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辞尘一进到底,他当知身下女人已经自愈了。
小穴恢复了紧致、象征纯洁的处女膜也再次完好,甚至连精神都被cao傻成了一张白纸,丧失常识认知,亦记不得他,认不出他。
车厢封闭、只有他们两人。而在他身下,是一个完整的、崭新的、纯洁的、和悠。
比起平日的玩世不恭和慵懒散漫,此时的他,眉尾、眼角、唇畔、这些能表达情绪的地方,晦暗不清、有些疏离的冰冷。
他近乎残忍地将鸡巴狠命操进去一大半,将这个完整的人再次撕裂、将这个崭新的人蹂出血污、将这个纯洁的少女cao成婊子。
“啊……痛……好痛…拿出去……真的好痛好痛啊啊…呜呜呜啊……”她疼得大哭,试图直起身子抬手去推他的小腹,可是跟这个男人比起来,她此时的力气小得如同蒲苇。“啊啊啊!”
她软绵绵地挣扎换来的回应,是他扯住她的脚踝狠狠朝前顶胯,太过用力得插入,鸡巴几乎直接将她给用力挑了起来。
“哈……妈的,和悠…你的逼真的太小太短了……我还没全插进去呢,就直接就干到了底……”闻辞尘气息不稳地夹杂着喘息地吐出断续地辱骂,右手按住她的大阴唇朝一边掰,白嫩的小逼套着他的鸡巴,几条血丝沿着屄口朝下滴淌,沁在床单上开出红花。他就按住一瓣阴唇,开始晃动鸡巴。
性器的进入拔出都过于艰难,嫩肉吮着他的柱体拉扯,每一次抽动都让他气息更乱上一些。
“……啊……疼……疼……”和悠完全没有从山洞外那场蹂躏之中恢复神志,刚刚醒来就被直接cao穿了小逼,仍是痴痴傻傻地连字句都说不完整,只会最诚恳地大哭着叫疼。
这一次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猛地爆发出信息素刺激身下的女人发情,反而,他开始试图像大哥一样,缓慢地释放着信息素。
缓慢释放出的信息素似乎缓解了一些她的疼痛,但好似被操这个事情对她而言已是恐惧入骨,哪怕没那么疼了,她也不断地扬起脖颈试图翻身朝前爬开。
闻辞尘还故意松开擒住她大腿的力道,让她朝前挪动。下体撕裂她的东西不再大幅度的抽动了,她哭声也小了,只是抽噎着抓着床单朝前挪,好不容易把在她体内作恶的东西给几乎全挤出去了——
“咕……呃啊……啊!!”她的抽泣立刻因为闻辞尘猛地一顶腰,直接哭破了音。
“跑什么?挨cao不爽吗?”闻辞尘咬着她的小腿,“嗯?多少女人求着我操她……我都懒得碰她们……”
她上半身侧着扭动着腰,死死地抓着床单,哭着把脸埋在床单里摇头,“我不……不知道……不……不想挨cao……好疼……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了……不要罚我……好疼……”
“哈……”闻辞尘低声笑了出来,他此时也意识到身下的女人仍未从山洞外面被cao傻的状况里恢复,还是那个心智都退化掉的痴儿。一些回忆交错着编织在眼前,让他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没错,你就是做错事了……是个坏孩子……才会疼。”
“我不是……不是的……悠悠不是坏……咕啊!…啊……啊……”和悠哭着分辨到一半被他狠狠一插直接高亢叫出打断了自己。
和悠的信息素在相对封闭窄小的车厢内变得浓郁起来,将闻辞尘开始裹入香甜的蜜浆。他能清晰地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下沉至身体深处,疯狂、阴郁、暴躁、嗜血、贪婪、肉欲……翻腾朝上。
“啊哈……妈的……”他扬起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而后俯身下来压在她的身上,把声线压得很低,“这样吧,你乖乖听话……小悠……就不会受罚……”
“呜呜呜……听话……听话……”她抽泣着答应。
“叫我……”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像我们刚认识那时……叫我的名字。”
“……呜呜……啊……我……啊……”和悠哪里知道自己该叫什么呢,此时她上半身侧着蜷缩在一起,下半身被他掰着操干不得不大大的打开躺着。闻辞尘吻着她耸起来的肩膀,探出手去抓出被她自己蜷压扁的奶肉,叫她本来就混沌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了。“啊!”
闻辞尘重重一口咬住了她的肩,柔软的肩肉被他只叼住一小口肉在牙齿里狠咬,一下就咬破了皮,沿着他的嘴角渗出血丝。他如同一只鹫慢条斯理地着野兔的嫩肉,手指也重重地拉着她的奶肉。他吮吸着她的血,狠狠地撕咬着她,下体也狠狠一冲,直接把鸡巴猛地插到了她的穴道尽头撞在她的子宫颈上,“错了。”
“对……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她甚至已经不知道该喊哪里痛了,只感觉到施加给她痛觉的男人很是恐怖。
道歉显然亦不是正确答案。
身上的男人压着她,一边撕咬着她的肩膀,揉捏着她的奶肉,下半身的动作更狠厉,猛地抽出大半甚至整个鸡巴,然后再重新捣进去。刚刚开苞的嫩逼每次拔出去咕啾一下弹回去重包成一团,他再次狠狠插入的时候,将她的大阴唇都戳肿了,只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