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醒了?”阮星尤先下了梯子,把灯泡放在一边。
阮飞云半个月前去医院拆了石膏,现在走路还要用着拐杖,阮星尤让他去沙发上坐下,自己拧了个热毛巾来给他擦脸。
阮飞云脸被毛巾盖着,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想姐姐。”
“姐姐也想阿云。”阮星尤笑道。
她看了眼阮飞云的腿,“你跟你小澄哥哥还真是难兄难弟。”
阮飞云仰着头,瓷白的皮肤被热气烫的有些发红,眼眸清澈,直勾勾盯着人看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心痒难耐。
“姐姐,不来跟我和爸爸,玩cao逼。”他可怜巴巴地说,或许是因为刚睡醒,他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哑。
阮星尤吓了一大跳,连忙捂住他的嘴,“这种话不能在妈妈面前说,听见没有?”
少年乖乖点头,抓着她的手腕往下拉,“想吃嘴巴。”
阮星尤没办法地看着他,之前将他拉进了这趟浑水,想再摘出去是不可能了,阮飞云心里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一件家人之间的游戏,而他最喜欢的就是游戏。
她俯下身,将唇瓣轻轻贴上他的,阮飞云有些急躁地伸舌头舔她,挤进檀口横冲直撞。
阮星尤勾住他的舌头,引着他配合自己的节奏,两人越吻越深,唾液黏腻的声音不时在安静的客厅回荡。
少年喘息越发粗重,黏黏糊糊地喊姐姐,手掌揉上了她挺翘的屁股。
阮星尤用了点力气才推开他,安抚地摸着他的脸道:“阿云乖,姐姐现在有点累了,等明天睡饱了在和阿云玩cao逼的游戏好不好?”
阮飞云眉头皱着,似是很不情愿,手上还在焦躁地揉着臀肉,阮星尤脸颊红红的,又亲了他两下,哄了好一会儿,他这才松开了手。
“明天!”
“好。”
总归是先应付过去,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阮星尤开了动画片给他看,自己继续去卫生间换灯泡。
刚把旧的灯泡拧下来,就听见外面传来阮明华的动静,他跟阮飞云说话,“你姐呢?”
说话间脚步声已经朝着卫生间过来了。
阮明华听说阮星尤到家之后就一路小跑回来了,现在还有些喘。
他一步步往卫生间走,莫名感觉自己像个要见心上人的毛头小子,每多靠近一点就更兴奋一些。
他先是看到了支在浴室中间的人字梯,想见的人正站在梯子上,纤腰贴着梯架,熟练地将节能灯泡装了上去。
阮星尤回头见是他,便笑了笑,“爸,你开灯试试。”
夕阳橙红的光从窗外打进来,让背着光的她看起来如圣洁的天使一般,阮明华被那嫣然一笑晃了神,眼睛愣愣地盯着她,一巴掌拍开了开关。
白色灯管正常亮起了光,阮星尤眯眼等了几秒。
“OK,搞定。”
她将换下来的坏灯隔空扔进垃圾桶,低头准备下去。
阮明华连忙上前扶了一下,“小心点。”
“没事,这么矮的梯子能有什”
阮星尤嘴边的笑僵住,身体也怪异地保持在一个撅着屁股下梯子的动作上,她难堪地抿了抿唇,脸比刚刚和阮飞云接吻时更红了。
“爸你别先别这样”
“唔嗯?别哪样?”
阮明华岔开腿,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将脸埋进了女儿的股缝中,陶醉地嗅闻着。
“别先让我下去”阮星尤求饶道,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别乱动,容易摔着。”阮明华轻声哄着,手上快速地解了她的裤子。
阮星尤要稳着重心,没敢太用力地抗拒,轻易就被剥下了内裤。
阮明华爱怜地将手覆上去,饱满的蜜桃臀漾着白润的脂光,微微撅起的姿势让粉嫩的骚逼和后方精致的小穴眼一览无遗,花瓣蜷缩着合拢,随着呼吸轻轻翕动,肉唇泛着莹莹水光,阮明华用手指一捻,就按出来一小股汁水来。
他轻笑一声,“这就湿了,我回来之前跟阿云玩过了?”
阮星尤心虚地眨了眨眼睛,“没没有。”
“哦”阮明华意味深长地拖着长音,“那就是被爸爸碰了一下就流水了,骚逼想老子的鸡巴了是不是?”
说完,阮明华迫不及待地再次将脸埋了进去。
“唔”
脸颊瞬间就被一片温热潮湿覆盖了,阮明华像枕在软弹的肉泥之中,轻轻按一按还能挤压出“噗嗤”的水声。
他轻车熟路地伸舌舔了上去,两片小肉唇被大舌捻开,更多的汁水溢出来,被男人“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阮星尤手指蜷缩,紧紧地握着人字梯的横杆,娇躯轻颤不已。
孟浪舔舐的“呼噜”声渐大,淫液腥甜,像是世界上最催情的药剂,阮明华只感觉自己浑身冒火,热血沸腾,下身高高肿起,将布料顶出骇人的鼓包。
“嗯啊爸爸不”
阮星尤仰着小脸,呵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