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乌发落下来披散在肩头,魏玄戈抽空看了一眼。
只见用以遮眼的深色袖带被浸湿,他晓得是为何。
每每情到深处她总会情不自禁的落泪。
往常在众人面前如神仙妃子一般的女人现下正受着情欲的折磨,颜面潮红,檀口微张,雪白的奶肉跳动不定,从脖颈到胸前染了一大片情欲的红,透着桃花似的粉。
魏玄戈看得口干舌燥,本在她腰上的手转至了胸前的两团嫩肉。
白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被蹂躏得好不可怜。
不知道他发什么轴,突然一时兴起让她叫些令人羞于启齿的称谓。
沉澪绛起初硬是不肯唤,结果被他握着肩头,身下如打桩一般狠狠的cao了一番,她才终于承受不住松了口。
“啊啊…好…好哥哥…好夫君…呜呜…”一味紧紧的攀着他的手哭着求饶。
明明自己还要比他大上几岁,真是离谱。
魏玄戈又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沉澪绛听了只摇头不语。
太…太淫荡了。
“既是这么硬气,待会儿可别哭着同我求饶呀”魏玄戈摸了摸她的脸,声音听起来无辜,可话里话外满是威胁之意。
说罢,他突然躺下,大有撒手不管之态。
穴里翻山倒海的激烈戛然而止,袭之而来的便是满腔的空虚。
沉澪绛愣愣然。
心里头挠心挠肺的渴望让她忍不住悄悄扭了一下身子,却发现男人的铁掌正紧紧的握在她的腰上,禁锢她的动作。
又是这招,他真的是坏透了!
她心里暗恼,紧紧抿着唇。
一时两人僵持不下。
魏玄戈唇边带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尽管身下已经忍得快要爆炸。
沉澪绛心里天人交战了一番,自觉被他的手段折磨得快要疯掉,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填补空虚的欲望。
只见她咬着唇,俯身下去靠在他肩上,带着些许哭腔小声的道:“求…求…”
见她开口,魏玄戈反倒不急了,大掌不轻不慢的抚着她的后背。
磕磕跘跘了好几回,她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求夫君cao我…”
许是自觉不堪,说完便趴在了他的肩上,脸红得快要滴血。
脱离了情事,魏玄戈自愿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可在床笫之间,他总是会忍不住暴露一些男人的劣性。
如今看到一向正经端庄的她也会忍受不住情欲的折磨将这些子淫话浪语说出口。
却本能的觉得,她本就该与他如此。
她该陪他一同堕落。
魏玄戈眼眸微深,笑得恣意,在她唇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嗯,为夫这就给你”
语罢,便就着她趴在身上的姿势,摁住她的臀肉,挺腰蓄力猛捣玉门。
“哈…呃啊啊…”
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块,泊泊的水液流向她的小腹,魏玄戈自然而然便能感受到腹部上温热的体液。
“古有白蛇水漫金山,今有阿绛水淹夫君”他调笑道。
沉澪绛被他cao得迷迷糊糊,冷不丁听他这么一说,羞得直将他搂得更紧。
乐得魏玄戈口里吐出一大串“我的心尖儿”、“我的心肝儿”、“卿卿”诸如此类的话。
期间她要求摘下眼上的袖带,却被他一句“阿绛不是说白日不可宣淫么?”堵了回去。
沉澪绛软着身子被他摆弄,花心被他戳得厉害,不停的往外溢水。
“啊啊…嗯呜…”
肉棒被穴肉紧搅的发疼,魏玄戈不管不顾,强硬的挤进宫口里,马眼被宫口嘬得厉害,令他浑身发酥。
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抬腰深顶了几记,他才适时抽身出来。
赤红的肉头抖动着将白浊喷射在她的乳肉间。
透粉的肌肤上落着点点白浊,一片红红白白的看起来好不淫靡。
身下的这方贵妃榻原就是用来给她小憩的,现下容了两个人,难免拥挤,魏玄戈也自觉施展不开手脚。
脑子打了个转,新奇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沉澪绛看不见,只能任由他像抱孩童一般将自己拦腰抱起。
因着不能视物有些紧张,她怕摔了,两条细长的腿牢牢的勾在他的腰后。
不知道被他放到了哪儿,臀下一片冰凉结实。
显然不是柔软的床榻。
正想开口询问,覆在脑后的结带突然被解开。
遮眼的袖带落下,乍然见光,她不适应的蹙了蹙眉。
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坐在每日梳妆打扮的梳妆桌上,身后皆是她日常用的胭脂水粉,妆奁等物。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身前的男人已然将她的双脚打开放在了桌上。
私密地儿被人大剌剌的展露在眼前,沉澪绛大羞,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推他,柳眉微拢,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