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被贴着蹭了数下,她柔嫩的脸上就湿淋淋地沾染上从男人性器前端兴奋溢出的通透前液,由颊边蔓延至红得滴血的唇角。和悠的脸蛋不同于平时的那种纤白,而是被酒意染上了潮红,从上到下都红润得厉害,清淡的眉眼也艳冶了不少,更加水嫩饱满得多。
她好像把鸡巴当成了什么新奇的玩具,把脸贴在鸡巴上,蹭弄着它。柱身上的倒刺紧紧贴在茎柱上,她抠了一下没抠开,转而去摸着龟头棱上的倒刺,好奇地指腹戳着刺。
“刺……是软的……呜!”
闻惟德一挑眉,龟头棱上的刺就张开了比刚才而硬了许多,顿时刺得放开了手,转而去摸他的茎柱。
哪怕是一根鸡巴也太过粗了,她只能两手抓着,翻手过来摸着茎柱背面跳动的输精管,“好烫……”
她把龟头抵在和悠的唇上,稍稍摆腰前后磨蹭。她被蹭得有些痒,还不等回过审来,就被捏住下颌。他稍稍使力,就压攥住下面那根鸡巴抵在了她张开的口中。上面那根肉棒抵在她的脸颊上,随着她的吞咽而蹭弄她的皮肤。
“舔。”
他低沉的嗓音无丝毫情绪得波澜,落人耳旁,显得格外冷血无情。
和悠也不知道到底是醉了还是被信息素给催得,乖得厉害,吐出舌尖要配合舔。可口中的鸡巴太过粗大狰狞,已经明显完全勃起了,她的嘴唇都撑得浑圆,费力地大张着嘴,也只是吃下去龟头就噎出眼泪。舌头被外来入侵的性器挤到最深处,下颌钝痛好像要脱臼了,唇角都要撕裂了一样嘴唇红得透血。
“呜呜……呃……”
不等她反应过来,闻惟德就已经掐着她的脸颊蛮横地朝她口中更深处顶弄。她被挤得毫无空间的舌头本能地朝前抵在了他的龟头下面,爽得他呼吸一沉,稍抬鸡巴把她的舌根压住,一举朝前猛撞——瞬间就把鸡巴插入了她喉口。
和悠被猛然操这一下,立刻涨噎得就要反呕,鸡巴上的软刺刮着口腔黏膜,又痒又痛,泪水晕染开眼角的红将两颊得红潮都抹得乱七八糟的病态,下颌和舌根快要被断掉得痛逼出了她求生本能地抗拒。而最过分的是,他另外一根上面的鸡巴随着下面那根的抽插,压在她的脸上,这下就连鼻子都无法呼吸了,加快了她的窒息。
她试图吐出嘴里那根鸡巴,弓起身体,一手按住他小腹推他,一只手去抓住那根鸡巴试图推开,可这样反而无心插柳地让他得逞了。他稍稍拔出来一些,让她总算缓了缓能呼吸上两口气。
闻惟德轻轻挺胯,两根鸡巴一根在她的口腔里浅浅抽插,一根在她的手中摩擦。
“好好摸。”他说。
她果然乖得厉害,一掌攥不住横过来手腕去上下摸动压在脸上的鸡巴,他好似为了奖励她这样乖巧,把她口中的鸡巴也稍微抽出来一些,抽插得速度也很慢很轻。
“呜唔……啊……嗯……”
她乖得不闹,只是小声哼唧,吃了那么多次鸡巴了,还是技术生疏的要死,丝毫不会讨好男人,含着龟头都撑得小嘴浑圆两眼满泪。另外一根鸡巴上的腺液混入泪液,弄的她满脸都是水津津的。他被舔得上下不得,稍插得稍重一些,她被cao得难受,满脸水光地就忽掀起眼帘看他,委屈可怜的要死——
这一眼看过去,闻惟德的呼吸乱了更多。
腾腾燃起的施虐欲害他只想着把人给生吞活剥,已由不得她的拒绝了,硬是手指插入她后脑长发按着她头朝自己胯上压,向上重重摆着腰,刚才还浅插的鸡巴这会生生顶入大半截,直攻埋入那还没打开的喉口。由不得和悠被cao得一下就乱了阵仗,压在他的身上弓起身子捶打抓挠自己胯部,闻惟德就开始加快了频率在她口中猛然进出操干,龟头顶部戳弄着她的喉管,在黏腻的混合的液体与软肉间划弄出伴着些微干呕的暧昧声响,好多唾液兜不住顺着被撕裂的唇角流出来,生理反应性的吞咽带来的挤压感显然让他舒服得要命,掀起眼帘看向已经脱下外袍上床的秦修竹手中的东西,说话间比起刚才气息已经紊乱了不少,说话也直白了许多。
“秦少爷到是好兴致……”
秦修竹屈膝跪在她的身后,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用手抚摸着她湿得不行的阴户,“骚成这样是真的少见,都不知道是哪个洞喷的水。”
他一边说着,用手里的戒拍重重抽了她的屁股一下,“把屁股抬起来。”
和悠被打的吃痛,身体猛地一抽,连带着前面被闻惟德按着头无法呼吸,下意识就把屁股翘了起来。
秦修竹笑了一声,“今天真是格外地听话……早知道这么简单,之前就应该多灌她点酒了。”
他从后面抬起她的屁股,一边将手里那根上下粗细不同,还一截截地有凸起的金属棒眼从后方抵上她的尿眼,“乖……别乱动……要是插错了洞,比如,要是我插到你的骚逼里,就不拿出来了。便再重新拿一根比这个更粗的,以此往复……直到能插进尿眼里头……如何?”
“呜呜呜……”
她此时被闻惟德操着嘴巴都快操的因为窒