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何语在和自己亲吻时分心,秦讼略带惩罚得咬了一下何语的小舌头。
后又重重捻了一下小小的乳尖,何语的呜咽声从被堵着的唇舌间传出来,声音蒙蒙的,可怜无辜得紧。
秦讼常年高强度的学习和接受家族生意,完全没有时间放在女人身上,因着父亲的事,他反感房事,但此刻报复的快感和对羸弱少女的掌控感令他血脉喷张。
秦讼青筋暴跳,有些抑制不住蓬勃的欲望,他松开何语喘了两口粗气,解开裤子露出树立的性器。
青筋暴起的性器几乎比何语的小脸长,鼓胀盘节的青筋和硕大的菇头让它看起来格外狰狞,这和一派端方公子的秦讼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何语不敢看这副令她感到恐怖的画面,她不知道人的身上还有这种东西,她甚至觉得秦讼是什么妖怪变的。
何语纷乱的脑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不断落泪,“爹要是回来了,你们!你们…记着后果!”
秦讼听了这话也顾不上撸性器了,他掐着何语的脖子,将她提到自己面前,“那老东西有命回来也是残废,我会怕他?”
将何语接回府,秦休年就急急忙忙出去了,听说是生意上的事,一走就是这么久,一点儿音信也没有。
父亲这么久没回来,是秦讼在从中作梗?何语脑中炸开这个想法后,整个人更绝望了。
没人给何语胡思乱想的时间,秦讼将何语拎起来跪伏在他面前,甩着性器,在何语脸上抽打两下,威胁道:“给我好好舔,要是敢咬我,我就让乞丐和猪狗畜生一起操死你。”
麝香浓重的性器戳在她的唇上,小小的菱唇在硕大的菇头衬托下显得更小了,令人担忧她能不能经得住粗暴的对待。
秦讼捏开她的下颌,将性器塞进了她口中,忍着嘴角崩裂的恐惧,湿热的口腔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性器,生怕惹怒了这个怪物疯子。
秦诀感受着湿热的口腔带来的快感,他拍拍何语鼓胀的脸颊,“舌头动起来,舔我。”
何语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的砸落在床上,巨大的性器塞满了她的口,舌头无法随意活动,生怕挤着性器磕在她的牙齿上。
秦讼抽出性器,扶着柱身拇指擦过菇头和不断开合的铃口,“舔这里。”
何语摇着头后退,“不,呜…不要……”
她膝行着后退,没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按住了臀,秦决掐着她的腰,重新将手指塞进的蜜穴中。
“唔呃!”何语呻吟一声。
紧接着秦讼膝行两步,慢条斯理的拢起她散乱的长发,有力的手指抓着墨发,起了固定头发控制人的效果,他居高临下的说:“何语听话点,别让我打你。”
何语的腰很细臀很圆,躺着时就很分明了,此刻的冲击力更是令人血脉喷张,秦决俯下身来,舔了一下何语凹陷的腰窝。
何语的注意力撕裂成两半,一半看着面前浓密的阴毛中树立着的硕大性器,麝香味充斥她的口鼻,她胆战心惊的收着牙齿,生怕被打。
一半感受着少年的摸索与轻吻,刺激得蜜穴吐出滑腻腻的浪水。
何语颤抖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触碰了一下菇头光滑的顶部,抓着头发的大手推了她一把,她的舌尖便舔舐过了一大截性器,菇头插进了她的口中。
退开时,她眼睁睁看着顶端的小孔开合了一下,吐出一些透明微黏的液体。
“用舌头把滑液涂满柱身。”秦讼攥了攥手,扯得何语头皮发痛。
何语掉着眼泪照做,那副清纯样子做如此淫荡的事,令秦讼兴奋得头皮发麻,很快秦讼就不满足小舌头的摩擦。
他拍了拍何语惨白的小脸说:“我插进去的时候用喉咙夹住,嗯?”
他虽然没有真到真枪的干过,但很多生意都是在声色犬马的场合后促成的,也算是见过世面,有知识储备。
第一次真的感受,还是爽到令人窒息。
此时秦决正半伏在何语背上,双手拢着乳桃揉捏着,索性脱了搇裤用性器在何语腿间戳蹭,她根本避无可避。
何语被秦讼捏开下颌,粗大的性器占满了她的檀口。
秦诀看着秦讼的性器慢慢插进何语口中,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加速用柱身摩擦花缝,把性器从并拢的腿缝中挤出去,不停的用胯撞何语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秦讼也很快按住她的头快晃动起腰来,将性器挤进紧缩的喉咙,何语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下巴,她无助的抓着秦讼的衣摆被捅得直翻白眼。
“何语爽不爽?你娘就是这样被cao得生下了你,勾引人的贱货!破坏别人的家有意思吗?嗯?回答我!”
何语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强撑着摆了摆手,换来秦讼一声冷哼和更猛烈的摆腰。
原来是这样!
娘亲才是他们要报复她的原因!
但是娘亲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
秦诀早已失了常态,他微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