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讲到精彩的时候有醒木牌桌,也有观众的叫好声,在这样的环境中何语还是拘谨。
趁着李复临洗手的功夫,何语褪下了寝裤,有齐胸衫裙【注】遮着倒看不出下身不着寸缕,她将李复临脱下来的裤子迭好铺在桌上,方便自己过一会儿可以坐在干净的地方。
李复临乖乖洗完手回头看她,何语撩起长长的衣摆掖在他的腰带上,手指拨了拨可怜的性器,“这也要洗干净。”
“……好。”努力压制欲望的李复临眼眶发红,声音听起来蒙蒙的,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
此刻,任何触碰都能令他颤抖,压抑着不能射精,会让快感与痛苦一起爆棚。有衣带捆着,本就沉甸甸的囊袋被挤压得看起来更饱胀。
何语认真搓洗涨得变了肤色的性器,皮褶、沟壑一处也不放过,偏是这些位置最为敏感,何语搓着搓着突然感觉有水珠从高处落下来,抬头一看,李复临哭了。
水润的无神的眼睛没有聚焦,看起来无助极了,但发现何语在看他,目光就凝出了实质,显露出呼啸的欲望。
即便如此难耐,李复临也没有轻举妄动,安静的任由何语作弄他、挑逗他,沉溺在痛苦的欢愉中。
“你摸摸我。”
就在李复临的脑子和下体都快到膨胀爆裂的边缘时,他突然听到了何语的许可。
牵起他手的那只小手柔弱无骨,天青色的裙摆被掀了起来,下面是玉白的腿,他先是摸到了柔软细腻的小腹,顺着往下是稀疏顺滑的耻毛,然后他的指尖就埋在了湿热的软肉之中。
小手带着他揉了揉阴蒂,摸向了更湿更热的地方。
许久未曾欢好,何语发觉身体比以前更敏感了,仅仅只是李复临的手指埋进她身体中,她就有些腿软,花穴连连吐出蜜液,穴口夹紧手指磨蹭起来。
李复临感受到手指被娇嫩的软肉推挤,有些担心的问:“不舒服吗?”
何语双腿微微分开,一手抱着裙子,一手同李复临一起挤在花穴里,眉头微蹙着,洁白的贝齿嵌在红唇上,顿了顿才难耐得说:“…往里面些。”
“嗯。”李复临小心翼翼的触摸软嫩的穴肉,被奇妙的触感迷惑得忘了今夕何夕,他无师自通,揉的何语发颤。
何语抽回手,抓着李复临的衣袖稳住身体,手上的水痕在他衣服上留,李复临看到衣袖上的水痕眸色更深了,原来他们都会流这样的水,那就是说明何语和他一样舒服、难耐吗?
他扶住何语轻声问:“要不要去坐着?”
在何语点头后,他才将何语抱起,让她坐在放着他寝裤的桌子上。何语张开的玉腿迭放着,露出了腿心的光景,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甚至忘了动作。
何语踢了踢他的大腿,“你亲亲这里。”细白的手指分开蚌肉,露出冒水的花穴。
李复临看起来很羞涩,却还是乖乖照做,他单膝跪地,面容正对着何语的腿心,他大手试探性的扶住何语的臀,呼吸一下下吹拂在湿淋淋的软肉上。
何语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脸上春潮涌动。
“快一点,用嘴唇,用舌头你都好…若你做得好,就让你插进来射精。”何语用腿内侧的软肉碰李复临的耳朵,诱惑着催促他。
听闻这话,李复临额头青筋暴跳,无数血液涌上头,催促着他按住何语,催促他解开那条该死的衣带,插进她的身体里,用力插!
但是不能,那样会吓到她的,会弄伤她。慢慢来,先让她舒服……
李复临低低应了一声,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将花穴一路舔过,回忆着何语亲吻他时用的技巧,对着不停流水的小嘴全都使了出来。
情到浓时,何语的大腿夹紧了李复临脑袋,难耐得磨蹭,将他的整齐的发髻弄了一团糟,察觉到何语的敏感点,李复临就变着花样挑逗那处。
终于,何语耐不住情动催促起来,“插进来,唔……别,别吸了,插进来!”
李复临站起身来,解开绑着性器的衣带时手都在发抖,解了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不能解。万一插进去快感上头,还没有好好感受就射出来,太亏太丢脸,他又慌慌张张的绑回去。
李复临是初次,坐着的体位不好插,努力了半晌也没能将性器送进蜜穴内,何语只好趴在桌前,撅起屁股让他插。
丰腴白皙的臀肉在何语的动作下微微晃动,她撩起裙子搭在细腰上,分开双腿后不光能看到水淋淋的花穴,还能看到颜色娇嫩的菊穴。
李复临目光沉沉,扶着性器再次努力,这一次很快挤进了那全新的世界,温暖绵密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爽得他仰头发出低呵。
那样小的细缝怎么吃得下他?眼看粉紫色的媚肉绷得发白,李复临推进了头部的一截就不敢再继续了,小心翼翼的问何语:“疼吗?”
何语的身体早就被秦讼和秦诀调教得敏感又耐操了,如果不是特别过分,他们一整夜能玩不少花样,相比之下李复临的小心翼翼简直罕见。
何语沉迷快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