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尤洗完澡出来,便见林清秋在床边坐着,身上干干爽爽,想必也在别的房间清洗过了。
他身上披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衣襟大敞,身材精瘦又结实。
她下意识瞥了眼男人的胯下,沉睡的猛兽姿态温顺地垂着。
即便每晚都要做尽亲密事,但要平静地面对对方的裸体,阮星尤心中还是有些别扭。
她将手臂横挡在胸前,“老师,那我就先回房了。”
“不急。”林清秋拿起手边的另一件睡袍,起身披到阮星尤身上,半透明的白纱丝滑轻薄,什么都遮挡不住,却又多了丝若有似无的朦胧感,他握住她的肩往外走,“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阮星尤有些慌张,虽然知道小洋楼中只有两个人,但她始终都无法适应这样衣不蔽体地到处走动,总有种不安全的恐慌感。
林清秋神神秘秘地冲她一笑,卖关子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两人正在往叁楼走,阮星尤脸越来越红,某些深刻脑海的记忆又浮现出来。
昨天,老师把治疗地点定在了她的房间里,她用手挤着奶子套弄老师的鸡巴,白嫩乳肉被磨得又红又烫,而她耐不出瘙痒,淫荡地在老师腿上磨逼,骚水将老师的小腿都全部打湿,最后更是鬼使神差含住了眼前的龟头,舒爽地潮喷了。
难道老师又要可是今天的治疗已经结束了,老师的鸡巴应该是不会再
她垂着头跟在男人身后,二人距离她叁楼的房间越来越近,猜想几乎就要被证实,阮星尤心跳越来越快,抗拒中又隐约升起了一丝不该有的期待。
可就在到房门口之前,林清秋突然阳光房前停住了脚步,“到了。”
阮星尤抬头,林清秋笑着侧身让开。
随着遮挡的离去,阳光房内花团锦簇的画面一寸寸映入了她的眼底。
阮星尤眸光越来越亮,高兴又恍惚地走了进去。
和以前一模一样!
头顶的暖灯,脚下的猫猫图案地毯,中央的白藤吊椅,还有师母精心照养的满室的花。
“老师”阮星尤回头叫他,鼻尖一阵发酸。
林清秋含着笑走过来,刮了刮她的鼻子,“这就要感动哭了?没出息。”
“老师怎么想起来要复原这里?”阮星尤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脸,将那阵泪意憋了回去。
“因为好几次看见你很怀念地看着这里面。”林清秋说。
他的声音很轻,好像是怕她感到难堪,又紧接着道:“而且我也感觉家里需要这么个让人放松的地方,否则我一个人呆着也怪空虚的。”
阮星尤“噗嗤”笑了出来,“老师这种精神富足的人也会觉得空虚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精神富足?”林清秋也笑,抬手轻柔地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或许学识一定程度上充实了我的精神世界,但是感情方面,可还远远不达标。”
阮星尤一僵,又立马笑开,“可能是您跟师母太相敬如宾啦,生活和爱情都是需要一点惊喜和刺激的,您再这样温温吞吞的,很可能会越来越被师母嫌弃哦。”
她躲开男人的触碰,佯装自然地俯身嗅花,林清秋的视线追随着她的身体,看着一对大奶在薄纱下摆出糜艳的弧度,肥臀微微撅起,还能隐约看见他先前留下的指痕。
他不动声色地紧了紧下颚。
阮星尤轻轻吸了口气,淡淡花香萦绕在鼻尖,她闭上眼睛,好像陷进了过去的回忆里。
“我还记得以前老师您让我翻译文献,我就会偷懒跑出书房。”
“是,你这丫头,嘴上应得好好的,只要不看着你一点,你就想着法地溜号,我都数不清在花园里逮到你多少次。”
林清秋的目光也柔和下来。
“因为您要求太严格了嘛,每次我费半天劲译出来还要被各种打回头。”
阮星尤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林清秋虽然主学科是国文,但是也很擅长英语和俄语,那时候经常拎着阮星尤锻炼她的笔译和口译。
“我当然知道这都是为我好,但是可能是这里太温馨了,我每次来都只想着好好放松自己。”
林清秋在吊椅上坐下,阮星尤回头看他,“现在想来,我真的是偷懒了很多次,老师您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刚出书房就撞见您回来,吓得我扭头就往楼上跑,然后跑到这里,当时师母也在,她还给我打掩护,明明我就在她身后躲着,她还直接跟您说我不在这,您当时脸都黑了。”
林清秋眉眼弯弯,很显然也记得这桩趣事,师生二人相视一笑。
越来越多的记忆被勾连出来,阮星尤兴头更盛,小跑两步到他身前接着道:“那之后又有一次,我跑得太急,撞倒了师母很宝贝的一盆丽格海棠,我吓坏了,学长追着我进来的时候我差点当着他的面哭出来,第一反应是数我身上带的钱够不够赔,最后才知道这盆花其实并不贵,师母也没怪我,反倒是学长拿这事”笑了我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