从外到内,心底的恶寒从内到外,将她浇了个透心凉。一双大手与她十指交握,下一刻就将她压在干草垛上。
她没空理会为什么干草垛不扎人,满心都是死秦讼为什么死了也不放过她?她会被会被吸了阳气变成鬼新娘?永永远远被囚禁在他身边无法离开……
她的记忆里没有秦讼最后的温情,只有刻骨、铭心的痛苦和羞耻。最后相处的那段时光,她一心计划的逃脱,将自己的意志从一次次的性爱中剥离出来,麻木又清醒。
也许是秦诀最先有了罪恶的想法,但,是由秦讼率先执行,并加码这一场虚妄的惩罚。经历了那么多玩弄、耻辱,何语一丝一毫的爱意也生发不出来,现在又被化作恶鬼的秦讼缠上,她又气又怕,头上的血管突突直跳,浑身直冒冷汗。
微凉的躯体贴在她身上,刺激得她汗毛竖立,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桎梏,秦讼拉开她的腿,挤进双腿间。
想要避免触碰秦讼,她只能大张着腿,贴在一起的花瓣甚至随着她的展开分开了,露出颤抖紧缩着的小孔,这样羞耻的动作让她有了湿意。察觉到她在躲,他便压下来贴在她的腿心和小腹上,没有温度的的性器抵在花缝处。
何语的眼泪凶猛的涌出眼眶,她马上要被恶鬼cao穴了!
秦讼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薄唇覆上来吻住她,舌尖宛如灵巧的毒蛇,撬开她紧咬住的牙关,闯进柔嫩的口腔,逗弄她,侵略她,强势的逼她就范。
许是这个吻过于绵长,许是心中的恐惧过剩,她无法呼吸极度缺氧,整个脑袋晕乎起来。秦讼放开她一下让她吸口气,很快又重新吻上来让她窒息。
秦讼的铃口已经吐出滑夜,他涂抹柱身后又将余下的抹在紧张的肉唇上,按着菇头将性器压进她身体里。高昂的性器深深埋在她身体里,开始缓慢的抽插,带着些兴奋,还有一点强势的逼迫。
十指交握的双手压在她头顶,双乳随着身下的挺动一晃一晃,小穴因为恐惧和情欲而紧缩,一下一下绞紧恶鬼的性器。
她咬住嘴唇抑制住自己的呻吟,秦讼却用力吸吮她的唇瓣,舌尖穿透她的防卫,微凉的性器连续压上紧缩的宫口,开阖的铃口吮住宫壁。
何语慢慢忍不住喘息起来,强烈的刺激让她缴械投降,花穴溢出了清透的水液。秦讼在她耳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