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开起了空调,呼呼的风声是此时唯一的声响。
这显然是个女孩子的房间,屋子布置得很整洁,虽家具有些老旧,但是到处都一尘不染。
唯一比较违和的地方便是中央的大床,其上被褥凌乱,还横陈着一个赤裸着娇躯的美人儿。
美人儿姿容昳丽,琼鼻樱唇,双眸紧闭,睫羽投落下小扇子一般的阴影,海藻般的长发铺洒在身下,像海底慵懒的人鱼。
她姿势放松地躺着,微微分开的腿心可以看到两口红肿肥沃的淫穴,像是有呼吸一般随着娇躯的起伏阖张着,美人儿一身雪白细嫩的皮肉上遍布红痕,尤其一对高耸的饱乳,白里透着艳糜的红,不知被人亵揉扇打了多少次,也不知被人咬在嘴中舔吃了多久。
轻轻的开门声响起,阮明华走到床边俯下身来抱她,刚碰着便见阮星尤睁开了眼睛,眸中一片清明。
她顶着亲父亲灼灼的视线下床来到衣柜前穿上睡衣,回身道:“好了,走吧。”
阮明华准备了不少,她刚醒那会儿就打算喊她吃的,谁知道意外又滚上了床,做到夜色低垂才停歇。
他给小丫头洗好澡放到房间里歇着,自己则又进厨房忙活了一通,现在阮星尤面前摆着五六个碗碟,除了醇香的南瓜粥还有一些她爱吃的炖菜和小炒。
阮明华殷勤地把粥盛到碗里,又吹了吹才递给她。
“谢谢爸。”阮星尤接过,不声不响地吃了起来。
阮明华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每次cao完小丫头之后他都要经历一段这样的“冷战”。
第一次是阮星尤一大早逃跑到医院不理他,第二次是她软磨硬泡硬是让自己陪了一星期的床,偶尔憋不住了在医院抓着她亲热一下也会很快被躲开,再者就是现在——
小家伙埋头苦吃,连个眼神都不给他,阮明华咂摸着她刚刚跟自己说的两句话,加起来也就七个字,十足的冷漠。
阮明华有些烦,他更喜欢她甜腻腻地喊他“爸爸”,当然带着点哭腔更好,而不是现在这样冷冰冰的一个“爸”。
阮星尤正吃着粥,她最喜欢爸爸炖的南瓜粥,浓醇香甜,不用加任何调料也是足以令舌尖享受的美味,她一整天还没吃过东西,又经历了漫长的性事,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她吃得很快,但吃相很好,是跟阮明华完全不一样的细嫩精致。
喝了大半碗,缓过那阵饿到心慌的感觉之后,她的速度就慢了下来,阮明华给她夹菜,她没拒绝,但直到粥喝完了那菜也没吃。
阮明华“啧”了一声,还是决定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阮星尤抽纸巾擦嘴,擦到一半身子陡然悬空,她惊叫一声,下意识搂紧了临近的支撑物——阮明华的肩膀。
高大的男人占了她原先的位置,将人抱在腿上,对待小孩儿似的颠了颠,又去摸她的肚子:“吃饱了?”
阮星尤敏感地瑟缩了一下,挡开他的手就要下地,却再度被紧箍住腰身。
男人无赖似的,阮星尤瞪了一会儿地面,妥协:“嗯,吃饱了。”
“生爸爸气了?”阮明华把她的小脸拧过来对着自己,“爸爸给你把尿不高兴了?还是爸爸把小骚逼cao疼了?”
阮星尤被刺到似的,“爸!你可不可以不要再————”
不要再什么,她说不出那样羞耻的话。
“爸,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你觉得这样对得起妈妈吗?”她低着头,被深深的懊悔和愧疚淹没了。
为什么又跟爸爸上了床,为什么总是无法拒绝他?
“当然知道。”阮明华说得淡然,“爸爸在疼你,你是我的宝贝女儿,老子要用尽一切对你好。”
阮星尤呆呆地看着他。
“你怕你妈知道?”阮明华直视着她,眼中一片坦荡,“你妈疼你不比我少,她怎么会怪你,囡囡,老子恨不得把命都给你,我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也当然可以做最亲密的事情。”
阮星尤心怦怦跳,看着他的眸子说不出话。
明明知道他在扯歪理,她还是没能反驳出口,脑子里全是他低沉醇厚的声音
老子要用尽一切对你好
恨不得把命都给你
阮明华一向疏于表达,阮星尤从来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令人震惊,也莫名令人心颤。
她呆呆地坐在男人腿上,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阮明华抱着她娇软的身子,逐渐开始心猿意马,大掌隔着衣服揉着软绵绵的奶子,指尖抠着激凸的小奶头。
阮星尤察觉到他的动作,竟没怎么抗拒,只是动了动身子,表情还有些别扭。
阮明华心知那番话说对了,小丫头心软,总归是看不得别人掏心掏肺对她好的。
见她无声地默许自己的抚摸,阮明华又激动起来,揉着乳肉把小奶尖挤出来,张嘴含了上去,没两下那处衣服就被舔湿了,他如法炮制,又把另一只奶子吃了一遍,淡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