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赐带着赵新梅在南方的一个小县城落脚。
他在嘈杂的老旧小区租了一个顶楼的小单间,单间带厨卫,总共也就30来平米。因为是在顶楼所以价格也便宜。目前他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叁个月了。
白天李天赐会去出去打些零工,赵新梅则在家等着。
李天赐每次出门都会像叮嘱孩子似的,嘱咐赵新梅好好吃饭,好好吃药。
对于赵新梅的疯病,李天赐上个月还带着赵新梅去了医院看病。可到了医院,医生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开了些活血化瘀以及治疗神经疾病的药物。
赵新梅为了配合下去,也得慢慢把疯病演的稍微痊愈了一些。因而在李天赐看来,现在的赵新梅已经稍微恢复意识了。只不过却忘记了之前的那些过去,甚至忘记了他的名字。
这正是李天赐所想要的,他想跟赵新梅重新开始!就像寻常的夫妻,养育自己的儿女,平平淡淡,安稳度日。
现在的日子,没有了时刻担心着奶奶没有医药钱的压力,更没有了因贩卖人口害怕被抓的惶惶不安,李天赐希望他们能一直这么平稳的过下去。
“小新,我回来了!看,今天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绿豆沙冰!”
尽管马上就要入冬,但这里似乎没有冬天。
冬日里的温度甚至会让人有回到夏天的错觉。
李天赐满头大汗的将绿豆沙送到了赵新梅面前,赵新梅开心的接了过来。
赵新梅把绿豆沙放在一旁,拿起毛巾,替李天赐擦干了额头的汗。
自从来到了这里,李天赐仿佛真的要重新来过一般,对疯了的赵新梅照顾得十分周全。
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对妻子不离不弃的模范丈夫。丝毫看不出他曾经是一个喜怒无常,阴险狡诈贩卖女人的人贩子。
“谢谢天赐!下次不用那么着急的,我在家可以照顾好自己!”
简单用过晚饭,李天赐自己洗完澡后又急匆匆的催着赵新梅洗澡。
今晚看来又是逃不过了。之前的两个月,李天赐忙着找房子、找工作,并不经常碰赵新梅。
可随着他们慢慢在这个小县城安顿下来,李天赐下班回来后也不在精疲力竭地忙里忙外。于是,每晚他有了更多的精力用在赵新梅身上。
赵新梅慢慢地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擦洗着自己的身躯,她甚至想就这样把自己锁在里面。
李天赐跟她每多做一次,她就多了一分怀孕的风险。
正想着,李天赐却推门进来。
狭小的卫生间里,挤着两个成人,一个光着身子,另一个则赤裸着上半身。花洒里的水四处溅着。
“啊,天赐,你怎么进来了!”赵新梅慌乱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可她的下面却仍是光着。毛发稀疏的的下体,还剩几滴水珠悬挂在上面,如同一朵雨后的娇花,任人采撷。
“老婆,你洗澡洗的太久了!我来帮你!”李天赐取过花洒,花洒喷向哪里,李天赐的大手就抚摸到哪里。
由脖子到小腿,特别是胸前的雪乳与下身的淫穴被照顾得更是周到。
李天赐将赵新梅抵在墙边,一手插入了赵新梅的淫穴,另一手则将赵新梅胸前的两团乳肉,揉捏成了各种不同形状。
嘴上也没闲着,趁着赵新梅喘气的劲儿,大舌钻入了赵新梅的嘴中,如同活泼的小鱼似的在赵新梅的口腔中不断的逗弄着,舔舐着,刺激着赵新梅的每根敏感的神经。
激烈的吻又一路向下,来到了赵新梅的幽穴。
“天赐,不要…”赵新梅本就敏感,她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唇舌挑逗的刺激。
每次李天赐吃自己的小穴,非得弄得自己泻身泄的毫无半分力气,弄得自己欲仙欲死才肯罢休。
“老婆,你不乖哦!之前就教过你了,挨操的时候要叫好老公!”
“好老公,不要舔,不要…”赵新梅扭着身躯,乞求着。
“老公帮你把小穴洗得更干净些!”李天赐蹲下身,分开赵新梅的两腿,舔了上去!
狭小的卫生间内,只见女人被身下的男人舔的欲仙欲死,双手无力的搭在男人的头上,身体紧贴墙壁,花洒的水浇在女人的胸前,十分淫靡。
等赵新梅高潮的毫无一丝力气,李天赐慢慢起身,弯着腰将自己硬的翘起的鸡巴cao了进去。
乍一插入,就要被这该死的淫穴夹的头皮发麻。李天赐将赵新梅的两手按在瓷砖墙上,不管不顾地耸动着自己的腰。
“你的骚逼生来就是给老公插的对不对?”
“啊,慢一点点…”赵新梅被cao得几乎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李天赐咬住了赵新梅的下唇,柔软的唇瓣被李天赐肆意玩弄。
“说啊!回答老公的问题!你的骚逼要不要给老公操一辈子?”
“小新,小新的骚逼要给老公操一辈子啊!”在欲望的征服下,赵新梅说出了许多自己都为之不齿的话。
性爱持续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