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小巧的脸上沾着水意,眉眼湿漉漉的看起来格外色气,漂亮的锁骨,线条优美的肩头,谢锦望着何语的身体,脸颊有些发热。
厌恶性事的他,第一次觉得另一个人的身体,看上去那么诱人,何语打翻的不是托盘,而是他的平静。
何语盯着香囊闷闷不乐,没有注意到头顶的视线满满灼热起来了,瞥见那双膝盖还杵在地上,又呵斥道:“愣着做什么?站起来。”
谢锦站起来,原本想要躬身询问何语还有什么需要的,但转念又想起她的训斥,强迫自己让脊背挺直,问道:“小姐还需要什么?”
“让芳草快点把点心拿来。”
“是。”
谢锦走后,何语将自己沉进水里,她此刻头疼的厉害。
内心翻涌的难过让她想要随波逐流,没有欲望的浇筑她好像快要死了,她的世界被秦讼、秦诀合力扭曲,回不到原来了。
如果…如果拿点心回来的还是谢锦,那就沉下去吧。
芳草说拿点心只是一个离开的借口,此处是何家面向官员开放的产业,吃食尽是些下酒菜,女子喜爱的点心可不好找,芳草不敢糊弄何语,慌忙去寻合适的吃食了。
谢锦站在浴场外等着芳草回来,他看起来端正得体,却满脑子都是何语淡漠的面容和诱人的身体。
何语的冷淡让他觉得格外安全,完全没有以往训练时,灼热视线投射在身上的厌恶。
他刻意回忆昨夜何语引诱李复临的话,顿时觉得浑身燥热,跨间那物也有了抬头的意思。
他的小姐因为以前遭受强迫,所以不喜欢任何过激的性爱,如果他有幸服侍,一定要听话、乖顺才可以,谢锦在心中一遍遍的预想着。
但昨夜,李公子不顾小姐意愿压着小姐cao弄时,小姐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动人了,原来高高在上的主人也会如此脆弱。
连他这样卑贱的娈童,都会对欺辱她心动,更不用提那些高门大户的男人了。
直到此刻谢锦才想明白,他昨夜完全可以放着何语不管,看似是尽职尽责的照顾,其实怀着爬床的私心。
如果欲求不满的小姐要求他陪床,他绝对不会抵触。
谢锦好像终于懂得教坊前辈所说的,只要人对了、感觉对了,性爱实则是一场享受,顶好顶好的享受。
谢锦端手立着,一垂眼就能看见跨间的凸起,好在今日穿了广袖的外衫,否则没有办法遮蔽勃起的性器。
谢锦本来讨厌自己这被调教得敏感异常的身体,此刻的他却喉结滚动,难耐的吞咽口水,满脑子都是:怎么办?好想和小姐做爱。
他看了看芳草离开的方向,等不及芳草回来了,他解下自己的腰带丢在原地,以此警戒,然后决然的踏进浴场,他要去勾引何语。
何语闭眼靠在池边,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来人是谢锦,她苦恼的想,先问问谢锦愿不愿意吧,他若不愿她就去找别人。
她还斟酌着该如何开口,就听见谢锦说:“小姐您收用我好吗?我怕夫人觉得我不中用,转手将我卖了。”
何语一转头就看见谢锦衣衫敞着,露出里面的寝衣和一片胸膛,跪在池边抹眼泪。
谢锦这种身份,最会做的便是察言观色,昨夜李复临的举动会让何语产生什么反应他都记在心里,眼下这副样子是权衡利弊后的。
“哭什么呀?你才来几天,舅母不会那么快就……”
“小姐不喜欢,以后我这等人还有什么活路?您就怜惜怜惜我吧!”
“我…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你放心,就算我们之间没什么,我也不会让舅母赶你走的,你的卖身钱我赚了还舅母。”
谢锦心中发苦,他都这样了,小姐还说什么强人所难?不情不愿的说:“……那我先告退了。”
起身时才发现,原来规矩的坐姿令衣袖挡着裆部,何语没有看见他都勃起了,只以为他受形势所迫才来献身。
他便佯装踩到衣服,手撑着地再次跪在何语面前,竖起的性器将单薄的裤子撑了起来,顶出一个高度可观的小帐篷。
他装作惊呆了、羞愧呆了的样子僵在原地,确保有好好展示自己的欲望,再不紧不慢的欲盖弥彰,“小,小姐,我,不是……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爱慕您,我……”
原本还在理智线挣扎的何语,跃出了水面,湿漉漉的手臂压在谢锦跪坐的大腿上。
上半身离开了水面,仅有一块湿透了的布巾挡住少女的春光,虽然看不真切皮肤的颜色,却能清晰的看到曲线的起伏。
乳桃的起伏,乳尖的凸起,纤细的腰线,小小的肚脐,全部分明的展现在谢锦眼前。
谢锦的手有些抖,终于来了。
他露出羞怯又惊艳的笑容,一副想看不敢看的样子,何语顺势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何语的眼中燃着崩坏的欲火,唇瓣轻启:“想做爱吗?”
谢锦怯生生的说:“想,而且只想和小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