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复临的耐力,可是一等一的好,他赌气,不满愿意足何语,只是满脸委屈的坐着。
何语用脑袋蹭他的耳朵,发际线毛茸茸的胎毛直往他耳朵钻,还有娇媚的女声呢喃道:“阿临,好阿临……”
李复临咬牙忍着,不愿意妥协,何语眼看不见效,一只小手伸到二人交合的地方摸了摸,又用手兜住沉甸甸的囊袋揉捏起来。
穴口溢出滑腻的水液,流到李复临的囊袋上,绵软的小手将其涂抹开,更加色情的揉捏。
何语含住李复临的耳朵,口齿不清道:“阿临忍得住吗?可是我忍不住了…用力cao我好不好?容许你顶到子宫里面去,你射在里面好不好?”
李复临压抑得眼眶发红,但依然不动如山。
他不想这样没有定数的偷偷摸摸,他想要娶何语回家,想日日温存,他没有别的筹码,只能用性事引诱她。
何语说的,他又何尝不动心?
他太想入到何语的最深处,太想肆意射精,太想孕育属于二人的小生命,太想品尝何语的乳汁。
但不成亲,也就能完成第一步,后面的一切都别妄想,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何语难耐的扭动身体,在李复临的脖颈肩膀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救命啊,欺负人了!阿临坏蛋!快一点,快一点动!”
“呜呜……我要把你绑起来!你今天不许射出来!”何语挣扎着站起来,要去找绳子。
李复临猛然抱住了何语的腰,不让她起来,他心中有清晰的预感,再体验一次锁精,他会忍不住cao坏何语的。
“不要绑我阿语。”他开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挺送。
终于等到了抽插、捣弄,但何语依然难耐得厉害,方才积压的欲望没有被满足,也没有就此消弭,反而和当下产生的快感一起冲上何语的大脑。
何语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来,脑袋里接连炸开的烟花令她直翻白眼,甚至嘴角溢出了口水。
李复临扶着她的腰背,她的脑袋就毫无支撑的往后仰。
甬道、小腹连着大腿一起痉挛,她挣扎着发出哭喊:“救命……不要了,不要唔……”
闻言,李复临秉持着嬷嬷的教导,挺送得越来越激烈,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囊袋都挤进穴口一半,他挤开狭窄的宫口,顶进了子宫里。
“呃!啊不……”
何语抑制不住声音,李复临只能以口封笺,用唇舌堵住何语的呻吟,余留呜咽低泣。
子宫口刮着菇头与柱身链接的位置,全新的触感让他血液狂涌,差点没控制住射出来。
李复临抱着何语站起来,激烈的挺送性器,压着不断扭动的女体猛cao,不断有潮水从花穴喷射出来。
“唔!唔唔唔……”
这就是以前被两人猛攻的感觉,痛苦的记忆涌了上来。秦讼和秦诀格外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总是过激的刺激她的身体,她被顶在永无止境的高点,呼吸困难、挣扎不得。
李复临没有那样过激,却也足够让何语害怕了,他心中也憋着一股劲,发现何语难以承受也没有停下来。
何语浑身上下,连舌根也是软的,李复临可以肆意纠缠。
他吻得太深何语没办法呼吸,身下又有骇人的快感,两人贴得太近何语看不清他的面容,过激的性爱扰乱了她的大脑,她甚至怀疑自己有没有逃出秦府,好像随时会出现另一个人贴上她的后背,将性器插进她的菊穴。
别插了!别插了!救命啊!
没人听到何语内心的嘶喊,以前是,现在也是。
李复临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中,将何语的腿心都撞麻了,才抵着宫苞内壁射出了滚烫的精液,两人都发出了呻吟,一个舒畅一个惊恐。
李复临放开何语的唇舌,下一刻,被她的表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何语脸上满是痛苦的惊恐,不断滚落泪珠的眼睛直直刺痛了李复临的心,那是饱经折磨的恐惧与痛苦,小小的菱唇不断重复着:“不要了,好哥哥不要了……”
好哥哥?何语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
李复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把性器从何语体内抽出来,抱着她往床上走,轻声哄她,“不做了,不做了,阿语你看清我是谁了吗?”
何语的身体一直在发颤,眼睛空洞不聚焦,好像听不懂李复临说话似的求饶道:“舒服的,二哥的大肉棒最舒服了,阿语喜欢……”
二哥?何家没有何语的兄长,更没有老二,这个二哥是谁?
李复临将何语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心里翻涌着怒火也不敢在脸上显现出来,不过两句话就能听出,以前有人强迫何语。
“我是李复临,不是二哥,没关系的阿语,我都听你的,不用怕。”
何语顿了顿,急促的呼吸放缓了许多,眼珠艰涩的转动,去看李复临,神情恍惚的问:“我逃出来了吗?”
“嗯,这是何府的山庄,你舅舅何塬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