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蓉打了热水给阮飞云擦身体,阮星尤在旁边做帮手。
擦完就瞧见阮星尤双眼放空,手上只是机械地在动作,细看发现她脸色也不怎么好,当即担忧地喊她:“囡囡,囡囡?”
“怎么了妈?”阮星尤回神,扯出一个笑来。
“是不是最近上班太累了?我就说让你不要来不要来,你偏不听话!”
两人合力麻溜地给阮飞云换上了干净衣服,李丽蓉端着水盆去倒水,嘴里还在念叨着,“医院有我跟你爸就够了,你好不容易有个休息天,在家好好歇歇多好。”
“就是因为我休息,才想来跟你们分摊一点嘛,不然你跟我爸得多累。”阮星尤说着揉了揉阮飞云的脑袋,阮飞云手里摆弄着奥特曼的玩偶,抬头冲她笑。
“这哪算得上累。”卫生间里传来夹杂着哗啦啦冲洗声的李丽蓉的声音,“话说回来,你不是周末有个给学生补课的兼职么,这阵子怎么没见你去做了?”
“最近学生家里有事,补课先暂停一段时间。”
想起霍子衿就不免想到最近有接触的霍雁回,阮星尤立刻一阵头大,又忆起昨晚
当真是一团乱麻。
阮星尤深深地皱起眉头。
她从没想过会到今天这个地步,似乎每天都有新的棘手的事情等着她,每一次都打得她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
难道真的是她本性淫荡,否则为什么即便是在非自愿的性爱里也能获得快感?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又控制不住地沉沦在男人们给予的欢愉中。
她背负的罪孽太深重,背叛了高源,如今也背叛了妈妈
被阮明华强奸像是压垮她的最后那根稻草,她突然很想自暴自弃地逃离这里,跟这些觊觎她身体的男人们都划清关系,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
阮星尤一大早就从家里逃了出来,害怕两人独处阮明华又对她做什么事情,闷头跑来医院,却发现自己快要被自责和恐慌淹没,根本无法面对李丽蓉,只好在住院部楼下的长椅上呆坐着,直到被下楼买早饭的李丽蓉发现。
还有差不多一小时阮明华就会来医院送饭,阮星尤下意识想找借口离开,却实在无法开口对李丽蓉撒谎。
煎熬到十一点半,阮明华拎着两个保温桶过来了,阮星尤低着头,没看他也没说话,沉默地架起床桌,准备饭菜。
这是个叁人间的病房,阮飞云睡中间的床位,左右两个病人都在今天早上出院了,新的住院者暂时还没来。
病房里此时只有一家四口,阮星尤边吃饭边照顾阮飞云,李丽蓉跟阮明华聊天,说刚出院的这两家人,聊得还挺热络,暂时没发现自己丈夫和女儿之间有些奇怪的氛围。
吃完阮星尤收拢碗筷和保温桶拿去卫生间洗,她心思重,洗着洗着就看着满池子的泡沫发呆,没过多久,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躯,她几乎是立刻僵硬起来,慌乱抬头与镜子中的阮明华撞上视线。
他靠得太近,把她挤得紧贴住水池,手掌掐住腰肢,高大的身体将她完全笼罩在怀中。
阮星尤颤抖起来,颤着声线哀求:“爸爸,不要妈妈和阿云都在外面”
他们不在的话就能给爸爸cao了?阮明华贴在她的耳边轻笑,大掌隔着针织外套揉弄着饱乳,满意地瞧着女儿一边抗拒,一边又红着小脸呼吸急促的情态,“囡囡不怕,就摸一下,爸爸想你的大奶子和小逼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唔不行!爸爸,快松开我!”阮星尤恨不得昏死过去,从阮明华嘴里听到这些荒淫的荤话对她而言十分的怪诞和羞耻,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昨天和自己亲爸爸的一夜荒唐,这是她最不想面对的事。
她无措地掰扯着胸乳上的手掌,却一下子叫男人扣住了湿漉的小手,让她被迫揉玩起自己的奶子来。
“爸爸!”阮星尤又气又急,语无伦次地认错道,“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好不好?不要这样!我是你亲女儿啊!”
如果阮明华是怪她害了阿云出车祸,她愿意付出一切来补偿,时间、金钱、甚至生命都可以,但万万不该是这样,他们是父女,是血亲,却在做着这么违背伦常的事情!
“亲女儿怎么了?嗯?”阮明华喑哑的嗓音传来,“老子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浑身上下哪一样不是我的?”
阮星尤怔然和镜子里的阮明华对视,只觉得他此刻的面容和语气都无比陌生,她印象里的爸爸沉稳又可靠,虽然不善言辞,但是默默地撑起了整个家。
而此时这个人疯狂又邪佞,整个人都有种异常的狂热,像是要把自己拆吃入腹。
“乖囡囡,都被爸爸cao过了,还怕什么,你也喜欢爸爸的鸡巴是不是,昨天晚上你叫的那么浪,小骚逼咬得我那么紧,都快把爸爸榨干了。”
“宝贝太骚了,喷了那么多水,早上给你换床单的时候发现连被子都湿的一塌糊涂。爸爸的鸡巴cao得你这么爽么?”
“你别说!别说了!”阮星尤小声尖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