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在用哄阮飞云的语气说话,阮星尤更觉羞耻,犹豫片刻才慢慢地分开双腿。
旁边睡着亲弟弟,病房外还偶尔有护士经过,穿着护士服的身影通过房门上的小窗能看得一清二楚,陪护床靠墙,虽稍微隐蔽些,但如果靠近小窗仔细看依旧能将她敞着腿心任男人探进内裤揉弄的模样瞧得清晰。
两人上身紧贴在一起,阮星尤搂住顾西洲的脖颈,呜呜咽咽地承受他的亲吻,上下两张小嘴都叫他翻搅得狼藉不堪。迷蒙间最后一点布料也被褪去,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顶端肉色的小核硬挺挺翘着,肉唇泛着淫靡水色,仿若枝头沾着朝露的嫩蕊。
顾西洲轻轻探入一指,便觉被一腔高热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一面吸吮着嘴中的丁香小舌,一面深深浅浅地在她身下戳刺。
阮星尤腿根颤抖,难耐的呻吟都尽数被男人吞入口中,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地用小腿勾缠住男人的,欲拒还迎的惑人姿态直把顾西洲撩拨得眼眸赤红。
顾西洲引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胯下,那里圆股热胀的一团早就蓄势待发,阮星尤将那根熟悉的热铁释放出来,包裹在手心撸动着。
二人情动的喘息轻轻浅浅地响在寂静的病房内,外面偶有查房的护士来来回回,间或低声交谈,只要有一点点响动,便能刺激地阮星尤颤着屁股喷出水来。
顾西洲轻笑着吻她的乳尖,“敏感的小东西,顾大哥还没开始cao你,这床就快要被你喷湿了。”
阮星尤一时间顾不上他调情的话,捧着他的后脑,将奶子送入他嘴中,她热得厉害,也渴望得厉害,她的身体越来越离不开男人,只能清醒着在爱欲中沉沦。
杂乱的布料窸窣声在黑暗中响过一阵,而后便又断断续续传出了女人轻软的呻吟。
借着昏暗的光线,可以看到陪护床上莹白的胴体,袒胸露乳地在床边坐着,大敞的腿心里埋着一个脑袋,随着轻微的晃动不时发出水液啧啧的声响。
阮星尤咬着指尖,小腿无力地搭在男人肩上,葱白的脚趾放松又收紧,偶尔承受不住,要挣扎着逃离掌控,却又在下一秒被牢牢抓住臀肉,任由灵活的舌头在体内肆虐。
“顾大哥......不要......不要舔了......要到了......要到了.......唔嗯......”
阮星尤带着哭腔的喘息一顿,身体猛地拱起,深处喷出汹涌的花液,被等着的男人尽数吞入腹中。
腿心犹在微微抽搐,阮星尤双眼失神地向后倒去,随即便察觉到脚踝被捉住抬高,而后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壮硕的肉棒猛地悍然冲入!
淫穴被热烫的肿胀塞满,敏感点被狠狠剐蹭,女体浑身一颤,娇柔的呻吟冲口而出,甜腻的尾音打着转回荡,阮星尤瞬间清醒了些,呼吸都停了几瞬,顾西洲也有些顾忌阮飞云,虽说上次已经让他瞧过二人欢爱,但阮星尤并不知晓此事,阮飞云若是做出什么令人怀疑的举动就麻烦了。
是以两人一时间都没敢再有动作,肉棒被紧致的穴腔包裹,盘结的青筋像有生命般突突跳动着,媚肉自发地迎合上来侍弄着侵入的巨物,偷情的一对男女,下体紧密相连着,禁忌的坏境下催发出无穷无尽的快感,光是想着阮飞云睡在旁边,或许醒来会看见二人淫乱的模样,就已经够他们头皮发麻的了。
漫长的几十秒过去,见阮飞云没有被吵醒,两人皆是松了口气。
顾西洲差点被紧致销魂的花穴缠裹得缴械投降,忍得颇为狼狈,他失笑着捧着阮星尤的屁股缓缓抽插起来,气不过般轻轻扇打着弹翘的臀肉。
阮星尤低声媚叫着,摇着屁股想躲,却反倒是迎合了男人抽插的动作,大鸡巴“噗嗤噗嗤”地在花穴中畅快进出,湿热的甬道像是一汪沁人的温泉,包裹得人浑身舒畅,顾西洲碰上她便把持不住,更别说她乖顺地躺在身下承受自己cao弄的现在。
劲腰耸动冲撞,力道渐渐失控,沉重的拍击声响彻静谧的空间,阮星尤捂着嘴被cao得花枝乱颤,饱满圆硕的巨乳晃着雪白的肉浪,一阵阵席卷而来的快感几乎将她所有的理智夺去,下身犹如失了禁一般,倾泄的淫水不仅打湿了臀下的床铺,更是随着迅猛的抽插四下飞溅。
顾西洲拨开她覆在脸颊上的手,露出张毫不掩饰的迷乱不堪的面容来,剪水双瞳含着雾,涣散又迷离,湿红的眼尾沾着些水汽,被几下重重地捣弄逼得落下泪来。
微微红肿的唇张着,艳红的舌尖颤颤吐出,连呻吟都断断续续,从头到脚都是一副被男人cao坏了的模样。
顾西洲呼吸乱了,着迷般抚着她额角的发,而后重重地俯身吻住她。
胯下的动作更凶更重,啪啪声混合着水声越发响亮,片刻之后,阮星尤攀在他后背的柔荑便猛地收紧,娇躯也剧烈颤抖起来。
情欲交杂的喘息越渐急促,顾西洲紧紧禁锢住怀中柔软的女体,腰臀几乎动出残影,阮星尤正是高潮最敏感的时刻,又接连被这疯狂的cao干折磨得失了神,淫水泛了灾一般汩汩而下,连地面都被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