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惟德却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转过头来看向窗外,“可是,天亮了。”
就像他说的那样,窗外已经褪去了夜色,天光泛白了。
缠与两人之间的厮磨也立即随夜色一起褪殆了,男人起身的动作果断,松开她朝后退去。“你失败了。”
悱恻的高温嗖然在男人果决的远离之后,冷却在叁个字里。
失败了,就意味着这个男人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她会得到惩罚:或许是离开、放置、更或许是更加痛苦的折磨。发情的思维还跟不上一些可怕的回忆,身体却率先有了应激本能的回应,腺体滚烫到发痛,那种与痒麻一起来的痛感沿着四肢输送到身体深处。
“不,不要……”
她想站起来去拦住他,可是腿已经发软了,根本站不起来,砰地一声,头就磕在了桌子上。
这种姿势肯定会撞到头的。
闻惟德在她身后预判分明,没有来及伸出的手轻轻放下。
和悠趴在桌面上好像站不起来了,薄薄的寝衣半边挂在胳膊上,另外一变垂在她的大腿上,盖住了大半个翘起的臀部,下面纤细的小腿不住地打颤看起来随时都要滑下去。
怎么没声音了?
磕得这么狠吗?
他蹙眉朝前走了一步,看到她埋头在在自己的胳膊弯里,散开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肩膀不断地发颤,抽泣的鼻音夹杂在其中。散乱的发丝缝隙里能依稀看到她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不想哭出声来。
闻惟德探手把她的发拨到肩后,露出完整的侧脸。水线不断地从她紧闭着的眼角流出来,把整个脸都哭得水淋淋的,平时一欺负就哭的惨兮兮的,这会还偏偏不知在倔什么不肯哭出声来。
无法理解。
“很疼?”他的口吻淡漠地都不像个疑问句,更像嘲。
她好像没听见,干脆把脸完全藏在了手肘里,只给他个后脑勺。
闻惟德眉梢微微一扬,双掌按在她身体两侧的桌面上弯下腰,把她完全笼罩在身体下面,“不理我?”
他俯下身,声音落在她的头顶,“天亮了,但是第一缕阳光还没进来……”
和悠果然有了反应,她从胳膊肘里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果然,这个房间里,还没有阳光落下。
他肿胀的鸡巴隔着他的亵裤暧昧地抵在她的屁股上,轻轻顶弄。“不要……那我走了。”
和悠重新把脸埋在了胳膊里,却把屁股翘了起来,回应着他的顶弄上下摆弄着腰肢。
闻惟德粗重的呼吸与他冠起的长发落在她露出小半的肩背,“自己放进去。”
她立刻紧张地微微一僵,反手去把他半露半掩在亵裤里的两根鸡巴掏出来,可是一手有些抓不稳,另外一手去把自己的亵衣勒到了阴户一边,只能抓住一根鸡巴的前端磨蹭了好一会,翘起屁股乱蹭。
笨拙的女人根本找不到入口,这样搞了半天,愣是把两个人都搞得都不好受。
“帮……帮我,我不行……找不到……呜呜呜……”发情的浊人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先一步认输了。
闻惟德轻叹了口气,“帮你什么?”
“帮我……帮我把鸡巴,插进……”
“哪?”
“逼…逼里……”
“是骚逼,怎么又忘记了?”他摸到她两腿中间,顺手把她的亵衣撕开了,摸着不断涌出的淫水,只是一根手指插入了短短一个指节,就插得她淫声连连地叫了起来。“说完整……”
“帮我把鸡巴插到骚逼里面……”
“谁?”
“闻惟德……闻惟德……啊啊快点……骚逼痒死了,别用手指插了……不够……不够啊……啊啊……”
好像一根手指就快吧她插到高潮了。
闻惟德喘息着感觉到骚逼入口不断收缩吮着他的手指去摸处女膜。
“就这么骚,非得用鸡巴破处是吗?”
他扶着一根鸡巴抵到她的骚逼上,另外一根鸡巴自然而然地就抵到了她的屁眼上。
和悠的浪叫一下就变成了剧烈的哭腔,身体也猛地绷紧了。显然,双穴被他同时插开爆操的滋味太过深入骨髓,以至于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紧张。
闻惟德把两根鸡巴朝下压了压,掰开她的阴唇,将上面那根鸡巴抵在了她的骚逼上,磨蹭了两下,就朝前顶了进去。
“呜呜啊……”
……
骚逼太紧了,都已经高潮过一次、还在发情的小逼照理说已经够放松了,还能紧成这样。闻惟德按着鸡巴朝前插了一点,只感觉龟头进去一点,就有些很艰难了。
“呜呜啊!……嗯……疼……呜呜……”她又把脸埋在胳膊里开始哭。
他重喘了两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听她这个哭腔都以为把她破了,结果龟头只是进了一半,于是钳住她的脖颈将她从桌子上扯起来腰,“不进去哭着喊要,进去了就哭着喊疼?”
闻惟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